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陈厚德站在总统套房门口,伸手按了一下门铃。
“嘎吱!”
没一会,房门打开,李玉一身黑白搭配的职业装出现在门内,随即对陈厚德一笑,让开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陈先生,里面请!”
“李秘书好!新年快乐。”陈厚德点了点头,露出那口大白牙回了一句,便迈步走了进去。对于李玉,陈厚德在申城时就见过,知道她是花慕寒秘书。
“嘀铃铃……”
李玉这刚把门关上,握在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李玉扫了一眼手机,对陈厚德说了一句:“陈先生随便坐,我先听一个电话。”随即便接听了起来。
“李秘书随意!”陈厚德一笑,迈步走到一旁沙发坐下,绕有兴趣的打量起这富丽堂皇的总统套房。
“什么……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李玉这一挂掉电话,随即对陈厚德歉意一笑,说道:“陈先生不好意思,我有急事要去处理一下,麻烦您先坐一下,花总等会就出来。”
“李秘书客气了,您去忙您的吧,我就坐在这等花总。”
“那失陪了!”李玉点了点头,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这房间住一晚得多少钱啊?”陈厚德把这富丽堂皇的总统套房打量了一遍,砸了砸嘴嘀咕了一句。随即突然一阵尿意袭来,陈厚德犹豫了一下,便站起身向洗手间走去。
此时陈厚德完不知道花慕寒在里面洗澡,李玉也没说,所以陈厚德以为花慕寒正待在房间里面化妆什么的,最关键的是花慕寒洗澡没反锁门。
陈厚德一走到洗手间,很自然的伸手把门打开,随即走了进去。
而陈厚德这刚跨进洗手间,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副劲爆眼球的美女沐浴图,陈厚德脑袋“嗡”的一下炸开了,嘴巴呈“o”型,小眼睛睁的奇大无比,整个人瞬间觉得口干舌燥起来,喉咙蠕动,不自觉的咽了咽。
在陈厚德打开门走进来的那一刻,花慕寒整个人觉得头晕目眩傻住了,仿佛被人点了穴一般。
四目相对!
“啊……”
一声震耳欲聋,恼羞成怒的惨叫声在这豪华的洗手间响起!
“不……不……好意思!”陈厚德顿时打了一个激灵,随即扭头逃的一般走了出来。
…………
十分钟后!
花慕寒穿戴整齐的坐在椅子上,妩媚妖治的俏脸冷如寒冰,剪水秋瞳的媚眼直盯坐在对面,低头着头,一副做错事,双手拿着一块三明治,刚打算啃的陈厚德。
此时的陈厚德想死的心都有了,如果是看了其他人洗澡,这货保证得了便宜
还卖乖,可是看了花慕寒洗澡,他还真卖乖不起来,心里还莫名发虚,这都是因为那句:“等风也等他!”
“早餐好吃吗?”花慕寒磨牙问了一句。
“好吃!”陈厚德一愣,低着个头,闷声回了一声。
“你没吃你就说好吃?”花慕寒咄咄逼人继续问道。
“那我现在吃!”陈厚德这刚打算咬上一口,花慕寒又突然说道:“你好意思吃啊?”
陈厚德顿时懵逼,煞是委屈,抬起头用那委屈的小眼神瞥了花慕寒一眼,便又低下头满脸纠结的小声问了一句:“那我是吃……还是不吃呢?”
“哼!”花慕寒冷哼一声,愤愤不平问道:“你进别人家洗手间从不敲门吗?”
“大姐,你……你……洗澡的时候也没锁门啊,我也不知道啊。这……这一大早的……洗那门子澡呢。”陈厚德小声辩解了一句。
“嘭!”
“你叫我什么?”花慕寒一拍桌子,随即咬牙说道:“那是我对不起你了?让你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对吧?”
