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厚德将符雅思放在柔软的床上,随后看着她雪白的脖颈,完美的身材、因喝酒而变的红润的俏脸,看着她那娇憨的表情,喉咙不自觉的蠕动了几下,顿时感觉口干舌燥,连忙走到一边的桌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凉开水,猛灌了起来。
后来想了想,便一脸兴奋的跑去洗手间洗澡去!
十五分钟后,陈厚德围着浴巾,坐在椅子上,一脸懵逼加迷茫的看着躺在床上任人宰割的符雅思,因为他不知道下一步该咋办了。
是先要有对白呢,还是上去直接办正事儿呢?陈厚德很纠结,很没有经验……因为他还是初哥,还没拱过大白菜。
想了半天,陈厚德终于鼓起勇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随即拿着手机鬼鬼祟祟、做贼心虚般的走到卫生间门口,给洪天明打起了电话。
“嘟嘟!”
陈厚德捂着嘴唇子冲着电话问道“老二,人我放到床上了,澡也洗完了,下一步咋整啊?”
“哎呀我去,老大你牛b,这事儿我也管啊?你都多大了,扒裤衩子不会啊?”洪天明十分崩溃道。
“那我也不能上去就扒啊!这么整挺不是人的你知道吗?感觉咱得整点台词什么的?”陈厚德压低声音,跟个太监似的说道。
“哎呀我操,我真服你了!你这样,我教你!你要想按照顺序来,就先要试验试验符校花对你有没有意思。你过去,先给她鞋脱了,动作暧昧点,她要不反抗……!”洪天明也跟做贼似的,在电话另外一头细心教导着。
“欧了!我明白了。”
陈厚德虚心接受以后,直接挂断电话,光着脚丫子奔着符雅思那边走去。
………………
另外一间房间!洪天明同样围着浴巾,脚步轻缓的走到床边,然后付下身轻声细语的,对睡在床上的刘妙问道“妙奶奶,咱把鞋脱了呗?”
“嘀铃铃!”
这句话刚说完,洪天明的电话再次响起。他咬牙接起来骂道“老大又咋地了?有完没完啊?我这憋半天了……!”
“鞋脱完了,下一步咋整啊?”陈厚德低眉顺眼的问道。
“哎呀我去,我怎么感觉我就是你爸啊!这点b事儿,我他妈还手把手教你啊?要不要我给你整个现场直播啊?你就应该多看看老胖那电脑里面的爱情动作片!”洪天明烦躁的说道。
“不是,我不是不会吗!我要会还给你打电话啊?”陈厚德也挺不爽的回道。
“循序渐进,你先躺在她身边,仿若无意的摸她大腿!她要没反应,你就往上三路摸,她要还是不动,你就装作翻
身无意间亲她一口。如果这步走完了,她还是不动弹,那你就可以办正事儿了!”洪天明憋着怒火,忍气吞声的教育着陈厚德。
“啥是正事儿啊?”陈厚德很是呆萌问道。
“ooxx、亲热、床上动作片、造小人、洞房花烛!!!明白了吗?还用我说嘛,以后你就是我爸,咱别玩我了行吗?我这就快要提枪上阵了,再给你整一整我t的都有心理阴影了!”洪天明癫狂的吧唧吧唧个没完,随即直接把手机关机,走到床边继续问道“妙奶奶,咱谈谈脱鞋的事儿呗?”
………………
陈厚德房间!
陈厚德按照步骤,偷偷摸摸、做贼心虚的来到床上,然后躺在左侧,低头瞄了瞄符雅思纤细、笔直、白嫩的大腿,咽了咽唾沫,然后假装翻身的骑了上去。
“呼呼!”
符雅思泛着轻微的鼾声,躺在床上一动没动,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下一步是啥来着?哦,对,摸大腿!”陈厚德仔细想了一下,一咬牙、一闭眼、就把恶魔之手伸了过去,手刚一摸到符雅思大腿,陈厚德的手不禁轻微一颤。
陈厚德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肤如凝脂、吹弹可破了,太舒服了、太滑了、…………
陈厚德随即把恶魔之手一点点的向上摸去!
“啪!”
