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陈厚德忘我的在卫生棉大军中举棋不定时,一位中年妇女走了上来,礼貌说道:“您好,请问你需要点什么呢?”
“啊!”陈厚德顿时一惊,很是心虚回道:“我……我不需要,谢谢。”
对于过来人的中年妇女,那能不知道陈厚德是在害羞,所以很直接问道:“给女朋友买吧?”
“哦,没,没,没有。”陈厚德一楞,随即眨着机智小眼神,一本正经道:“我这是搞市场调研的,过来调查调查,那个大姐,咱这商场卫生棉那款卖的最火,最好用又物美价廉?”
中年妇女明显不信陈厚德这鬼话,一边帮陈厚德挑了几个牌子,一边问道:“你女朋友要纯棉的还是网棉的?要日用还是夜用?这几款都不错。”
“呵呵,都要,都要。”陈厚德麻溜的从中年妇女手中“抢”下挑的卫生棉,头也不回,嗖的就往结账柜台跑去,就像是当街抢金链的悍匪一般。
中年大妈无语的摇了摇头,嘀咕了一声:“这小伙子一看就是个雏。”
“哗啦!”
一来到柜台,陈厚德就把捧在怀里五颜六色,有翅膀,没翅膀的卫生棉往柜台上一倒,虎了吧唧道:“结账!”
结账的小姑娘用异样的眼神呆愣的看着陈厚德,随即拿起扫码枪一一扫描起来。
而陈厚德假装一脸淡定之样,心不在焉的拿起旁边一盒避孕*套左看看右瞧瞧,这刚想随手一扔顺便把它给买了,突然发现是盒避孕*套,顿时懵逼了起来,乖乖的把它放回了原地。
四十分钟后!
陈厚德的坐骑汉兰达缓缓的停在了复旦女生宿舍楼下。
“谢谢!”李沉鱼提起陈厚德为她买的品种繁多的卫生棉,一语双关说了两字。
“不客气,快上去好好休息吧。”陈厚德呲牙一笑。
“今晚我很开心。”李沉鱼嫣然一笑,这刚想打开车门下车,顿时眼珠子一转,笑吟吟问道:“你想不想我这个星期不骚扰你?”
“想,特别想。”陈厚德脸上一喜,狂点了点头。
“那你闭上眼!”李沉鱼狡黠一笑。
“干啥玩意?”陈厚德有些不解的看着李沉鱼。
“想自由,就给我乖乖闭上眼,那那么多废话。”李沉鱼杏目一瞪。
“你……不会是像偷亲我这张帅气的脸庞吧?”陈厚德猜测道。
“你想得倒是挺美,赶紧给我闭上。”李沉鱼翻了翻媚眼。
陈厚德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眼睛给闭上,还特恶心的把嘴巴嘟了起来。
李沉鱼看着陈厚德这样一愣,犹豫了一下,还是俯身用水嫩嫩的娇唇在陈厚德额头啵了一个,随即一脸娇羞的打开车门,腰间裹着陈厚德外套,一蹦一跳往女生宿舍走去。
“真亲啊?”陈厚德睁开眼,摸了摸湿润的额头,盯着李沉鱼的背影嘀咕道:“这叫什么事?她不会是来真的吧?难道是美人计?td,这货到底是谁派来的?”
“唉!从今以后保持低调和神秘,对自己的英俊与帅气只字不提。”陈厚德特不要脸的说了一句,这刚想启动汽车去场子逛逛。
“嘀铃铃!”
一旁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喂!”陈厚德见是陌生号,犹豫了一下便接了起来。
“陈厚德陈同学吗?”
“对!我是,您是?”
“我是李鹏池爸爸李红军,鹏池让我给你打电话。”
“啊,伯父好。”
“鹏池他被警察抓了。”
“什么?”
…………
一个钟后!
申城闵行看守所,陈厚德通过关系,终于见到了明显被殴打过的李鹏池。
李鹏池一见到陈厚德顿时就稀里哗啦的哭了起来,样子叫那个惨。
三分钟后!
陈厚德等李鹏池平息了下来,便缓声问道:“在里面受欺负了?”
