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厚德三人把黄毛送到icu病房,帮黄毛办理好相关住院手续,并还特意安排了一位高级护工照顾黄毛,便有些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而郭大宝和金土两人的事迹,经过一天的传播,此时已经越演越烈,在申城这江湖圈上已经出现好几个版本。
其中最为夸张的就是,五脏庙双虎持双枪洗血马公馆。
还有一版本就是“四王一楼一庙”的崛起,说太极陈厚德想踩着阎王马家成为申城“一庙”,所以向阎王马家彻底宣战,郭大宝和金土只不过是打头战而已。
为此金土和郭大宝两人也彻底成为了,申城江湖圈里的“谁人不识君”的人物。
更是成为哪些不入流和江湖混混们的心目中偶像。
连带着陈厚德和五脏庙也在申城江湖圈狠狠的露了一把面。
言归正传!
陈厚德三人一回到五脏庙,便看了一副让他们惊讶不已的画面。这幅画面让他们似曾相识,那就是五脏庙又被砸了!
此时五脏庙门口!
张国民鼻青脸肿正捂着头,一脸彷徨无助的看着被砸的破烂不堪的五脏庙,此时门口还围着一些看热闹的群众和过来五脏庙消费的混混。
大家正围在一旁议论纷纷,指手画脚着。
陈厚德脸色阴沉的挤开人群,走到张国民身边道:“张大哥你没事吧?”
张国民见陈厚德突然出现,一脸惊喜的看着陈厚德,然后迫切的用手势比划着什么。
陈厚德没有理会张国民的手舞足蹈,而是看着张国民此时流血的额头,关心道:“张大哥先别比划了,赶紧先处理伤口。”
此时董伽豪和洪天明两人也走到了陈厚德身边,洪天明看着五脏庙此时的景象,咬牙切齿道:“这一定又是阎王马家干的。”
董伽豪黑着脸,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
“还真当我们是软柿子,随意任捏了。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我还真就不信了。”洪天明怒火中烧,叫嚣道。
陈厚德不理会洪天明和董伽豪两人的愤怒,急忙的上前查看起张国民的伤势,然后再小心翼翼的帮张国民处理起了伤口。
润物细无声!
陈厚德的所作所为张国民都看在眼里,那双暗淡无光的星眸,此时有一丝光华一闪而过,便又恢复了原样。
陈厚德帮张国民简单的处理了一下额头上的伤口,然后看着洪天明和董伽豪两人道:“行啦!赶紧收拾收拾,然后关门。”
“老大难道就这么算了吗?”洪天明不甘心道。
“对!这口气不出俺堵的慌。”董伽豪也很不甘心道。
“那你们想怎么样?找阎
王马家拼个你死我活?还是像金土和郭大宝他们一样持枪杀人啊?”陈厚德怒喝道。
“可是……可……”
“没什么可是,赶紧给我收拾收拾,关门歇业。”陈厚德斩钉截铁道。
洪天明和董伽豪看着发怒的陈厚德,有些害怕的缩了缩头,然后便乖乖的收拾起来。
而那些正在围观的混混见状,也纷纷上前帮着收拾。
…………
马公馆,阎王书房内!
阎王马都末用那双早已不复往日有神的双眼,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一副没精打采,脸上却掩饰不住悲痛的安逸夫道:“回去休息吧,这样下去你身体可撑不住。”
任谁一大早就被人拖坐在这一天,那眼神有神才怪!
