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如同你的吻,缄默我的唇

067、嫉恨

  边说着,她向后蜷缩着身体,脊背抵着浴缸边缘,拉开她和韩烈之间的距离。

  韩烈的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好,不放这里。”

  闻言,佟羌羌以为他同意放她出去了。不想,他的手却钻到水下轻移,掰开她的两条腿,缠到他的腰际两侧,随即一把将她提高了些,托着她柔软的身体,使得她从他的腿上,跨坐到他的小腹上。

  佟羌羌心下大惊,双手抵在他赤果果的胸膛上,抗拒着问:“小、小叔。你、你想干嘛?”

  韩烈的额头贴着她的额头,热热的鼻息吹拂在她的唇上:“你的衣服都湿了,脱掉一起洗一洗,嗯?”

  佟羌羌的双颊更红,咬着嘴唇摇头:“我、我、我一会儿自己洗。”

  韩烈趁她说话之际伸手拧开了莲蓬头的开头,水流顿时兜头浇下来。

  隔着水幕,他的笑容里更添了丝恣情恣意。佟羌羌抹了把脸上的水瞪他,韩烈蓦地握住她的手,往水下里带,径直带到他的双腿之间。

  佟羌羌的表情一僵,即刻扑腾着水花要离开浴缸,韩烈哪里会让她得逞,一手紧紧扣住她的腰,一手紧紧握住她的手,哑着嗓音半是命令半是警告:“我的时间不多,你再不乖点,我就要被你弄死了。”

  佟羌羌哭丧着脸,声音也蕴着哭腔,吸了吸鼻子抽搭:“你、你、你欺负我……”

  韩烈不禁失笑,温柔地将她搂近他的胸膛,亲吻着她的脸颊,声音里是克制的紧绷:“那你到底是选择乖乖听话,还是选择让我死?”

  佟羌羌没吭声,抱紧他的脖子,轻轻咬了咬他的肩头,才闷闷地说:“我不会……”

  韩烈愣了一下,然后笑开了怀,咬着她的耳珠似笑非笑地低语:“我这不是在手把手教你。”

  佟羌羌的脸埋进他的肩窝,感觉烫得要炸开来了。

  浴室里的温度越升越高。

  是来自曾好的一声“韩烈”将陷于旖旎中的二人拉回清醒的世界。

  声音特别清楚,佟羌羌浑身一震,扭头一瞅才发现之前她进来浴室时没关门,而听着曾好的动静似乎走进她的房间里来了。还在唤着韩烈的名字。

  韩烈的反应比佟羌羌快,“哗”地立马从水里站了起来,跨出浴缸,走过去先将浴室的门反锁上,再回头时,整张脸都是黑的,黑着脸盯住佟羌羌,眼神显然在质问她为什么不锁卧室的门。

  佟羌羌暗暗腹诽。她本来就只是单纯地进来给他送换洗衣物的,早知道他会对她图谋不轨,她自然会把门锁得死死的。

  “韩烈?韩烈?是你回来了吧?你在里面吗?”转瞬间,曾好已在浴室外叫门。

  佟羌羌低垂着眼帘,任由韩烈自己去应付。反正曾好问的是他。

  然而也不知韩烈怎么想的,愣是没应。

  曾好便开始动手敲门了:“韩烈,我在玄关看见你的鞋子了。我知道是你在里面,你的衣服脱在着外面。你在洗澡吗?你应我一声。”

  不仅敲门,还试图转动把手。

  当然,她没转动。

  佟羌羌不悦地蹙了蹙眉——明知韩烈可能在洗澡,她还试图闯进来,难道以前就习惯这样吗?