符雅思突然伸出小手,直接攥住了陈厚德的手腕。
然后睡眼惺忪的微微睁开眼,迷迷糊糊的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陈厚德,随即眼睛越睁越大、看着陈厚德足足十秒钟后,问道“你怎么上来了?”
“那个……那个……你晚上睡觉喜欢踢被子,我帮你盖……盖被子,马上就走!”陈厚德额头冒汗,机智的回道。
符雅思一听这话,上下打量了一下陈厚德,见他只围着一条围巾,袒胸露背之样,柳眉倒竖、桃面带煞问道“盖被?有这么盖被的吗?”
“那啥,天不早了,你睡吧。晚安,好梦!”陈厚德一边说着话,一边不动声色的向床下摸去。
“我t睡你大爷!流氓、卑鄙、无耻、下流……你给我站住……!”符雅思直接暴了一句粗话,然后嗷的一声窜了起来。
然后就见符雅思和陈厚德两人在床上”缠绵”了起来,可惜此缠绵非彼缠绵。
“思思、雅思、大姐,我啥都没干,我就默默的给你脱了个鞋!”陈厚德一边着急解释着,一边抵制着符雅思的攻击,然后往床下退去,打算溜之大吉,可是刚退到床边,就一不小心,咕咚一声掉在了地上。
每个女人心中都住着一
位女汉子,当看到自己被欺负时,特别是孤立无援时,那身体中的女汉子就会苏醒。
很明显,符雅思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家闺秀,女汉子一面彻底爆发了。
“王八蛋、你居然趁人之危、落井下石、乘虚而入、趁火打劫…………你禽兽、你流氓、下流、王八蛋……!”符雅思向床下的陈厚德扑了过去,上去就是一顿九阴白骨爪。
“啊……”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别抓了……”
…………
五分钟后,陈厚德身上围着浴巾,手捧着衣服,两眼呆滞无神,头发蓬乱,身上,脸上,脖子上,全是指甲挠出来的血痕,有深的、浅的、带血的、红肿的、两只脚丫子还光溜溜的,看着老惨了。
“挠了,是不?”洪天明蹲在走廊里,脸上,身上也全是被挠出来的刮痕,左眼眶子敖青,显然刚才也是挨了一遍揍。
“哎呀我去,你怎么也在啊?”陈厚德突然吓了一大跳,然后看着比自己更惨的洪天明,接着好奇问道“你这是嘛情况啊?你和刘妙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吗?咋整的比我还惨呢?”
“唉!说多都是泪,咱俩的情况是一样一样滴,你走到哪一步了?”洪天明很是悲催问道。
“摸大腿!”
“比我强,我止步于脱鞋……!”洪天明含恨的补充了一句。
“尼玛的,你不是有经验吗?不是号称叫兽吗?不是有套路吗?怎么搞得比我还惨啊?”陈厚德咬牙问道。
“别说了,曾经的曾经都是故事,今天的今天全是血道子!草泥马的,失手了……!妙奶奶这座堡垒还得继续努力。”张小乐捋了捋凌乱不堪的头发,直接站了起来。
“咕咚!”
陈厚德一脚闷在洪天明腰上,随后骂道“我就多余听你的!早知道,就先扒裤衩子好了,这样起码没白挨挠……”
“我t那知道啊,要不是你虎了吧唧的打电话催催催,我t的说不定就成功了。你还好意思说!”洪天明不满埋怨道。
“滚犊子!本以为拱了一颗城里的大白菜,没想到白菜带刺。”陈厚德无语的嘀咕了一句。
“别t互相埋怨了,咱俩咋出去啊?”洪天明看着自己此时的模样,有些难堪道。
“当然走出去啦!”陈厚德翻了翻白眼。
“不是……就t咱两这模样,咋走出去啊?唉……你手上怎么有衣服啊?”洪天明惊喜的看着陈厚德手上捧着衣服。
“我去,这可是我的衣服。”
“我
靠,是不是兄弟啊?赶紧均我一件啊。”
………………
最后陈厚德穿着裤子光着膀子,头缠围巾、光着脚丫子快速的从酒店消失而去。
洪天明从陈厚德哪里要来的一件t恤,穿在身上,下面围着白色围巾,双手捂脸也紧跟在陈厚德身后消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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