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厚德的话,确实让杜若水心动了,因为她知道宋浅知,可是很惦记着陈厚德那跋扈网的股份,再说她自己对跋扈网前景也很是看好。
不过杜若水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很简单,只要杜师姐担任跋扈网的总经理就行。”陈厚德平地惊雷道。
这是陈厚德经过深思熟虑后做出的决定,毕竟他和洪天明不可能每天都过来盯着跋扈网的进展,他们还有其他的事要忙。
而跋扈网的发展必须要有一个负责人跟进,所以陈厚德思来想去,觉得杜若水最合适不过。
杜若水一脸震惊的看着陈厚德,她不明白陈厚德为什么要这样干?不但给她股份,还让她当跋扈网的总经理,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啊。
杜若水平复了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好奇问道:“为什么?”
陈厚德并不回答杜若水的“为什么”,而是反问道:“难道杜师姐觉得自己不值这价吗?”
这问题倒是把杜若水给问住了,是啊,难道自己就不值这百分之十的股份吗?难道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有这能力担任总经理的职位吗?杜若水心里不禁这样问自己。
杜若水沉思了一下,便再次问道:“那为什么是我?而不是宋师姐?据我所知宋师姐可是对这跋扈网股份很有兴趣。”
“杜师姐说这话是承认自己比宋师姐差吗?”陈厚德再次反问道。
陈厚德这刁民心理学还真没白学,从这对话中就可以看出处处在压着杜若水。
杜若水再次语塞。没人会觉得自己比别人差的,更别说身为复旦四大校花的杜若水。
“好!我答应。你还有什么要求就说吧?”杜若水很是果决道。
陈厚德见杜若水答应,不自觉笑了笑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既然杜师姐答应,那我就来说说我的要求。”
杜若水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看着陈厚德,等待着下文。
而陈厚德接着道:“我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杜师姐你必须在跋扈网任职三年,三年后跋扈网那百分之十的股份才真正属于你。而在这三年期间我不会发一分钱工资给你,不过可以有分红,按照盈利的百分之十给你。”
“也就是跋扈网赚钱了,我才能有钱分是吗?”杜若水想了想,问道。
“对,这是动力也是压力。杜师姐不会连这挑战的勇气都没有吧?”陈厚德激道。
杜若水不理会陈厚德的激将法,而是沉思了起来。
拿自己三年最宝贵的青春,来赌这跋扈网的百分之十股份,值不值?
这是一个未知答案,正是未知,所以才充满诱惑。或一文不值,或价值连城、或失败、或荣耀,就在这一念之间。
陈厚德并不着急,静静的等着杜若水的答案。
一分钟过去!
…………
五分钟过去!
…………
十分钟过去!
杜若水抬起头认真的看了看陈厚德,说道:“我要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百分之十五!这是我能给出的极限。”
“好!成交。”
…………
在杜若水强烈要求下,陈厚德和杜若水签了一份协议,便和洪天明离开了校园周刊办事处。
而陈厚德也可以完全放心的把跋扈网交给杜若水打理了,自己也有更多的时间去学习了。陈厚德还真是时刻谨记着自己学生的身份啊。
陈厚德和洪天明刚回到宿舍,解兵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喂!解大哥。”陈厚德接起电话道。
“厚德勇哥明天出殡,你要不要过去一趟?”解兵直奔主题道。
“好,地点在哪?”陈厚德毫不犹豫答应道。
“在殡仪馆六号灵堂,明天我过去接你,我们去送勇哥最后一程。”解兵有些伤感道。
“好明天见。”
………………
鬣狗场!
张天义此时正和郭大宝他们三在房间里面打着牌,突然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张天义拿起手机看了看,便把手里的牌,往桌子上一扔道:“不玩了。”
然后拿起手机就走了出去!
“怎么不玩了?输不起啊?”郭大宝对着张天义背影,不满喊道。
金土看着张天义离去的背影,嘀咕道:“神神秘秘的,肯定是干见不得人的事。”
张天义来到一无人之地,便恭敬的接起电话道:“魁哥。”
“什么事?”狗头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你不是让我们多了解了解陈厚德的情况吗?所以想和你说一个事。”张天义连忙说道。
“哦!说。”狗头冷漠道。
“有人出六百万暗花要陈厚德、郭大宝和金土的命。”张天义直奔主题道。
“谁?”
“现在还没查到是谁,不过我猜应该是安逸夫。”张天义猜测道。
“把人查出来,插了(杀了)。还有,以后有这种事你们照办。就这样!”狗头语气冷冰冰说完,便挂了电话。
………………
第二天,早上八点!
解兵开着一辆黑色小轿车接上陈厚德和洪天明两人,便往申城郊外的殡仪馆开去。
十分钟后!
陈厚德三人来到了殡仪馆,今天是吴勇的葬礼,陈厚德三人特地穿了一身黑色衣服过来。
等解兵停好车,陈厚德便带着洪天明和解兵来到了六号灵堂。
此时六号灵堂外已经站满了人,门口两边还列队站着几十人,每人一身黑色西服,胸前别着白花,一脸庄严的站在门口两边。
他们相对而站,中间留出一条可供三四人行走的通道,通向灵堂,通道地上还铺着白色地毯。
而灵堂周围还零散的站着好些人,他们同样是一身黑色西服,胸前别花,三五成群的站在一旁,或低声细语,或沉默抽着烟、或好奇打量的周围……
陈厚德带着洪天明和解兵穿过通道来到了灵堂门口,便将自己手中的花圈按次序的放在了一边。
然后走进了灵堂,灵堂靠门两侧各放着好几排椅子,此时可能时间尚早,椅子上并没有坐着前来吊唁的客人。
而灵堂中央正摆着一副被鲜花包围的灵柩。正前方灵台放着吴勇那黑白色遗照。
灵台左侧站着两位吴勇的家属,一位有七十岁左右,脸色蜡黄、形容枯槁、头发花白的老人正一脸悲痛的看着吴勇遗照。
另一位皮肤黝黑、体魄健壮,有二十五六岁的男子,正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而灵台右侧还站着一位司仪。
陈厚德在看到站在老人旁边的男子时,不禁感觉有些眼熟,可惜男子低着头,陈厚德没能看清长相。
还没等陈厚德仔细回想,站在灵台右侧的司仪见陈厚德三人出现在门口,便喊了一声“有客到。”
而陈厚德也来不及想那么多,便带着洪天明和解兵来到了灵台前,按照司仪的提醒对着吴勇遗照鞠了三个躬,然后上香。
就在陈厚德三人做完这些时,司仪便让站在一旁的家属给陈厚德三人回礼答谢。
也正在这时,陈厚德看清了那健壮男子的长相,顿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一副不可思议之样。
健壮男子回礼完毕,抬起头看到陈厚德,同样也是一副很是惊讶的表情。
“吴教官。”陈厚德情不自禁,脱口而出。
没错!健壮男子正是陈厚德军训时的教官吴非凡!
显然吴非凡还记得陈厚德,对陈厚德点了点头,然后疑惑问道:“你和我哥认识?”
“勇哥是您哥?”陈厚德很是意外道。
吴非凡点了点头,沉声道:“嗯,我亲哥。”
陈厚德见吴非凡点头,顿时感觉世界真小,没想到吴勇和吴非凡是两兄弟。
陈厚德和吴亦凡还没寒暄几句,司仪就又喊道:“有客到。”
陈厚德见状便带着洪天明和解兵三人,来到椅子上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