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下午两点半!
胭脂茶楼!
“轰,轰……”
一辆汉兰达打头,两辆黑色奥迪q5紧跟其后,缓缓的开到胭脂茶楼门口一侧停下。
陈厚德摔先从汉兰达车上走了下来,接着金正宇,小武,华仔,俊志和几位小年轻络绎不绝的从三辆车上走下。
今天是胭脂楼和李家坐下来谈判的日子,身为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陈厚德带着一帮虎b过来耀武扬威了。
“进去里面都给我安分待着,别给我咋呼。”陈厚德扫了一眼小武他们,提醒了一句。
“哥!放心。”
“欧了!”
“……”小武他们点头回道。
“走,进去。”陈厚德大手一挥,便昂首挺胸,龙行虎步向胭脂茶楼门口走去,颇有点二世祖带着一帮狗奴才欺行霸市的感觉。
其实这不能怪陈厚德,谁让他怕死呢,现在出门不带几个人在身边,他这心就没底,不把握,担心有杀手随时要他小命,虽然现在枪伤不碍事了,可是他内伤还没完康复,金正宇又敌我不明,所以这货现在出行,整得就像是明星出行一般。
伸手不打笑脸人!
陈厚德一跨进胭脂茶楼,便见小灵正双手托腮站在柜台前发呆,便笑呵呵叫了一声:“小灵姐姐好。”随即侧头对小武他们说了一句:“叫人啊!”
“小灵姐姐好!”小武他们异口同声叫了一声。
“啊!”小灵一愣,侧头向门口望去,见陈厚德带着一帮人走进来,顿时有些发蒙起来。
“你们就在一楼待着吧。”陈厚德指着一楼的桌椅说了一句,随即贱嗖嗖向小灵走来。
“你带这么多人过来砸场子啊?”小灵见陈厚德走过来,立马调侃了一句。
“小灵姐姐这话说的,我哪敢啊。这不是江湖险恶,我这是为了防小人。”陈厚德呲牙回道。
“有你不敢的嘛?胭脂茶楼都被你砸了好几次了。”小灵瞪了陈厚德一眼,随即说道:“快上去吧,楼主在上面等着呢。”
“好!”陈厚德点了点头,随即特会来事的从口袋中掏出一鼓鼓的大红包递给小灵,说道:“小灵姐姐,年关将至,我就提前给你拜年了。”
“啊,给我的啊?”小灵挺意外的问了一句,仿佛不敢相信。
“当然!”陈厚德把红包塞到小灵手上,丢下一句:“小灵姐姐,如果有免费的茶水,那就麻烦给兄弟们整上几壶暖暖身。”便向楼上走去。
“啊,你……”小灵挺无奈的看着手上的大红包,心想这陈厚德还真是挺会来事,每次来不是送这,就是送那,
比其他负责人强多了。
摸着鼓鼓的大红包,小灵一时好奇,便一脸雀跃的把它打开,顿时一沓崭新的十元大钞就出现在她眼前,粗略一看,应该有个三四百块。
“真抠门!”小灵嘀咕了一声,便把红包揣了起来,心想蚊子再小也是肉。
陈厚德一走到胭脂阁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潺潺流水,清幽空灵的古筝声,随即嘀咕了一声:“真会享受!”便抬起手一轻二重很有讲究的敲了三下门。
“嘎吱!”
没一会,大门打开!
“黄姨好!”陈厚德一见开门的黄姨,呲牙喊了一声。
“进来吧!”黄姨不冷不淡的说了一句,便让开身。
“谢谢黄姨!”陈厚德躬身点了点头,便迈步走了进去。
此时胭脂阁内,萧静媛正坐在根雕茶几主位上闭眼听着古筝,一股让人闻着心旷神怡,神清气爽的烟气,正从放在茶几一侧,一个古朴无华的香炉里慢慢散发而出,充斥着整个胭脂阁。屏风后方若隐若现的能看到一位美人儿正在弹奏着古筝,整个画面是那么唯美。
陈厚德一见萧静媛正在闭眼小憩,便不自觉的放轻脚步,走到萧静媛对面站定,随即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的欣赏起申城第一美人。
黄姨则走到萧静媛旁边站定,瞪了一眼胆大包天的陈厚德,也不开口说话。
就这样,陈厚德和黄姨站着,萧静媛闭眼靠坐着,三人就这样静静地听着温婉悠远,轻柔安详的古筝。
一曲毕,萧静媛突然睁开眼瞥了一眼直勾勾盯着自己的陈厚德,面色无常的说了一声:“坐!”
