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银两的来源
“看来,圣上,好像不用劳师动众地要韩良韩都统在率领人马在京城挨家挨户搜人抓捕了,好像此人就是老臣的女婿所讨的二房口中的引荐人。”老宰相话一出口,金銮殿中的大臣及禁卫,还有已然吓跪一地的舞娘皆不由看向那刺客。只见那被琴师击晕的刺客,右眼角下方二指方寸的位置上,竟真有一颗颜色及不深也不浅,却刚好足矣让人看见的红痣。
“对,对,是他!就是他!”二房掀手直指向刺客,惊呼出声,当众指认刺客就是为她做舞娘引荐的中间人。
“胡闹!还不闭嘴。”穆严贺倏然起身,早前穆严贺一直从旁静观其变,原因是穆严贺不知要如何涉入其中,更不知究竟该帮理,还是该帮自己不小心闯下弥天大祸的二房夫人。
且在穆严贺看来,一切皆乃自己的二房夫人咎由自取,如若她执意非要带自己的二女儿前来比舞,不识分寸与尊卑地与公主抢意中人,又岂会闹出如此大的祸端来。而眼下穆严贺算是看出来了,自己在不出面怕是不行了,如若无法洗脱自家二夫人的所受的冤屈。而使得自己的二夫人一旦有牵连,怕是不单会牵连自己,更会牵连自己的正室夫人,及岳丈,还有长女穆玲珑,许也会一并受罚。此乃穆严贺不忍见的事。
而此事则许正是某人心心念念所想之事。只见朝堂上,竟有人愁容尽散,不由展露出略显阴冷的残酷笑靥,而那人得意的笑容却在瞬间逝去。让人轻易难以察觉。
“启禀圣上,其实此事,臣以为当要追究穆大将军及穆将军的二夫人及女儿之过,至于老相爷,如若没有老相爷请来的那位琴师好心出手制服此刻,怕是不知要出现什么骇人的不可挽回的场面。所以臣以为穆大将军及穆将军的二夫人必当严惩不贷。不然岂可抚平圣上刚焦躁不安,恐慌之心。”
“臣附议。”
“臣亦附议。”
“圣上。臣认为胡侍郎所言句句皆在理。臣认为此事定要彻查到底。不可有丝毫的马虎怠慢,臣以为不如圣上将审问刺客之事交予臣所在的吏部来审问。臣定当拼尽全力为圣上排忧解难。”附和胡侍郎,跟风似的追风胡侍郎说话,一口一个附议,一口一个亦附议的皆是平日跟胡侍郎志同道合的同僚,其中自也包括掌管吏部生杀大权的臣官。
“圣上。老臣以为严贺他管教妾室无方,却是该罚,可否请圣上罚老臣的女婿严贺,由严贺他亲自来审理这一遭擒的刺客。毕竟祸事乃是老臣的女婿讨的二房妾室闯出的,刺客乃是混入舞娘的队伍与她一起堂而皇之的入宫的。”
二房听闻老宰相的话,不由气得牙根痒痒,心中更是不由暗道:你个老东西活不耐了。这可真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啊,竟是为了顾自己跟自己女儿的死活,连自家女婿的命都不管了。
“皇……”二房见老宰相危急关头竟是各顾各的,不由气急败坏,正想向皇帝说些什么,结果却被穆严贺再度出声阻住口。
“圣上,错在严贺,怪就怪严贺不曾管教好妾室,这才使得皇上遭到性命威胁,严贺愿意受罚。”
胡侍郎听闻穆严贺的请命,不知笑得是有多开怀了。只不过胡侍郎也是,只敢在心里笑,却不敢彰显在脸上,不过可惜的是胡侍郎的笑许是太发自内心了,所以他竟在浑然不自知的情况下,脸上竟隐隐浮现出了本该不曾彰显在脸上的笑容。
胡侍郎未曾发现,可不代表有人亦不曾发现。朝堂之中有三人皆看见了胡侍郎见到大将军穆严贺主动请命受罚而脸上露出欢喜之色,不过这三人谁也未曾道出自己眼睛所看到的罢了。
“皇上,恳请皇上饶我相公,还有二妹妹母女,莫要罚他们三人,琴莲相信二妹妹母女定是被歹人给利用了,而将军他亦为国一片忠心,还望皇上念在将军没有功劳亦有苦劳的份上,请不要……”
“穆爱卿快挽你家大夫人起身吧。朕几时曾说过要罚你的话了?”
“皇上?”夏琴莲听闻圣上开明的话语,不由仰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看向当今圣上,圣上是否真的不罚她家将军相公了?可刚可是二妹妹与二妹妹的女儿闯祸,竟将刺客误引入宫中,按理说将军府乃至她与她爹夏老宰相怕是皆难逃皇上治罪。皇上怎会说不罚就不罚?
皇帝岂止不可能罚老宰相,亦不敢罚大将军穆严贺,眼下大将军穆严贺可与他乃是亲家。皇帝有岂能舍得治罪于自己的亲家。
大将军穆严贺心里有数,不过他却是诚心领罪,毕竟他的二房母女竟没脑子地将刺客引入金銮殿内,竟险些危及皇上性命,此事就算皇帝念着与他穆严贺乃是新结成的亲家关系,可穆严贺自己却是心里根本过不去这关。
“皇上……”心里迈不过难辞其咎这一门槛的穆严贺跪于金銮殿的大理石地上,不肯起身。
皇帝见到穆严贺固执的举动,不由眼睛一立,佯装气恼道:“穆严贺,朕都说了不会罚你,还不赶快起身,朕都说不罚你,如若你再跪着,你是想逼朕收回成命,难道想逼朕做出出尔反尔之事不成?”
“臣不敢!”穆严贺听闻皇帝气恼的话语,这才起身便赶紧将一旁,自己不肯起身,亦在旁陪自己虔诚跪拜的正室夫人夏琴莲搀挽起来。
二房见将军相公跟大夫人夏琴莲皆双双起身,自己也正想着站起,却听闻一旁久不做声的老宰相突然又启口道:“启禀圣上,老臣有一事不解,还想请老臣的女婿讨的这位二夫人为老臣做解答。”
“老相爷有何事不解,尽管问。”皇帝接话,二房刚想起身,听闻皇帝启口,不得又不乖乖继续跪着,答老宰相提出的问题。
“老臣的女婿向来俸禄不多,老臣实在不知女婿家哪来的这么多的银子,要她如此铺张请这么多舞娘为其所生的女儿伴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