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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一孕傻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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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锦华刹那间愣怔:“什么?”

  钟文昊清晰地重复一遍:“我说,你明天带羌羌去医院做亲子鉴定。”

  “你什么意思?”朱锦华严肃地敛起神色,“你该不会是在怀疑羌羌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吧?”

  钟文昊没说话,算是默认。

  朱锦华像看神经病一样看钟文昊:“你最近真的是疯了吧?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旋即,她想起了什么,问:“该不会又是因为那张照片吧?”

  朱锦华直摇头:“你要怀疑羌羌和韩烈之间有什么。妈不反对,可羌羌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来的,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

  “我是清楚。”钟文昊回答,随即话锋骤然一转,“可是那又怎样?妈你别忘了我的体检报告误诊的事情,同样是你信任的医院和医生。为什么就是出错了?我们不是还没找到原因吗?既然如此,有没有可能,人工受孕的手术也有问——”

  “别说了……你别说了……”朱锦华打断钟文昊,状似头疼地扶额。

  “妈,你不知道,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钟文昊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现在不晓得该怎么跟你解释。你要是觉得我疯了就疯了吧,我自己也觉得我大概是疯了才会有这么荒诞的想法。可是我心里就是为这件事揪着。我必须得做点什么事才行!”

  “所以你明天带她去医院!她现在满三个月,是可以做亲子鉴定的,不会对胎儿有伤害!我呆会儿就去联系可靠的医生!”钟文昊抓住朱锦华的手臂,“妈,你就当安我的心好不好?否则我就算不疯也会被逼疯的!”

  “文昊……”

  “妈……”

  钟文昊满脸恳求,朱锦华沉默了许久,终于,还是没拗过钟文昊:“好,我带她去。”说罢她马上补充,“可是我警告你,如果鉴定结果羌羌的孩子确实是你的,直到羌羌顺利生产前,你给我安安分分的,不许再折腾出乱七八糟的!”

  钟文昊笑了笑,满口答应。

  卧室里,佟羌羌抱着被子在床上抖了好一会儿,生怕钟文昊再发疯,久久不敢入睡。

  照理说她和钟文昊是夫妻,再过几个月孩子也都要出生了,况且又不是没让钟文昊碰过。可不知怎的,她的心里对他就是异常地抵触。

  天知道钟文昊吻她的时候,她除了感到恶心,还是只有恶心。

  和那一次韩烈吻她的感觉截然不同。

  反应过来自己竟是再度想起不该想的人和不该想的事,佟羌羌怔忡,心脏胀得发疼,顿觉委屈无比,双手捂住脸,任由眼泪渗过指缝流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捕捉到有人进来的动静。她不由僵住脊背。

  脚步声来到床边,然后一双手抓住被角。

  佟羌羌心里头一紧,连忙抬头。

  正要帮她盖被子的朱锦华愣了愣,“原来你还没睡。”

  “妈……”

  眼瞅着她眼眶通红。脸上一晃而过惊慌,朱锦华叹了口气,“你体谅体谅文昊。女人怀孕,男人有时候无法纾解需求,也是很难受的。他只是一时没控制住。”

  朱锦华拍拍她的手,紧接着安抚:“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教训过文昊了,只要你不同意,他是不会再对你乱来的。一切以胎儿的稳健为重。”

  佟羌羌咬了咬唇瓣。

  朱锦华继续帮她拉起被子,盖到她的胸口为止,轻轻压了压,说:“休息吧。明天早上跟我去趟医院。你接连受惊吓,上次也只是请私人医生到家里,终归让人不安心。咱们明天做个详细的检查。”

  佟羌羌其实也略微有些不安心,闻言抚了抚小腹,点头答应。

  隔天起来。佟羌羌故意起迟了些时候,掐着差不多钟文昊去上班的时间,她才下楼。吃完早饭,如约和朱锦华一起去医院。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换了个新医生,产检的过程和以前相比也有些不一样,花得时间也比较长,后来竟是要进手术室提取胎毛。

  佟羌羌觉得很不对劲,未及她询问,朱锦华当先安抚她:“别慌别慌,不是说了这次的检查要做详细些吗?你现在月份还不太足,所以没法抽羊水,这才先取胎毛。”