“嗯,哥他们打我,我怕!”李鹏池点了点头,梨花带雨的回了一句。
“你真攻击了腾狼网?”陈厚德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警察,问了一句。
“嗯!”李鹏池害怕的看了陈厚德一眼,随即解释道:“他们在我家泼屎泼尿泼油漆,还在我家墙上乱写乱画,威胁我爸妈,我爸妈工作也丢了……所以我才攻击他们网站……他们那边有高手……查到了我家i地址……所以我才被抓了。”
李鹏池把事情始末和陈厚德简单讲了一遍。
“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听你讲过?”陈厚德有些无奈问道。
“上上个星期他们就找我了,后来就找我爸妈,再后来就有了这些事,我见你忙就没和你说。”李鹏池低着头小声说道。
“你……”陈厚德顿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自己都亲自安排李鹏池接送了,这还是被腾狼网钻了空子,并且发生这么多事,李鹏池也没和自己说,以致于现在陷入被动局面。
“哥,我恨他们。”李鹏池抬起头,奶凶奶凶的说了一句。
陈厚德狠狠搓了搓脸颊,说道:“现在恨也没用,还是想想怎么办吧?电脑这方面我不懂,你告诉哥要怎么办?”
“我只是实施了流量攻击,让他们网站无法正常登录,给他们一个警告,我以为不会有事,不知道会这样。”李鹏池委屈巴巴解释道,随即哭丧着脸:“哥我不想待在这里,我怕!”
“老四,人犯了错,就得认错,就得接受惩罚。你现在是犯了法,咱就得勇敢面对,这没什么的,勇敢点。再说,这事哥会想办法的,你不会待太久的。”陈厚德连忙安慰道。
“可是他们也犯了罪,警察为什么不抓他们?”李鹏池反驳道。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是警察不抓他们,是时机未到,懂吗!还有,这并不是你去犯法的借口,你要相信邪不压正。”陈厚德不想李鹏池以后心理蒙上阴影,立马开始给他灌起心灵鸡汤。
“哦!”李鹏池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接说哭诉道:“可是里面有人打我,还不让我睡觉,还让我去蹲马桶。”
“放心,这事哥来安排,保证不会有人再打你了。”
“真的吗?”
“真的,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
陈厚德一走出看守所门口,犹豫了一下,便掏出电话给虾毛打了过去。
“德哥,啥吩咐?”虾毛贱嗖嗖的声音传来。
“安排两人进闵行区看守所。”陈厚德直接吩咐道。陈厚德这是怕李鹏池在里面受欺负,同时防着狼王李家一手,所以才想让人进去看守所保护李鹏池。
“啥意思?进看守所,这咋整啊?”虾毛有些迷糊楞登问道。
“这还用我教啊?随便在闵行区整点事不就得了,剩下的交给我。”陈厚德挺烦躁回了一句。
“德哥,你这是想要历练俺们啊?想让俺们进去进修啊?行,俺明白了。”虾毛虎了吧唧道。
“历练,进修?啥玩意,你明白啥就明白?”陈厚德顿时懵逼起来。
“难道你不是要提拔俺们吗?所以得进去历练一段时间,这俺懂!对了,德哥这要历练多久,俺们要看着整?”虾毛隐隐有些激动的声音传来。
“整你大爷,瞎想什么呢?彪啊?”
……
一个钟后!
“哐当!”
闵行区看守所铁门被推开,虾毛和两位杆子帮成员穿着号服弯腰走了进来。
“行政拘留那边没地方,调过来三个人。你们都别惹事儿昂,上面打过招呼,这三人临时羁押,呆十五天就走,坐班的给我照顾照顾。”管教在外面喊了一句,随即便转身离开。
虾毛扫了一眼牢房,便发现李鹏池正颤颤巍巍,心惊胆战的蹲在便器旁拉吧个脑袋。
“谁是坐班?”虾毛扭了扭脖子,很是随意问道。坐班就是所谓的“号里一哥”或者老大,并且还有人伺候。
“小瘪三,找事?”一个靠窗的铺位一位光头站了起来。
“哗啦!”
好几位犯人也跟着站起,目光不善的盯着虾毛三人。
“你被免职了,以后俺就是坐班。有意见吗?”虾毛很是虎b问道。
“我艹,浓脑子瓦特了?”
三分钟后!
“管教,我要换监!!”光头鼻青脸肿,委屈巴巴喊道。
“你t当这是你家啊,说换就换?”管教走上来,一脸不耐烦回道。
“他们打我,踹我,可狠了。”光头指着虾毛三人,辩解了一句。
“人家为什么打你啊?自己找找原因!”管教很是敷衍的说了一句,给虾毛递了一个眼神,转身就走。
光头一听,瞬间懵逼起来!
而虾毛走到李鹏池旁边,拍了拍他肩膀,呲牙一笑:“德哥叫我们过来的。”
“啊!”李鹏池一愣,随之脸上一喜:“真是哥叫你来的啊?”
“这还有假!”虾毛摸了摸李鹏池的头,随即指着号里的犯人,很是生猛道:“俺是五脏庙的,不服尽管来,单挑群殴俺都接了,但别t给俺玩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