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四天悄然而过!
星期六!
今天对于别人来说,可能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周末,可是对于陈厚德来说,今天是决定能不能看到明天太阳的子。因为今晚十点,将是他和王世襄打死亡擂台的子,是生死存亡之际。
而在这一个星期里,申城各方势力倒难得和睦相处,相亲相,并没有整出什么幺蛾子,仿佛都在等待陈厚德这场在他们看来关乎整个申城格局的死亡擂台,然后再谋而后动。
下午一点!
江南世家!
陈厚德刚从三十八号院“调理”回来,这一打开门走进来,早已恭候多时的洪天明立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随即jiàn嗖嗖对陈厚德招了招手,说道:“老大快过来,给你看点好东西。”
“啥东西?”陈厚德把门一关,便向洪天明走来。
“护符!”洪天明呲牙回了一句,随即关心问道:“对了,老大你这内伤被师公治的成啥样了?”
“师公医术比我想象中还要高明,现在我感觉不碍事了。”陈厚德如实回道,随即便坐到沙发上。
在这一个星期里,陈厚德可是败了姜满云不少好药材,并且每天还得和姜满云耍耍太极,可谓是调理和功夫两不误,虽然现在内伤还没完全恢复,不过比他预料中好得多了,最可喜的是陈厚德太极拳经过姜满云的言传教,有了质的飞跃。
“那就好!如果现在对上王世襄胜算有多少?”洪天明眼巴巴问道。
“五五开吧!”陈厚德保守估计,随即问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嘿嘿嘿!”洪天明特jiàn一笑,说了一句:“那剩下的五开我给他补全了,十开!”随即便见洪天明从沙发一侧拎起一个背包,把它扔在桌面上,发出一声闷响,一看分量就不轻。
“啥来的?”陈厚德懵bi的问了一声。
“护符,有了它那五开就补全了,王世襄就是待宰的羔羊。”洪天明破马张飞回道,随即把背包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
“叮铃咣当!”
顿时洪天明所谓的“护符”就暴露在陈厚德眼前。
“哎呀我艹!”陈厚德立马两眼放光起来,只见桌面上堆放着一些防器材,有防狼喷雾剂,催泪喷雾,双截棍,mini电棍,匕首,应有尽有,并且还有几块不知道啥材质的板。
“
那几块东西是啥玩意?有啥用?”陈厚德指着桌面上那五块看不出材料的板,好奇问道。
“嘿嘿,不知道吧?”洪天明得意一笑,拿起最大一块板,敲了敲,说道:“这叫护心板,护在口的。”
洪天明放下护心板,指着剩下的四块板说道:“那两个是护脚的,那两个是护手的。”
“哎呀我艹,这东西好!”陈厚德呲牙一笑,扫了一眼桌面上的“护符”,莫名有些感动起来,随即问道:“这些东西你从哪整来的?”
“这个我可不敢居功,是我,董大哥和张大哥三人从各方收集过来的,就那几块板,说是什么高分子材料,能防子弹呢。”洪天明一脸炫耀道。
“这些东西好是好,不过我怕到时候不让带上打擂台啊。”陈厚德担心说道。如果这些东西真能带上去,陈厚德还真就不怕这王世襄咯。对于什么胜之不武,光明正大,陈厚德还真没这觉悟,他只知道一点,没什么比自己的小命更重要,所以怎么怎么来。
“也没说不让带这些啊,所以咱是有备无患。就算这些不让带,我还有终极武器。”洪天明挤眉弄眼说道。
“啥终极武器?”陈厚德眼睛一亮。
“嘿嘿嘿!”洪天明损损一笑,随即俯在陈厚德耳边嘀咕了一句。
“哎呀我艹,和我想一块去了。”陈厚德咧嘴回了一句,那笑容说不出的险。
“咋滴,你也想到这招啦?”洪天明略显意外,随即坐到陈厚德边。
“当然!这可是死亡擂台,你死亡我活,能把王世襄给干死干残,理它啥招。”陈厚德眨着机智的小眼神回道。
“就是,邓爷爷可说过,无论白猫黑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能把王世襄干死就是好招,是不老大。”洪天明附和道。
“嗯!”陈厚德点了点头,突然问道:“对了,董大哥账目的事咋样啦?”
“啊!唉,忘记和你说了。”洪天明一拍大腿,说道:“第二天董大哥就把那十二万给还回去了,还亲自和我解释了,说是父母体不太好急用钱,所以就私自把钱寄回老家了。”
“嗯?”陈厚德眉头一皱,说道:“不对啊,你不是和我说过董大哥父母体好的嘛?还有,如果董大哥家里急用钱也不应该这么快就还上来啊。”
“确实!这只不过是董大哥一个借口而已。不过这钱已经补回来,我就没再刨根问底,别到时
候影响感。”洪天明解释道。
“千里之堤溃于蚁!这事还是得上点心。”陈厚德谨慎提醒道。
“行,这事我知道了。你还是把心思放在擂台上吧,别啥事都整的风声鹤唳一样。”洪天明不以为意回道。
“从我们自立门户开始,就犹如走在钢丝上了,成败就在一念之间,稍有不慎,就会坠入悬崖,所以生死就在这稍不留神之间。”陈厚德突发感慨道。
“放心,这事我保证给你整的明明白白,行了吧。”洪天明立马保证道,随即扯开话题,问道:“对了,今晚怎么安排?你是打算单枪匹马过去呢?还是兴兵动众杀过去?”
“我tm又不是赵子龙,当然是人越多越好啊,这样心里托底。还可以防着其他势力图谋不轨。”陈厚德一副理所当然的架势。
“稳妥,我们也是这样想的。那这事我来安排,咱今晚就亮亮队伍,我看谁tm想浑水摸鱼,图谋不轨,咱一个冲锋,全tm给他干倒!”洪天明呲牙说道。
“那行!我先去休息,下午还得过去师公哪里呢。”
…………
于此同时!
远在几千公里的冰城,一栋戒备森严的别墅内。
万贺年正独自坐在餐厅餐桌旁独酌,餐桌上还是那老三样,一碟花生米,一碟拍黄瓜和一碟辣椒炒鸡蛋,酒还是奉天老龙口。
就在这时,一位瘦得皮包骨头,却绝不会让人觉得弱不风的中年人,脚步轻缓的走了过来。中年人正是生死判官王世余。
“魏爷呢?”王世余见只有万贺年一人在,便开口问了一声。
“正先哥乏了,到楼上小憩一会。”万贺年回了一句,随即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说了一声:“坐!”接着问道:“事都安排好了?”
“嗯!四点的包机。”王世余回了一句,便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万贺年拿起一只杯子,给王世余倒了一杯酒,关心问道:“世襄的伤怎么样啦?”
“外伤不碍事了,只是内伤还没完全好,会影响实力。”王世余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随即重重把酒杯一掷。
“有怨气?”万贺年见王世余这样,便知道他对自己有怨气。
“是!”王世余用那双总是透着险狠辣的小眼睛看了万贺年一眼,沉声说道:“当时你就不应该让世襄去打这场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