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晋站在地上,看着面前的老七,在姜子晋心目中,老七应该与老五是差不多的类型,却不想老七生的是貌若潘安,怪不得那么多姑娘投怀送抱。
姜子晋冲着张远山轻轻扬了扬头,张远山明白过来,将老七扔在地上的大红裤衩直接拿了起来,顺手装进口袋里边。
“我是姜子晋,怎么着!?”姜子晋坐在床上,瞟了一眼用被子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姑娘,挑眉反问一句。
“呵呵……我还是低估你了!”老七轻摇着头,继续开口说道,“我本以为姜子晋是一个正人君子,却不想你就是一个十足的小人,用女人来调我!”
“你们办的事儿,就是一个君子所为?!断我运输线,烧我的货?!这都是一个君子能干出来的事儿!?”姜子晋斜眼瞅着老七,语气生硬的说道。
“你们那我裤衩子干嘛!?”老七并未接茬,转头看着张远山,皱眉喝道。
“你强女干我妹妹,还跟我说拿你裤衩子干嘛!?这是呈堂证供!”姜子晋眼珠子一愣,猛地喝道。
“艹,你们阴我!?”老七这是才明白过来姜子晋用着姑娘调出来自己的用意,瞪着眼珠子就要上手。
“呵呵……我已经报警了!”姜子晋面对山前而来的老七,并未动怒,冷笑着说了一句。
“草拟吗的!”老七一拳砸在姜子晋侧脸上。
姜子晋脑袋一歪,随后朝着地上吐出来一口血水,不屑的看向老七,并未急着开口。
“你踏马究竟想干什么?!”老七被姜子晋的淡定搞得心态有些崩了,棱着眼珠,咬牙喊道。
“我以为你跟老五一样有刚,原来就是一个孬种!”姜子晋眯着眼,冷眼瞅着老七,缓缓说道。
“……”老七咬着牙没有说话。
这事儿也怨不得老七,毕竟现在的生活,老七要什么有什么,不缺钱花,身边有不缺女人,更是有着自己的事业,成为了所有人眼中的成功人士。
面对这些虚荣与物质,老七心里头的那股子劲儿早已被腐蚀,没有了老五所有的坚定。
“老二是谁?!你告诉我,今天的事儿咱们两清,否则的话,你就等着法律的制裁。”姜子晋见老七的脸色不住的变化,立马加了一剂猛药,开口喝问一句。
“我不能说!”老七听到姜子晋打听着老二,立马咬着头说道。
“我跟老二已经是不死不休,你一直是受着老二的管控,等老二没了,你就自由了,你的事业依旧是你的事业,你的女人依旧是你的女人,对你来说百利无一害!”姜子晋皱眉轻喝一句。
“我说了就得死!”老七依旧摇着头,不愿意说出老二的名字。
“你们碰上我姜子晋之前,一定是觉着我姜子晋就是一个生意人,任由你们拿捏,但是现在的结果你们也看到了,是你们屡战屡败,不是我姜子晋!”姜子晋继续用言语动摇这老七的决心,点了根烟,不紧不慢的说道。
“……”老七抬头看向姜子晋,迟迟没有开口。
“那我问你,为什么老二要对我下死手,这个事儿应该不难回答吧?!”姜子晋见从老七嘴里边套不出来老二消息,立马转移话题,开口问道。
“……”老七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伸手跟姜子晋要了一根烟。
老七点着烟,猛地裹了几口,下了极大的决心之后,方才缓缓开口叙说着前因后果。
“我们兄弟有着七个人,都是部队里边的兵,二爷是我们的班长,我们也是一直跟着二爷,二爷就是我们七人里边主心骨,对于你来说是因为你打了六哥,二爷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六哥已经进去,二爷觉得对六哥一直有着亏欠,便让我跟五哥对晋实出手,谁都没有想到晋实这块骨头如此的硬,我们都没有啃下来,二爷心里头着急,想着给六哥找回来场子,但是屡次的失败,让二爷的心态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发生变化,这个变化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老七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抬头看着姜子晋,眉头紧锁,姜子晋把半包烟扔给老七,并未开口,静静的等待着老七的讲述。
“二爷慢慢的把你当成了他的对手,不再是以六哥为出发点,而是他内心的胜负欲,让二爷一直想要把晋实掰倒!”老七舔着嘴唇,抽了一口烟,轻声开口说道。
“你口中的六哥是谁!?”姜子晋见这件事都是因老六引起,皱着眉头开口问道。
“老六你认识,可以说是你的额熟人,在代县你第一个拿下的便是老六!”老七办半截子烟头扔在烟灰缸内,继续开口说道,“谁都没有想到你身后不仅站了孔家,还跟章洪文沾上了关系,你知道章洪文爹是谁不?!”
姜子晋闻声,轻轻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章洪文的爹姓林,在部队里边姓林的人不多,而且姓林的又是能让二爷忌惮的还真还在只有一家。”老七舔着嘴唇,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说道。
“老六十宋立人!?”姜子晋听着老七的话,算是明白过来,皱眉问道。
“呵呵……你还不傻!”老七轻笑了一声,轻笑着说道。
在代县,晋实起家的地方,姜子晋第一个放到的便是宋立人,宋立人之后,晋实在代县再无对手,因此老七在提起代县的第一时间,姜子晋脑子里边浮现出来的人便是宋立人。
“都说了这么多了,该说说老二了!”姜子晋都不曾想到宋立人有着如此关系,能够让老二豁出命的为宋立人报仇雪恨。
“我真的不能说!”老七在姜子晋提起老二的时候,立马摇着脑袋,拒绝回道。
“如果你不方便回答,我问你答,你需要点头或者摇头,若是我说对了,你点点头,若是我说错了,你就摇摇头!”姜子晋皱眉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老七,不紧不慢的说着。
“……”老七闻言,沉默了半晌,最终还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