对此,陈厚德并没有做贼心虚,脸上堆满笑容的说了一句:“楼主吉祥!”便坐到旁边的圆凳上。
“这曲高山流水怎么样?”萧静媛一边开始泡茶,一边随意问道。
“好听!”陈厚德如实回了两字,对于音律他并不了解,只能用“好听”这词来形容。
“黄姨让陈厚德点一个。”萧静媛对黄姨莫名说了一句。
“是!”黄姨点了点头,便俯身拿起旁边的曲谱刚想递给陈厚德时。
陈厚德这货还以为是点菜,毕竟他吃过黄姨做的刀鱼面,那味道杠杠滴,所以虎了吧唧的就说了一句:“不用点,黄姨给我来一碗大份的刀鱼面就行。”
“嗯!”萧静媛一愣,随即嘴角微微扬起一弧度,摇了摇头,便继续泡茶。
黄姨同样一愣,随即瞪了一眼陈厚德,指着曲谱说道:“你把这当饭馆啦?这是曲谱,大小姐让你点首曲子。”
“啊!”陈厚德尴尬一笑,摆了摆手,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不懂,楼主做主就
行,楼主点什么,我就吃什么,啊……不是,楼主点什么,我就听什么。”
萧静媛倒了一杯茶,放到陈厚德跟前不远处,随即瞥了陈厚德一眼,别有深意的说了一句:“那就十面埋伏!”
话音刚落!
“当……”
古筝声顿时响起,一首激烈,震撼人心的十面埋伏就在胭脂阁内响起,隐隐有一种萧杀之气弥漫开来,听得陈厚德心里莫名一惊,隐晦的瞥了一眼萧静媛,说了一句:“这曲听得人不得劲。”
“知道这首曲的来历吗?”萧静媛喝了一口茶,缓声问了一句。
“不知道!”陈厚德摇了摇头,伸手端起茶杯,牛嚼牡丹的把它一口喝完。
“这是一首琵琶曲,用古筝来弹别有一番滋味,这首乐曲描写的是公元前202年楚汉战争垓下决战。汉军用十面埋伏的阵法击败楚军,清楚地表现出了当时项羽被大军包围时走投无路的场景。”萧静媛语速缓慢解释道。
“走投无路?”陈厚德一笑,说了一句:“那这首十面埋伏倒是挺应景,今天李白眼就是项羽,楼主您就是刘邦。”
“那你呢?如果我是刘邦,你会是谁?”萧静媛绕有兴趣问道。
“啊!”陈厚德一愣,呲牙回了一句:“我倒是想当韩信,可是实力不允许啊。”
“韩信为谋士,而你却只能为将。”萧静媛望着陈厚德,问道:“所以呢?”
陈厚德沉吟了一下,认真回道:“所以我只能当灌婴,为楼主您开疆拓土,万死不辞。”
“一骑绝尘过四朝,颍阴侯灌婴?”萧静媛略显意外的看了陈厚德一眼,随即点了点头,说道:“灌婴乃项羽的终结者,你把李世海比喻成项羽,而你成灌婴,这倒是蛮贴切。毕竟这次风波因你而起,也会因你而止。”
“楼主博古通今,这些都知道,我那是瞎扯的。”陈厚德讪讪一笑,好奇问了一句:“何为因我而止?”
“难道你想置身事外?”萧静媛反问了一句。
“那不至于,只是不明白楼主此行叫我过来的目的而已。”陈厚德如实回道。他确实是不明白两位**oss博弈,能有他一个小兵卒什么事。
“你为胭脂楼立下大功,此行是为了赏。”
“赏?”
“对!这个赏得靠你自己和李家谈,能要多少就看你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