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水致完辞,便转过身向着后方坐在主席台上的各位领导,点了点头,然后走下了舞台在观众席的第一排位置上坐了下来。
“咳!咳!那下面就开始文斗第一局飞花令,现在有请我们文学院院长龙老为各位才子出题。”主席台上一位领导对着无线话筒,看着下方的各位才子和观众道。
“既然说到飞花令,那我的题目就飞个“花”字吧,请各位才子轮流说出带有“花”字的诗词,从青华学院这边开始。”坐在主席台正中央的龙老对着无线话筒,中气时足道。
龙老话一下,青华这边的一位长相斯文的才子,对着无线话筒,自信道:“那就由我先抛砖引玉,给大家来一句: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长相斯文男子一说完,他旁边的一位文静女子接着道:“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接着就是下一位道:“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
青华的五位才子一说完,北大这边的才子就接着:“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接着下一位:“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
…………
轮到复旦这边时,魏晨是第一个接着道:“海榴花发应相笑,无酒渊明亦独醒。”
接着就是一位高个子戴着一副近视眼镜的才子,开口道:“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再接着就是宋浅知,宋浅知淡淡说道:“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轮到老胖时,老胖擦了擦头上的虚汗,紧张道:“山……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本来接着应该是到陈厚德的,可惜此时陈厚德位置空无一人,只能接着又轮到了青华的那位长相斯文才子。
只见那位长相斯文的男子,深情的看着宋浅知道:“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你回来看花,我过去看你。”
长相斯文的才子话一下,台下观众纷纷激动的叫嚣、呐喊了起来。
因为这长相斯文的男子,是在向宋浅知表白,难怪台下的观众这么义愤填膺、愤愤不平。宋浅知可是他们学校的校花,大家心目中的女神,岂容别校之人来染指。
……………………
而此时,陈厚德正蹲在杜若水位置旁!
就在文学院院长龙老说完话时。陈厚德就已经躬着腰偷偷往杜若水坐的位置走去。
陈厚德伸出手碰了碰杜若水,然后小声道:“杜师姐,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杜若水看着突然出现的陈厚德,很是无语的小声道:“你怎么现在才来啊?这文斗都开始了,我不是说好三点前到这的吗?”
“抱歉抱歉!有事给耽搁了。”陈厚德连连小声道歉。
“那你还楞在这里干嘛
啊?赶紧上去比赛啊。我可告诉你,如果拿不到第一名,你那网站推广就别想要了,我们合作到此为止。”杜若水很是生气道。
“这上去之前,你能不能先和我说一下规则啊?这飞花令是什么啊?我不能这样没头没脑的上去吧?”陈厚德,问道。
“这一局是飞花令,而院长已经飞出“花”字了,各位才子只需要轮流说出带花字的诗词就行,这局每位才子只有十秒的时间思考,如果回答不上来就被淘汰。直至把另一方的才子全部淘汰完为结束,然后统计那方说的诗词最多。最多的一方得一分,第二名零分,第三名负一分。”杜若水快速说道。
“那我们不是很亏,他们每方都有五人,而我们这边只有四人。每轮都比我们多说了一句!”
杜若水听了陈厚德的话,翻了翻白眼道:“那还不是因为你,谁让你这么晚过来的。你现在赶紧上去!”
此时舞台上,刚好轮到了宋浅知,只见宋浅知冷冷道:“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接下来到了老胖,只见老胖紧张道:“花……花……我……不会。”
老胖话一下,观众席上的学生们纷纷摇头叹息了起来,青华这边长相斯文的男子,见老胖接不上来,刚想开口接下去时。
陈厚德就突然站了起来,然后大声道:“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后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马尘车驰贵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若将富贵比车马,他的富贵我的闲。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陈厚德站起一边往舞台上走去,一边大声朗诵着这首《桃花庵歌》。待陈厚德走到自己位置时,这首《桃花庵歌》也刚刚朗诵完毕。
陈厚德朗诵完,便对着主席台上的各位领导,点了点头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陈厚德这首《桃花庵歌》刚朗诵完毕,台下观众立马纷纷站了起来鼓掌喝彩道。
因为这首《桃花庵歌》简直神来之笔,这首《桃花庵歌》里面带“花”的诗句,更是多的难以想象。
杜若水一看陈厚德出场,就立马赢得观众们的喝茶和掌声,心里不自觉一松,仿佛只要陈厚德出马就能赢得比赛一样。
主席台上乐老很是意外的看着突然出现的陈厚德,他没想到陈厚德会是复旦这边五位才子之一,并且还迟到了。
此时陈厚德也注意到了乐老,并对着乐老淡淡一笑。文学院院长和几位领导人交头接耳的交谈了几句,便对陈厚德道:“入席吧,下不为例。继续比赛!”
青华这边长相斯文的男子不满的看了看陈厚德,便接着道:“春城无处不飞花,寒食东风御柳斜。”
接下一位:“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
“亭台六七座,十枝花。”
“桃花潭水三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槲叶落山路,枳花明驿墙。”
…………………………
陈厚德的加入让复旦慢慢的扭转了局面!
二十分钟后!
复旦这边就只剩陈厚德和宋浅知没被淘汰,而青华这边也仅剩两人,北大这边情况不容乐观,只剩一人在苦苦坚持着。
十分钟后!
以北大这边全部被淘汰而宣告第一局飞花令结束。此时主席台上正商议着比赛结果。
主席台下方!
老胖对着陈厚德,小声抱怨道:“老大你怎么不早点过来啊。”
“靠!你还好意思说,一轮过后就被淘汰。”陈厚德不满的小声道。
“能一轮过后被淘汰,窝就很满足了。窝过来又不是为了比赛,只是陪窝家浅知过来比赛而已。”老胖不以为意道。
“你确实来晚了,要不这局我们应该和青华会是平手。”宋浅知淡淡道。
陈厚德听了宋浅知的话,有些尴尬道:“比赛第二,友谊第一嘛。”
陈厚德话一下,主席台上龙老突然,宣布道:“第一局飞花令,青华大学获胜得一分,复旦大学零分,北大大学负一分。下面开始第二局斗对联,这局由法学院院长乐老给大家先出个对头。”
“这第二局怎么算输赢啊?”陈厚德对着大家问道。
“老大你没看规则吗?”老胖不解道。
陈厚德摇了摇头道:“规则在哪?”
“第二局和第一局差不多,乐老先抛砖引玉出对头,然后我们三方各派一代表出来对下联,如果三方都对上,那就轮到另一方出对头,如果对不上则被淘汰。”魏晨看着陈厚德解释道。
就在此时,乐老看着下方的各位才子道:“既然龙院长让我出对头,那我就先来一个简单的给大家吧。上联: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各位才子请吧!”
乐老话一下,台下就有人大喊道:“这太简单了,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
“就是,就是。”
“乐老重新出一个。”
“…………”
“…………”
台下观众纷纷提议道。
乐老并不理会台下的观众,而是看着下方的才子们道:“大家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