  佟羌羌抬头望向韩烈,正见韩烈沉默地往浴缸走回来。

  他的身上自然还光溜溜的,佟羌羌红着脸仰面把视线朝上挪至他的脸上,没几步韩烈已在浴缸前停下。

  没等佟羌羌询问他现在该怎么办,韩烈率先取下莲蓬头,用水流冲刷佟羌羌。猝不及防下,佟羌羌条件反射地惊呼出声,躲闪间扑腾得浴缸里的水哗啦啦响。

  待佟羌羌反应过来捂住嘴时,门上敲门的动静已然停止,门外是异常诡异的寂静。

  佟羌羌愣愣地注视韩烈。

  韩烈却似没事人一般,依旧噙着笑意,关了莲蓬头的开头,把佟羌羌从浴缸里拉着站起,轻声道:“收拾一下出去。”

  说着,他帮佟羌羌把早就湿得透透的衣服全部脱掉。

  浴室里氤氲着蒙蒙的水汽,温度其实并不低。被剥得精光的一刻,佟羌羌首先的反应不是害羞,而是陡然一个激灵。

  “冷?”韩烈折了折眉,干脆把佟羌羌从浴缸里抱出来让她站到地上,旋即扯过浴巾帮她仔仔细细地擦干身体,再把浴袍套她身上,最后将浴巾盖她头上,温声叮嘱:“头发自己擦一擦。”

  佟羌羌伸手揪下浴巾,没有动弹。

  韩烈擦着自己的身体,扭头见佟羌羌的眼眶红通通的,立即捧住她的脸:“怎么了?”

  “你是故意的?”佟羌羌咬了咬唇,“为什么要故意让曾好听见我的声音?让她知道我和你一起在浴室里?”

  韩烈滞了滞,伸出手指弹了弹佟羌羌的额头:“你是我的女人,我们在一起不是很正常?为什么要做贼似的避开她?坦坦荡荡地让她又怎样?”

  佟羌羌捂着额头。捺了捺嘴角,咕哝:“你说得轻巧……”

  她的后半句没说出口,腹诽的原话是“你说得轻巧,她嫉恨的肯定是我”。

  韩烈看穿佟羌羌的心思,揉着浴巾给她擦头发,提起另一件事:“我们的关系,早晚要让钟家的人知道,难道你要一直藏着掖着?”

  佟羌羌哑然。蓦地抱住韩烈的腰,瓮声瓮气道:“我和文昊已经离婚了。我和你不是叔侄关系了。”

  话虽如此,可……钟家的那些人,估计仍然觉得她和韩烈伤风败俗。尤其钟远山,怎么可能会同意她和韩烈在一起……

  佟羌羌闭了闭眼,将担忧暂且抛至脑后。

  “想通了就好。”韩烈吻了吻她的头发,拍了拍她的后背,把她从怀里拉起。然后他继续穿衣服。

  翻了两下佟羌羌给他送进来的家居服后,韩烈的额角一抽,问她:“你是不是忘记帮我拿内裤了?”

  佟羌羌眨巴眨巴眼睛。额……好像……确实……没有拿……

  经他一提,她倒是记起来自己此时此刻也没穿内裤。佟羌羌这才急慌慌地去浴缸里捞,脑子里浮现出先前两人在浴缸里做的事,她感觉手心到现在都还残留着那触感,脸又开始发热。

  捞起自己的内裤后,佟羌羌连忙把地上的她被韩烈扒掉的湿哒哒的裙子和内衣裹起来连并丢到脏衣服篓里,旋即去翻小柜子。

  幸亏这里是她的浴室,如果没记错,她有备了两件贴身内内在柜子里。只因为她经常在洗完澡穿衣服时,不小心把内裤掉地上的坏毛病。

  果然!

  佟羌羌心下一喜,赶紧把黄色小雏菊从睡袍底下套进去。

  转身见韩烈饶有趣味地盯着她,显然将她的一连串举动悉数看进眼里,佟羌羌臊得慌,一瞥韩烈居然还光着身子,她红着脸催促:“你还不穿衣服。”

  韩烈摊了摊手:“我没法将就着不穿内裤就穿外面的裤子。”

  “那你想怎样?”佟羌羌揪着眉毛,“要不你等一会儿,我现在去你房间给你拿一条?”