“不是,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陈厚德瞬间怂了,急忙解释道:“我真不是故意的,那什么……我只看到了我应该看到的东西……不对……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啊,不是……我啥都没看到。”
“我那里大吗?”花慕寒见陈厚德语无伦次,突然咬牙问了一句。
“大!”陈厚德下意识回了一字,根本就不经大脑。
“白吗?”花慕寒紧接的问道。
“白……”陈厚德瞬间反应了过来,随即抬起头看向花慕寒,煞是懵逼。
“那你还说什么都没看到……”花慕寒嗷的一声窜了起来,伸手就向陈厚德小帅脸挠去。
“哎呀我去……”陈厚德一惊,立马向后仰去,随即连人带椅的倒在了地毯上,躲过了花慕寒这招突然袭来的九阴白骨爪。
花慕寒显然不打算这样放过陈厚德,随即扑了上去,而陈厚德见状,立马往旁边一滚,同时喊道:“大姐,咋能好好说话嘛,我真不是有意的。”
“大姐你妹!”花慕寒一听“大姐”这称呼更是炸毛起来,磨着牙,寒着脸,对着陈厚德继续发动起九阴白骨爪。
“不是……姐姐……妹娃……花总……姑奶奶……”陈厚德连滚带爬的躲避着花慕寒“攻击”,同时叫喊着。
……
十分钟后!
花慕寒气喘吁吁的站在一边,指着满屋子乱爬跑的陈厚德,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声喝道:“你过来!”
“不敢!”陈厚德站在门边,很老实的摇了摇头,随时打算夺门而出。
“怂死你!堂堂胭脂楼杨浦区的负责人就这胆量。”花慕寒激了一句。
“好男不跟女斗!”陈厚德呲牙回了一句,不为所动。
“说吧,这事打算怎么赔偿我?”花慕寒走到一旁椅子上坐下,眼神之中一丝狡黠闪过,随即端起桌子上的一杯牛奶喝了一口解渴。
“这……你也没少块肉,咋就讹上我呢?”陈厚德语气不足的说了一句。
“嗯!你说什么?”花慕寒眼神一冷,瞬间站了起来,一副蓄势待发之样。
“我……我……说你打算要什么补偿?”陈厚德立马改口,舔着脸说了一句。
“开完股东大会,你是不是就打算回申城啦?”花慕寒再次坐了下来,开口问道。
“是!”陈厚德点了点头,他可不想在冰城多待,随即补充道:“那个五脏庙club不是定在元宵节开张嘛?我得回申城准备一些工作,再怎么说我也是五脏庙club的总经理嘛。”
“那好,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回申城参加五脏庙club的开业大典,不过你得陪我参加一个饭局,就算作为赔偿。”花慕寒想了想说道。
“啊?这……”陈厚德一愣,顿时有些不乐意起来。
“怎么,不愿意?”花慕寒眯起眼问了一句。
“不是……愿……愿意,那个是啥饭局?”陈厚德挺谨慎的问了一句。
“一个商务饭局,到时候你给我当司机兼保镖。”花慕寒一边吃着早餐一边说道。
“那这饭局是啥时候啊,我总不能在这耗着吧?”
“放心!这饭局就在今晚,明天我们就能出发回申城。”花慕寒打量了一下穿着朴素的陈厚德,无奈说道:“你就穿这个来参加股东大会啊?”
“衣服贵洁不贵华!”陈厚德回了一句,接着说道:“那个我陪你参加饭局,那洗澡的事就能翻篇了,是吧?”
“这得看你表现!”花慕寒招了招手,说道:“现在过来陪我吃早餐。”
“这……不好吧?”陈厚德顿时犹豫了起来。
“过来!”花慕寒嗔喝一声。
“不能挠人,我就过去!”
…………
陈厚德小心翼翼陪着花慕寒吃完早餐,随即两人就待在屋里,有的没的唠着硬嗑,直到李玉过来叫两人过去参加股东大会,陈厚德才有机会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