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洗手间里:
一个身材高挑,素面朝天的女孩,正在让流动的水,划过自己白皙如玉的手指。
女孩不是别人,正是柳浣溪!
高中上学时的一位闺蜜,参加了这次花魁大赛。她去市里上学,正好路过这里。也对这充满古韵的花魁大赛颇感兴趣,就顺道来看看。
不过……结果,却让她大失所望。
初春季节,穿着三点式的比基尼,真亏主办方他们想的出来。
而且,所谓的投票,也是有钱人用来炫富的工具而已。
柳浣溪洗好了手,冲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一个笑容。两个很可爱的小酒窝,若隐若现,更是给其增添了几分俏皮和可爱。
她轻轻的擦了擦手,就准备出去。
不过,门刚刚打开,就把她给吓了一跳,本能性的“啊”了一声。
守在门口的两个黑衣保镖,侧目看来,不苟一笑的表情,都微微有些动容。
太子赵永强听到有女孩的声音,也就从男生洗手间里走了出来。
当他看到柳浣溪的第一眼时,整个人就愣在了原地。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注一
没想到,平阳县城这巴掌大的地方,竟然还有这样素面朝天,天仙一样的美人。
柳浣溪见眼前这人看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太友善,心头不禁一紧,在下意识里加快了步伐,想要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赵永强见即将到嘴的美女想飞,就赶紧追了上去,装作很绅士的样子上前搭讪:“美女,别走啊。我们这么有缘,不如找个无人打扰的地方,好好地喝上一杯,谈谈人生,你看怎么样?”
柳浣溪黛眉微微一蹙,道:“没兴趣,让开!”
赵永强从来都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在平阳县城这个地界,他太子和土皇帝没啥区别。看上哪个女人,直接就地临幸。
这一次自然也不会例外!
“美女,你没兴趣,可是我的兴趣却大大的噢!”
说话时,他的视线就在下意识里,扫过了那天鹅般白皙的脖颈,使劲往肚子里咽了一下口水,啧啧嘴赞道:“好大的凶器,我喜欢!”
话音尚未落地,他就在下意识里,伸手去抓。
柳浣溪见势不妙,本能性的往后退了一步,被吓得花容失,不过勉强还算是能保持冷静。
“对不起,先生,请你自重。不然的话,我可就喊人了!”
赵永强似乎是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直接就扬起脖子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喊人?你知道我是谁吗,就算是喊来了人,谁敢管我?”
“我可是太子,平阳县城的太子。凡是我太子看上的女人,没有一个能逃得掉!”
说到这里时,他就露出了狰狞的笑容,直接朝柳浣溪扑了过去。
柳浣溪拼命躲闪,却还是被对方给拽住了胳膊。
“啪!”
赵永强见柳浣溪挣扎的厉害,使劲甩了她一个大嘴巴子,破口骂道:“马币,真是犯贱,非得逼我动手!”
柳浣溪被这一记耳光给打懵了,眼神茫然,有些不知所措。
“你们两个在门口看着,我没有完事之前,谁也不准进来!”
赵永强冲着两个黑衣保镖吩咐了一句,就拽着柳浣溪,朝女生洗手间里走去。
不过,他刚刚关上门,正准备脱衣服,好好享受这人间极品呢,外面就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赵永强被人扫了兴致,当即就破口大骂:“谁啊,找死是?”
然而,还不等他的话音落下,门直接就被踹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名带着墨镜的青年男子!
赵永强意识到事情不妙,愣愣的打量了一眼来人,质问道:“你是谁?”
林宇随手摘掉墨镜,嘴角之上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容,道:“林宇,明月湾的林宇!”
听到“明月湾”三个字,赵永强吓得浑身一哆嗦,直接就扯起嗓子喊了起来:“来人啊,来人啊……”
林宇冷然一笑,道:“别喊了,外面那两个家伙,都在地上躺着呢,没有两个小时醒不来的!”
说到这里时,林宇眼角余光,扫向了那个倒霉女孩,心头不禁一惊。
这不是柳浣溪吗,她怎么会在这里?
听到林宇的话,赵永强不禁面如死灰。外面那两个人,可是自己花大价钱请来的职业打手。一个人打四五个,基本上都没啥问题。
可就这样的两个猛人,竟然被人家给悄无声息的撂倒了。这踏马的,也太恐怖了?
稍稍定了定心神,赵永强讪讪的笑了笑,道:“林宇兄弟……”
林宇挑了挑眉毛,道:“兄弟,你也配?”
“大哥,大哥……”
“大哥?”
赵永强闭嘴了,在平阳县城,能和他称兄道弟的人,可真不多。没想到,眼前这人竟然如此不识抬举。
林宇冷冷的笑了笑,问道:“你的外号是太子?”
赵永强当即就如同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道:“对,前任赵德福是我爷爷,现任县长是我爷爷的秘书,所以道上的人,就送给我一个太子的外号!”
林宇抠了抠手指甲,漫不经心的说道:“那可真是巧了,我的外号是皇帝。你是不是该给我请安,喊一声大爷来听听?”
听到林宇这句话,赵永强当即就变了脸。
他使劲咬了咬牙齿,从腰间拔出一把镶嵌了钻石的蒙古弯刀,就欲朝林宇的心口刺去。
然而,他这一刀还没有刺出,手腕就被人给死死地扣住了。
“呵呵,在我面前玩刀,大侄子,你还太嫩了点?”
话音尚未落地,林宇手腕骤然发力。
只听“咔嚓”一阵清脆的骨头断裂声,骤然响起,赵永强整个人,直接就狠狠地摔了出去。
林宇上前一步,关切的问道:“浣溪,你没事?”
柳浣溪此时的意识,处于空白状态,并没有认出林宇来。她感觉有人抓住了自己的胳膊,就本能性的咬了上去。
见此情景,林宇表情不禁一怔:“卧槽,属狗的啊,上来就咬”
话虽然是这么说,不过他却并没有将柳浣溪给推开,而是任凭她去咬。
大概是没了力气,柳浣溪这才松口,嘴角上带有淡淡的血迹。
林宇挑了挑眉毛,问道:“咬够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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