  其实她的内心是不愿意的,现在去韩烈的房间,很有可能她得碰上曾好。

  韩烈略一眯眼,走到佟羌羌面前,毫无征兆地把佟羌羌的浴袍给从肩上扒下来了。

  佟羌羌险些又要叫出声,双手挡在自己袒露的胸前。眼睛里水汽汪汪:“你干什么……”

  “浴袍给我。”韩烈迅速地套到自己的身后,继而把他的家居服给佟羌羌穿上,“这个你穿。”

  “可你不是说你没法将就不穿内裤就穿外面的裤子?”

  “所以我现在穿浴袍。”

  佟羌羌:“……”视线下意识地下垂,自发脑补他未着寸缕的某器官……

  噌。不行不行,她今天的脑袋真的要烧掉了。

  甩了甩脑袋,她晃回神。韩烈正在一颗颗认认真真地帮她扣好扣子,指尖总是若即若离地触碰到她的皮肤,佟羌羌有些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撩她,自己也动手把靠近衣摆的扣子扣好。

  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自然显大,衣摆将将遮挡至她的大腿根部为止。佟羌羌扣完扣子,自然而然地伸手去够他的配套的家居裤。

  冷不防地韩烈托住她的臀将她抱起,拉开她的两条腿,使得她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前。

  佟羌羌被迫勾着他的脖颈,苦哈着脸看韩烈:“你、你、你又是要干嘛……我裤子还没穿……”

  “不是穿了内裤了吗?”韩烈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摩了摩,佟羌羌立马往上坐高了点,抖着声音哀求:“别闹了行不行……”

  “好。”韩烈倒是答应得爽快。就这样抱着她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因为姿势的缘故,佟羌羌的视线看不到身后自己房间里的状况,只感觉韩烈的脚步在浴室的门口稍稍一滞,才继续步伐。以及她感觉自己的背上貌似黏了到灼热的目光。

  毫不知情的佟羌羌直到被韩烈抱着坐到床上,猛地对上房间门口,曾好直勾勾的森森目光。

  佟羌羌浑身一僵。

  曾、曾好竟然还在她的房里……

  韩烈却好似根本没看见曾好一般,正蹲在床前。给佟羌羌在浴室沾上的脚上的水渍。

  佟羌羌如坐针毡地要缩脚,韩烈强硬地握得牢牢的,顺口还问起佟羌羌:“现在还会经常抽筋吗?”

  佟羌羌知道韩烈是故意的。他在用行动再次告诉她方才在浴室里说过的话,并在要求佟羌羌给予他回应。

  佟羌羌转念想起自己前些天的早上亲吻韩烈刺激曾好,其实和眼下是一个性质的吧?只不过发起人变成了韩烈。她瞥一眼曾好泫然欲泣的表情,不自在地扯了扯自己身上短得快要露出内裤的韩烈的家居服,摇着头回答韩烈:“不会了……”

  韩烈淡淡地“嗯”了一声,手掌还在她的脚趾头上,也不知道有什么好摆弄的需要那么久。

  佟羌羌悄悄地又拿眼角瞄曾好。

  结果曾好已经不见了踪影。

  下一瞬便听重重的“嘭”一声甩门的声音,震得客厅里的五花肉都吠了两下。

  佟羌羌推了推韩烈:“不去哄哄你的小妹妹?”

  韩烈抬头直视佟羌羌,手指轻轻在她的脚底下挠了挠。

  佟羌羌浑身一抖,当即要挣脱开,韩烈却不松手,勾着唇继续挠她的脚底。

  佟羌羌受不住地扑倒在床上扭动,痒得快要岔气,眼角都溢出眼泪来了。又哭又笑地哀声讨饶:“别,小叔,我、我、我要不行了!”