  她确实知道抽羊水可以更全面地了解胎儿的健康状况,包括遗传病一类的。可是取胎毛……好像哪里怪怪的……

  在医院折腾完之后,朱锦华又领着佟羌羌一起回钟宅。被拘在别墅好几天,佟羌羌本还纳闷朱锦华怎么突然愿意放她过来了。到了之后才得知,原来是钟远山昨天说想念她了。

  钟远山询问了她前些天不舒服的事情,朱锦华就在一旁坐着,佟羌羌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之后钟远山兴致还挺高。佟羌羌便陪着他一起在后花园下棋。

  其实在和钟文昊结婚搬出钟宅之前,佟羌羌本有大半的时间是陪着钟远山的——钟杰和钟文昊都是要去公司上班的人,胡小庭既有两个孩子要带,还有自己的私生活要过,朱锦华则忙活于钟宅上上下下的内务。

  只有佟羌羌,学校的课上完后回到钟宅,除去帮衬朱锦华,要做的也就是陪钟远山下下棋、养养花、聊聊天。

  说起来钟远山也是挺孤单的,关于他年轻时的“丰功伟绩”,佟羌羌自是耳闻不少。然而自从十年前的那场大火之后,坐轮椅的生活限定了他活动的自由,连同他的世界都一起缩小了。

  别看他在子孙和媳妇面前十分有威严,但每每和他这样独处的时候,佟羌羌感觉他不过是个迟暮英雄,和公园里遛鸟遛狗的普通老爷爷没有任何的区别。

  思绪稍微飘得有些远,待佟羌羌重新拉回来的时候,举起棋子要走,突然发现不管她怎么下,再有两步她就要被将军了。

  “哈哈哈哈哈,”对面的钟远山笑得开怀,调侃:“羌羌,好久没和爷爷下棋,你的棋艺退步了不少。”

  佟羌羌气馁地丢下棋子,顺着钟远山的话也取笑自己道:“都说‘一孕傻三年’,我是从现在就开始傻了吗?”

  正说着,视线范围里,韩烈的身影跨进后花园里,朝他们的方向走来。

  韩烈的眸子幽深如常。亦淡静如常,携着游荡的微风,来到他们面前。

  自湖光酒店门口一别,算起来其实好像也就五六天没见。但佟羌羌总感觉貌似隔了更久。

  午后的日光下,他似是不经意地扫过来一眼,佟羌羌不避不让地与他的目光有一秒钟的胶着。也是这胶着的一秒钟,佟羌羌才发现他的唇角边隐隐有一痕尚未消褪的淤青,脱口便问:“小叔,你是被人打了吗?”

  话出去的瞬间,佟羌羌就意识过来自己问得太急太不委婉了。

  韩烈的眉头当即折起,连钟远山都微微愣了愣。

  佟羌羌以为他们都是因为她的直白而不悦,却听钟远山问:“羌羌,你不知道这是文昊打的吗?”

  这下轮到佟羌羌愣怔了。

  钟远山的眸子不易察觉地眯了眯:“新闻闹那么大,你不知道吗?”

  “我……”佟羌羌懵逼了。这些天她几乎就是与世隔绝地过,是真的不晓得什么新闻,不晓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略一顿,她连忙发挥撒谎的功力:“我担心辐射对孩子不好,所以手机、电脑、电视什么的最近都尽量不接触的……”

  钟远山皱了皱眉,又问:“文昊说你帮你小叔去陪史密斯夫人了太过劳累了身体不舒服了好几天。所以他才打了你小叔,这件事你也不知道?”

  虽然她尚不清楚钟文昊打人的原委,但这个理由显然是捏造的啊。佟羌羌心里头轻磕,下意识地瞥了韩烈一眼。

  韩烈在这时帮佟羌羌接过话头:“爸,文昊和大嫂大概是不想再让羌羌操心,结果你把事情都捅到羌羌这,不是白费了文昊和大嫂的心思?”

  钟远山这才面露恍然,不过仍是哼了一声:“他有胆子打人闯祸,倒是没胆子跟自己的媳妇儿坦诚。”

  佟羌羌掂了掂心思,起身,对韩烈深深鞠了个躬:“对不起小叔,是我连累了你。”

  “小误会罢了,已经没事了。”韩烈伸出手,轻轻触上佟羌羌的手臂,示意她不必如此。

  钟文昊走来后花园,首先映入眼帘恰好就是这一幕,眸子紧紧地盯住韩烈的手,一股子血气霎时冲上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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