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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重生之理想年代 peteone 5873 2022-11-08 18:38

  第九十章

  第九十章

  文革破四旧中大量的文物被破坏,只有小部分得到侥幸保存,盛世古董,乱世黄金,为了换口饭吃,流落到民间的古董和文物被贱卖,有许多珍贵的文物其实是在这个时候被外国收藏家带到国外。

  虽然连业余也算不是,但是我还是经常能在古董市场是看见很有价值的东西,比如一些古董、文物、书籍,因为是个特殊的时代,就算是粮票、邮票、债券、人民币和毛主席徽章亦是以后价值连城的宝贝,很频繁地逛跳蚤或者古董市场,零零碎碎地收购了不少有价值的东西,仅仅是作为收藏,偶尔附庸风雅而已,提到保护国家文物流失海外等等的高度了,我说出口的话都是骗人的,像巴老早上告诉我的道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正如香港人对大陆的印象不可能因为一两部电影改变,毕竟现在还是港英政府的地头,他们想说的就是香港人看地到的,除非对岸一夜之间蹦出几百栋三百来米的大厦才能让他们闭嘴,香港人心悦诚服,而事实是,这种效果,我们花了差不多二十年的时间来营造。

  杜绝或者说收回文物是要等到人吃饱肚子,以后才会考虑的问题,现在这个时代仍是收藏家和走私犯的最爱。

  在我看来,八十年代中国流失地最宝贵的资源不是成千上万件的文物,却还是人。因为一些人认为他们看不到未来。

  这种卖古董、书籍和旧货地市场几乎中国每个城市都有,城隍庙算是比较大的一个,人多的差点把我们挤死,从门口的地摊一地一地的蹲着看过去,古董是小猫三两只,有几个卖邮票的小贩被许多人围着,这里线装书挺多。不过,最早就是民国版。没价值,随手翻了几本,正读着《聊斋志异》,忽然感到一股异样。

  像上海玄霆娱乐信息科技有限公司中文单位里的写手所描绘,那一刻,我感觉到一股气。

  气?王八之气!

  举目四顾,终于在国营商店门口找到这股气势地来源。不禁虎躯一震,内心中一个强烈的声音在呼唤………………

  “明式海南黄花梨木家具贱卖。”

  一桌两椅,桌子是方桌,椅子是圈椅,简练、淳朴、厚拙、凝重,漆色已经有些旧了,弥漫着种历史灰尘地味道,桌腿、椅背、椅腿是的雕纹十分精细。我上下打量,用手细细地抚过表面,轻轻地搬起,有一点沉重,它们唯一的瑕疵是一张椅子的扶手头,被打断了。四个脚上还有烧过的黑痕。

  海南黄花梨?我心里暗暗地想,是种谙谙的感觉。

  淘古董有门道,开口不能问价钱,行家是先看先观察先阅读一件文物,是赝品就不问,是珍品就不动声色的讲价,这行风险其实很大,行家也有走眼地时候,从另一个角度说,买劳斯莱斯开口问价钱的。门都不消进。

  我也不清楚这海南黄花梨家具是真是假。做把风险投资,要比较信任这时代的人品。所以我问:“这套桌椅多少钱。”

  问地是一位戴着眼镜体面地像知识分子的男同志放下手中在看的书,是《古文观止》,瞟一眼,密密麻麻地是批文,都忍不住多看及眼。

  他扶扶眼镜,慢条斯理地说:“同志,这套家具卖,四百!”

  “这么贵?三个家具值这么多钱?”赛可说。

  “是古董。”他纠正,说:“它的价值不仅仅在表面,如果不懂就不瞎说。”

  激将法说出口,买家最好知难而退,主动权都在对方那。

  但我们有可能闷不作声地走开吗?人都爱那点虚面子。

  赛可围着看了几圈,坐上去,故意蹦蹦,胡诌地说:“硬帮帮地,不好,最多一百。”

  一百相当于普通工人不吃不喝,辛苦劳动两个月,相当于以后的四千块大洋。平时赛可每月省吃俭用给家里也只能寄二三十块钱,今天气过了头,开口把我当财主了。

  戴眼睛男同志不作声,坐回位置,拿起书看起来。

  志伟笑了笑,递根烟,说:“同志怎么称呼?”

  他想了想,还是接了烟,说:“我姓郑,关反耳,名嘈,曹开口。”

  我们跟他握了手,也自我介绍了。我冒失地问:“黄花梨木有讲究?”