  她完全已经忘记了控制音量,完全忘记了自己房门敞开着,更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无意间的话听起来有多么地令人遐想。

  韩烈握着她的脚踝,俯视着她露着黄色小雏菊的内裤,在床上像条小鱼一样扑腾,两条腿又白又嫩。他的眸色不自觉地深了好几分。滚了滚喉结,及时松了手。

  没了束缚的佟羌羌立刻爬到床头去,抓起被子抱在怀里,躲得韩烈远远的。韩烈双手抱臂,一脸兴味儿地睨着她:“醋不能乱吃。”

  佟羌羌憋屈地擦了擦眼泪:“你故意当着曾好的面对我好。”

  韩烈微微眯起眼:“难道背着曾好时,我对你不好?”

  佟羌羌别开脸,不回答他的问题,继续道:“你这样是让曾好更加嫉恨我。”

  韩烈哧一声:“难道我不这样,曾好就不嫉恨你了吗?”

  佟羌羌轻咬唇瓣。

  “我说了,你是我的女人,我们在一起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不用因为她的存在而刻意避讳。你若真怕她嫉恨你,我每天晚上睡在你房里,你怎么不赶我出去?”

  佟羌羌:“……”

  韩烈轻笑着走上前,摸了摸她的头发:“行了,别耍小孩子脾气了。我有分寸。我只是想让曾好看清楚,我已经有你了。你前两天不是还质问我曾好的身份吗?现在我用实际行动告诉你,我确实只把她当小妹妹,你还不乐意?”

  佟羌羌暗暗沉一口气。她当然不是不乐意。她就是感觉怪怪的,好像……好像……好像被韩烈当挡箭牌……

  算了算了,就当是自己想多了吧!

  佟羌羌烦躁地揉了揉怀里的被子,闷声闷气地提醒韩烈:“你好不容易回来歇口气,快去休息吧。”

  韩烈瞥了一眼她床头柜的钟面:“时间差不多了,我得回公司。”

  欸?原来他刚刚在浴室里说他的时间不多,没有骗她。佟羌羌有点心疼他:“可是你这样身体吃得消吗?明明没歇多久。”

  韩烈的手从她的头发上顺势抚到她的脸上。别有意味道:“很舒服,已经歇够了。你呢?下次可以自己动手了吗?”

  佟羌羌:“……”

  是不是再沉稳的男人,一旦遇到性爱,也都会变得……流氓?

  佟羌羌咽了一口唾沫,算是转移话题地关切问:“钟爷爷今天找你们说了什么?”紧接着补问了一句,“钟氏……会度过这次难关吗?”

  她知道,这种情势,大概是谁都预测不到结果的。可她就是习惯问韩烈,问问如他这般仿佛万事都成竹在胸的男人,如何看待钟氏的这道大坎。

  韩烈黑眸深深,只语调缓缓地回答她的第二个问题:“车到山前必有路。”

  ***

  韩烈离开公寓的时候,佟羌羌没有出去送韩烈。原因无他,不就是担心碰到曾好呗。

  她前些天还想着自己如果够狠,应该让曾好听到她和韩烈做爱的墙角。今天倒好,被曾好撞到她和韩烈“鸳鸯浴”。

  睡了午觉醒来暮色苍茫,佟羌羌这才磨磨蹭蹭地进浴室清理狼藉。

  先把浴缸的脏水放掉。再结结实实地把浴缸刷了一遍。刷浴缸的时候,脑袋里尽是些香艳的画面。

  虽然她臊得快要死掉了,但是……韩烈好像真的很舒服……

  佟羌羌不自觉摊开手掌打量,回忆起韩烈的那玩意儿在自己的手里一点点地膨胀、发硬、到最后似乎还隐隐地跳动。

  然后记忆再往前倒回至她和韩烈的初夜。也是那玩意儿险些要将她的身体都戳穿折磨得她生死不能,她陡然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就扔掉手中正握着的刷子,烧红着脸拾掇她和韩烈换下的脏衣服去洗。

  而曾好,自那一摔门之后,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半点动静都没有。

  佟羌羌煮晚饭的时候,刻意多煮了一份。

  自己默默吃完又洗了餐具后,她飘到曾好的房门口,悄悄贴耳听了许久,隐隐约约地听见了曾好的啜泣声。

  佟羌羌犹豫着要不要敲门喊曾好出来吃饭。毕竟曾好是个病人,虽然她并不知道曾好到底得了什么病;而且韩烈这些天忙得焦头烂额估计顾及不到曾好,曾好如果饿坏了,她和她一个屋檐下,不太好向韩烈交待吧?