“没抓到凶手,我寝食难安。”安逸夫固执道。
安逸夫在今天早晨得知,自己独子安子皓不幸身故后,便马不停蹄的赶来要阎王马都末把凶手找出来,为他儿子报仇。
安逸夫是阎王马都末的兄弟,是陪着马都末打下阎王马家这块招牌的功臣。阎王马都末对此事不能不管。
所以在阎王马都末得知安子皓死亡那一刻起,就已经吩咐下面人一定要把凶手抓住,然后给自己兄弟一个交代。
可惜直到现在凶手都还没被抓,而安逸夫从早上就开始赖在他这里了,并还拉着他一起等待着凶手被抓的消息。
“你放心,凶手被抓是迟早的事。你就先回家等着吧。”马都末整个人萎靡不振道。
此时马都末就想赶紧的把安逸夫给打发走,好让自己可以好好休息休息。
“你就那么想赶我走吗?你这是什么意思?”安逸夫神色怏怏看着马都末,不满喝问道。
从中午开始,马都末就一直在劝安逸夫回家休息,或者回家等消息。直到此时,安逸夫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我这不是为你身体着想吗?你在这一直等着也不是事啊?”阎王马都末有些烦躁道。
在阎王马家也就是安逸夫敢对着马都末大吼大叫,如果是其他人,先别说他有没有这个胆,就算有,那恐怕也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我就在这等,没抓到凶手我是不会回去的。”安逸夫冷冷说道。
“那你慢慢等吧,我可不陪你在这耗了。”阎王马都末精疲力竭道。
就在阎王马都末话一下,门外的敲门声便响了起来!
“进!”马都末打起精神,淡淡道。
门被推开来,宴群书脸色苍白和一脸疲惫的走了进来。
宴群书走起路来,右手边有些僵硬和微微不自然。那是因为右背处被郭大宝打了一枪导
致的。
安逸夫转过头,一见是宴群书,立马一脸期待,问道:“怎么样?凶手抓住没?”
宴群书没理会安逸夫的的问话,而是一脸疲惫的走到阎王马都末不远处站定,然后对着马都末恭敬道:“人还没抓到!不过我已经逼陈厚德三天之内交出凶手。”
“你怎么办事的啊?这么久了还没抓到凶手?你有没有尽心尽力去抓啊?”安逸夫一听宴群书的的话,立马站了起来,指着宴群书就是一顿指责。
宴群书从事发到现在,可是连眼都还没闭过,在医院简单的处理完伤口,便继续组织人手查找凶手了。
没想到一回来就被安逸夫指责,宴群书此时很是不爽,不过并不打算辩解什么,选择了忍。
“胭脂楼什么态度?”阎王马都末,突然问道。
“暂时还没见胭脂楼出面干涉,这事是胭脂楼理亏。我觉得胭脂楼明面上会选择忍让。”宴群书毕恭毕敬道。
“上次天涯的事,我们吃了一哑巴亏,这次我要讨回来。你别只顾着逼陈厚德,这陈厚德只不过是胭脂楼的一小喽,你给我全面向胭脂楼施压。”阎王马都末吩咐道。
“好的,义父。如果没什么事,那我就先出去了。”宴群书,恭敬回道。
“等等!”安逸夫突然,开口道。
宴群书疑惑的看着安逸夫,安逸夫继续道:“我想问问,当时在酒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在电话上和你说过了吗?”宴群书不解道。
安逸夫不理会宴群书的话,而是继续问道:“那怎么你能好好站在我面前,我儿却……”
宴群书听了安逸夫这话,压抑着心中不满,无奈解释道:“当时枪响的太突然,等我反应过来,子皓就已经倒下了。”
“那凶手为什么偏偏对着我儿开枪呢?而不是你?”安逸夫再次问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这是你儿子自己惹的事,你还怪到我身上?”宴群书不满道。
“什么我儿子自己惹的事啊?我猜凶手是找你麻烦,我儿却替你冤死的。”安逸夫激动道。
“不可理喻,懒得理你。”
宴群书刚想离开,安逸夫就立马上前,两手抓住宴群书那右臂,而宴群书被这用力一抓,立马牵引到后背的伤口。
宴群书一吃痛,右臂神经反射般一甩右臂,而安逸夫此时早已精神萎靡,身心俱疲了。
被宴群书一甩,一时站不稳便倒了下去,额头撞到了一旁的桌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