远大三人说的很对,做的选择,也是很明智的。
的确是这样的。
在现代世俗社会,也是一样的道理。
富人之间,都是互相捧,越捧越有钱。
穷人之间,都是互相拆台,越拆台混得越差。
古风遇到的那些小二代们,看起来好像很嚣张的样子。
但他们互相之间都有一个圈子。在那个圈子内部,都是互帮互助的。
当然,这也跟人品有很大的关系。
人品差的,锦上添花。雪中送炭的事情是不会去做的。
最起码从现在看,远大三人,都是值得一交的。
“那你们可想清楚了,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惹麻烦的本事,那可是相当大的。跟我做朋友,以后压力恐怕会很大。”古风很好意地提醒道。
“哈哈哈!”柳雪峰仰头笑了起来,“古风,你也太小看我们了。你看我们,是怕麻烦的人吗?就连西门二少我们都不怕,我们还怕谁?”
“是啊!古风兄弟,你要再这么说,我们可就真的不高兴了,你是看不起我们,不愿意跟我们做朋友吗?”童浩故作不高兴的样子。
“古风兄弟,别多说了!我们永远是做好的兄弟,最好的朋友!同宿舍舍友,就是一辈子的好朋友!这慈航学院,可不是那么好混的。咱们来之前,应该都听家里长辈们说过吧?今年的慈航学院,事情尤其多,学员试炼,都有很高的死亡率啊!咱们必须得团结。以后古风兄弟你真要是招惹了什么麻烦,你的麻烦,就是我们大家的麻烦!”远大拍着胸脯保证着。
“那好吧!”古风只能点点头。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能再说什么?
童浩三人不知道,他们现在还是太幼稚了。
接下来,古风招惹的麻烦,简直是让他们销魂无比。
当然了,多年以后,远大等三人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依旧是自豪无比。
他们跟他们的晚辈们讲起来的时候,一向都是为今天做出的这个决定,而得意无比。
他们当然不会说,是因为他们不了解古风,不知道古风以后会招惹到多么大的麻烦。
而是说,他们的眼光,是多么地了得。
正因为早早地就追随了古风,所以,才能够让他们各自建立了一个庞大的家族,代代传承,经久不衰。
“走吧,古风兄弟!你没有带被褥吧?我们带你去领取被褥!”远大很热情地说道。
“现在还没有正式入学,就已经可以领取被褥了吗?慈航学院果然够大气啊!”古风道。
因为严格说起来,他们现在甚至都还算不上是慈航学院的学员啊!
只是来参加考试而已,竟然就可以领取被褥。
“嘿嘿!”远大笑了,表情之中,带着几分得意,“一般来说,肯定是不行的。不过,我有个表叔,是学院后勤处的。我带你去领被褥,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这也不算是贪污。因为入学之后,都是要发放统一的物资装备的,其实很多人都提前领取了。比如我这个,也是提前领取的。”
远大示意了一下他自己的床铺。
果然如此。
这被褥,一看就是制式的。
古风点点头。
既然大家都这样,他也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远大带着古风,两人有说有笑地,朝着后勤处走去了。
“远大,又缺什么东西了吗?”
刚到后勤处,一个工作人员模样的人就很热情地跟远大打着招呼。
古风看了远大一眼。
这小子没吹牛啊!
看来,他果然混得还不错的样子。
远大也看了古风一眼,脸上带着几分得意,一副哥没吹牛,哥很牛逼的表情。
“赵老师啊!我是带我的舍友过来领东西的。我不缺什么东西,不过,我的舍友刚来,还没领东西呢!”远大对那个工作人员,也是一副客气的语气。
那个工作人员顿时神情愉悦了。
其实他就是后勤部门打杂的一个员工,相当于是工人,根本就算不上是老师。
慈航学院的学员,每一个都非常地了得,毕业之后,绝对不可能像他一样,只当一个后勤部门打杂的员工。
所以,其实慈航学院每一个学员,都比他牛逼。
更不要说,是远大这样保送进来,直接就住进上舍的人了,这相当于是贴了标签,家族背景够硬啊!
这个工作人员肯定是不敢得罪远大的。
现在,远大语气这么客气,叫一声老师,给足了他面子,这让他心里很爽啊!
“哦,原来是你的舍友啊!”这个赵老师对古风的态度,也是非常地热络。
远大是什么家庭背景?
还没入学,就住进了上舍。
现在,这位同学也是没入学,就住进了上舍。
粗略算起来,家庭背景跟远大是差不多少的啊!
即便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也不是这个“赵老师”所能得罪得起的。
更何况,是远大这样家庭背景的?
“这个,按照规定来说,现在你们还不能领取物资。不过,这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既然是远大同学的舍友,那自然是没有问题了。只不过,咱们得把话说在前头,以我的权力,我可以让你们提前领了物资,可要是送给你们的话,我就没有这个权力了。所以,等将来开学了,您二位可就不能再领了。”
赵老师是个明白人,把事情说得清清楚楚。
“放心吧,赵老师。这个我们都明白。这物资是学院特意为新生准备的,一套价格也不低呢!我们当然不可能把您坑了。”远大道。
古风感觉,这个远大真的是很会说话啊!
这个赵老师,听的是高高兴兴。
他不介意小小违规,来给这些有背景的学员开个特例。
关键是,他付出的,对方得知道感恩啊!
远大就很懂事,说清楚其中的重要性,这说明是承了找老师这个人情了。
以后如果他发达了,肯定得提携一下赵老师啊!
“哈哈哈!”赵老师笑了。
这就是他的用意啊!
“当然了,也没有那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