  纠结来纠结去,佟羌羌最终叩响了门。

  门板立马“嘭”地一声震了震,好像是曾好砸过来什么重物,伴着她满是哭腔的叫声:“我不要你管!”

  佟羌羌抿抿唇,不再自讨没趣,回了自己房间。

  隔天上午佟羌羌起床,逗了好一会儿的五花肉,都没有等到曾好房间里的动静。瞅着时间差不多,她没再等,兀自去医院。

  医院门口依旧固执地蹲守着想要采访钟远山的记者,不过院方和钟氏都做了防护措施,避免记者乱闯捣乱医院的秩序,政府也出了面,以防影响其他病人的正常就医。

  到了病房后,佟羌羌很是惊喜。多日来钟远山第一次从床上坐起来了,半靠在床上,由朱锦华小心翼翼地喂他吃东西。

  他像个小孩子一样,胸前围着块围兜。

  胡小庭则拿着纸巾在一旁伺候着,一旦钟远山斜歪的嘴角流出口水或者没能吞咽下肚的吃食,她就帮忙擦干净。

  这副光景,佟羌羌即便心里头酸楚,面上还是维持着笑容问候钟远山:“爷爷。”

  钟远山还是认得她的。应声看了她一眼,含含糊糊地喊了声:“羌羌。”

  钟远山吃完饭的时候,钟如臻恰好也来了。

  后脚,钟杰竟也出现了,和孙勰两人神情严肃地进了病房,把一份文件给到钟远山过目。

  佟羌羌这才得知,原来钟远山有意转让股权,买方是上一次入股钟氏帮助钟氏度过资金危机的那位香港富商。

  具体情况佟羌羌不清楚,貌似是为了先把钟文昊捞出来而不得已为之的。转让多少的股份佟羌羌也不清楚,听着孙勰和钟杰话里头的意思,钟氏还是第一股权方就是了。

  那位香港富商在钟氏的几个大项目里皆出了资,似乎是试图在全权损失前挽回。而最打动钟远山的原因在于,这位富商前些天刚从史密斯先生手里争取到匹隆岛开发案的合作。这个稳赚不赔的项目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

  胡小庭强烈地表示了反对:“为了捞一个文昊,就把钟家的半份家业都赔出去吗?”

  钟远山显然就被气到了,孙勰少有地冰冰冷冷地告诉胡小庭:“这不是为了捞一个文昊。目前的情况是钟家总得有人出来承担责任,也可以拿二爷进去换文昊出来。一家人轮流进局子里坐!”

  钟杰把吵吵嚷嚷的胡小庭给抓出病房。

  钟远山还没有完全下定决心,需要再做考虑。

  除了孙勰,其他人便也暂时被叫出去了。

  离开医院前,钟如臻语气凉凉地对佟羌羌说了一句话:“我妈死的时候,我巴不得钟家第二天就破产。现在,好像我多年的愿望快要实现了。”

  佟羌羌无言以对。

  她一直知道钟如臻对钟家人是怨恨的。

  可她也知道,钟如臻对钟家的感情其实是很矛盾的。

  她并未从钟如臻的这句话里听出钟如臻对钟家破产的期待。

  她听出的只有钟如臻浓浓的哀伤。

  佟羌羌和钟家之间没有这种矛盾的感情,她无法完全理解,所以不予置评。

  而她自己对于这件事呢……

  她想她大概还是不希望钟家真的度不过去吧……

  回到公寓,一打开门,佟羌羌听见的便是五花肉的嗷嗷叫声,气氛十分地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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