  “海南黄花梨是做家具最好的木料之一,木质坚实,颜色从浅黄到紫赤,色泽鲜艳,纹理清晰,有香味,锯解时,芬芳四溢,不过难雕刻,色不鲜。总得来说是值得收藏地佳品。”郑嘈地评价还是很中肯,说了这三句后,下面就露了本行:“况且这是崇祯年间的明式家具,世间罕见啊。”

  再怎么罕见还不是论斤卖。我曾见过一张海南黄花梨的明式古董椅子也是这么卖。论“金”,黄金的金。

  所有者是我认识的温州老板,他就这么一张椅子,另外一张椅子和桌子是照着明式风格仿制的,用他地话说,选的木材都是巴西亚马逊原始森林长了是百年的胡樱桃木,打出一套的价格还没我们祖宗一张椅子的一半。

  但眼前这套显然不是明朝的产物,精细和空灵的透雕,是清代才流行起来的式样。

  我再看看、摸摸这套家具,信了,说:“价钱还是太贵了,我身上只有三百块,能成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郑嘈低头想了很久后,说:“可以!就给你了,这个价钱我一点没赚头,但看你喜欢,我就成人之美了。”

  不赚谁当商人,我爽快地把钱给他,说:“我一看到这个套家具就喜欢地不得了,回去正好摆家里透透古味。”

  “小兄弟也是识货之人啊。”他假意附和地说:“我这里还有跟海南黄花梨的原木,就当礼物送你吧。”

  郑嘈说着跑进店里,拿出了一根光溜溜,十八公厘粗,三尺长的木棍,紫红色,鬼面花纹,闻着有丝丝香气…………

  志伟叫了三辆人力三轮,桌子椅子都摆上面,人跟着走。

  赛可一人坐在三轮上扶着张椅子,说:“我说王喜整呢,从上海帮这大三家伙回家,不嫌累啊。”

  我说:“是古董,你信不信。”

  赛可不信,志伟倒是一贯地半信半疑,说:“准备以后搞古董这行了?”

  我笑了,说:“没那想法,只是觉得明珠就这么暗投了,划不来。”

  “你会整这个?”赛可问。

  我摇头,老实说:“不会,但是看过真品。”举起手中拿着地棒子:“这套家具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但是这根棍子不地了,古董商买猫的故事听说过吧!”

  赛可点点头,这还是个英语小故事,可以理解成醉翁之意不在酒,或者是买椟还珠,她说:“你真地认识这东西?”

  我狡猾地混淆视听,说:“在乡下,文革的时候就认识了。”

  志伟笑了笑,说:“这个现在不是重点,关键是我们这么把这些东西弄回家,坐火车吗?你老头在上海有认识的人?”

  “没有。”我说:“我们不坐火车,我们还是乘船。”

  跟着三轮车拉这推家具到了吴淞口的一个港口,我随身带这一张联系地址,顺在找来的,是吕蒙的工作单位,他上次在武汉时写给我的联系地址。

  七弯八拐地找到了这里,运气很好,刚好吕蒙准备跑躺武汉,我们就来了。

  找到他时,吕蒙正给船上水。

  我过去,说:“吕兄最近还好撒。”

  “你来了啊。怎么来上海不跟我先打个招呼。”

  “刚到,一个月前我去了躺香港。”介绍了身后的志伟和赛可,吕蒙冲他们打招呼,对我说:“香港?你真得干了?”

  我点点头,说:“这事上船再谈,我们想乘船回武汉,不过带了点货物不那么方便。”

  “这个没问题,刚好我要出船,是人货混合的船,跟着我一起上去,东西就放海员的仓库。”吕蒙问:“你带了东西,衣服?”

  我说不是,带这他去看看刚买的家具,吕蒙表现地很惊讶,我很奇怪,说:“怎么,有纰漏?”

  “没,我不懂这个。只是想不到你带了这么个大家伙。”他开了个条子,说:“你先过去把这个交给那个蓝衣服地人,东西要他放上船。”

  吕蒙去忙自己的事了,我把条子交过去,家具也被吊进船舱,跟志伟他们解释吕蒙是谁后,还是想找吕蒙谈点从香港走私服装的事。

  没想到他身边站着个人,是我认识的人,而且认识刚不久。

  郑嘈哈哈大笑地对吕蒙说:“今天有一傻花三百块卖了我的古董。”

  他没注意吕蒙做的表情,继续喋喋不休说:“你不知道,那傻还充内行…………”

  “我真得很傻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我在他背后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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