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民医院!
陈厚德和黄毛急匆匆跑到急诊室走廊,便见何卫国和两位中年人正站在急诊室外,一脸着急的等待着。
“人怎么样了?”陈厚德快步向急诊室冲来。
何卫国一见到陈厚德,立马迎了上来,一脸害怕道:“在……在……里面抢救。”
陈厚德并不理会何为国,一冲到急诊室门口,便趴在门上,通过门上玻璃窗口往里面瞄了瞄,可惜只见医生忙碌的身影,并没有看到洪天明。
何卫国擦了擦头上的汗,走到陈厚德身边,小心翼翼说道:“厚德!这……事……怪我。我就……不应该让天明一人回去,要不就不至于出这事。”
陈厚德转过头看了看何卫国,面无表情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老二怎么会受伤?”
何卫国看着陈厚德面无表情样,害怕的缩了缩脖子,随即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都告诉了陈厚德。
“蒙面刀客?”陈厚德眉头一皱,小声自语的嘀咕了一句,随即对何卫国问道:“何总您今晚找老二有事?”
何卫国一听,还以为陈厚德在怀疑自己,吓的魂飞魄散,语无伦次道:“厚德这事真不关我事,我让天明过来,只是想介绍两个朋友给他认识。”
何卫国怕陈厚德不信,还指了指站在一边的两位中年人,继续道:“呐!就是这两位……”
陈厚德打断何卫国的话,说道:“何总您误会了,我并不是怀疑您,我只是想把事情了解清楚一些。您千万别多想。”
何卫国一脸紧张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里一松道:“我知道的都和你说了,至于那些蒙面刀客为什么冲天明去我真不知道。”
“嗯嗯!”陈厚德拍了怕何卫国肩膀,真诚说道:“何总谢谢您,要不是您,老二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厚德客气了!咱们不说谢字。”何卫国讪讪一笑,随即小声询问道:“天明这事我还没报警,你看……”
“不用!剩下的事我来处理就好。”陈厚德摇了摇头。
何卫国在和陈厚德寒暄了几句,留下一万块钱,便带着两位中年人离开了。
何卫国刚一离开,黄毛就问道:“你怀疑老二的事是这何卫国干的?”
陈厚德摇了摇头,解释道:“之前确实有这怀疑,不过和他聊完,这事应该不是他干的。”
“那你觉得会是谁?”黄毛接着问道。
“狼王李家!”陈厚德脸色阴沉,咬牙切齿道。
陈厚德之所以怀疑是狼王李家,是因为今天早上刚和狼王李世海谈的不欢而散,再加上傅青轮他们也被胭脂楼放了,所以认为这是狼王李家的报复。
毕竟狼王李家阴险狡诈是出了名的!
“嗯!”黄毛点了点头,不解问道:“胭脂楼为什么要放了傅青轮他们,全部宰了不是更好。”
陈厚德无语的看了看黄毛,解释道:“现在是法治社会,利益社会。胭脂楼这是要把利益最大化。”
“啥利益最大化?我没听懂!”
就在陈厚德和黄毛你一句我一句站在急诊室门口聊着时,医生突然推开急诊室大门走了出来。
“医生我朋友怎么样了?”陈厚德急忙抓住医生的肩膀,一脸着急问道。
医生脱下口罩,呼出一口气,对陈厚德说道:“命是保住了,但刀扎在了肝上,可能得动个大手术,切除一部分……!”
“啥玩意?切了肝人还能活?”黄毛立马咋呼起来。
陈厚德也是一脸懵逼的看着医生,问道:“如果切了肝,那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医生疲惫一笑,解释道:“放心!肝脏有非常强大的再生能力,即使部分切除,也有可能恢复到正常的大小,并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陈厚德和黄毛听到这话,心里压着的石头算是落地了。
“那什么时候动手术呢?”陈厚德接着问道。
“病人情况好的话,明天下午就可以动手术!”医生一边往走廊走去一边说道。
…………
普通病房内!
洪天明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肚子上缠着绷带插着管子,病床旁边还放着好几台医疗设备。
洪天明侧过头看着坐在边上的陈厚德,很是虚弱道:“操!你咋才来呢?”
陈厚德看着洪天明一笑,说道:“本想过来看你最后一面,没想到被你挺了过来。你还真福大命大!”
“滚犊子!”洪天明不满的瞪了瞪陈厚德,随即说道:“老大,我t是点背,当时往ktv里面跑啥事都没有,这事儿我认了。”
陈厚德一听洪天明这话,顿时明白了洪天明这话什么意思,就是不想再追究下去。
陈厚德攥着洪天明的手,轻轻捏了一下,问道:“知道是什么人动的手吗?”
洪天明看了看陈厚德和身后的黄毛,犹豫了一下,虚弱说道:“阎王马家刀客!”
“阎王马家?”陈厚德一脸惊讶的看着洪天明,接着问道:“肯定吗?”
黄毛脸色瞬间阴沉了起来,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微跛的右脚,一言不发的站在陈厚德身后。
“嗯!”洪天明两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说道:“他们是奔着要我命去的,要不是何总及时赶到,我可能会因失血过多而死。”
陈厚德紧紧握了握洪天明手,继续问道:“你怎么就断定是阎王马家?”
“在我倒下的一瞬间,我隐隐听到他们说了一个人的名字聂枭。”洪天明仔细想了想说道。
陈厚德陪洪天明聊了一会,便让护士赶了出来!
随即陈厚德和黄毛便驾车赶来了胭脂夜,因为陈厚德要把洪天明遇袭之事告诉水云微,看看胭脂楼什么态度。
凌晨一点!
陈厚德一回到胭脂夜,从小武嘴中得知水云微在办公室后,就直奔三楼水云微的办公室。
“嘎吱!”
陈厚德门也不敲,就直接推门走了进来。
此时水云微正坐在办公桌椅子上,粉面带煞的看着站在对面的一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是胭脂夜的财务,此时正低着头,唯唯诺诺的站在一边。
“有事?”陈厚德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水云微,问道。
水云微见陈厚德进来一楞,站起身说道:“你来的正好,看看这个吧。”随即从办公桌上拿起一张a4纸递给陈厚德。
陈厚德一脸疑惑的走上来接下a4纸,然后看了起来。
这上面是财务克扣并贪污胭脂夜下面服务员的工钱,贪污金额七万块钱。
“什么意思?”陈厚德疑惑的看着水云微。
“你看这事怎么处理?”水云微说道。
“呵呵!”陈厚德一笑,说道:“这事可不归我管。我现在可不是杨浦区负责人。虽然我现在还是胭脂夜总经理,但是我的主要任务是负责安保。”
水云微不满的瞪了瞪陈厚德,说了一句:“我就多余一问。”随即对财务训斥道:“你也算是第一批进公司的老人了,待在胭脂夜这么多年,怎么就一点志向都没有呢?就为了这七万块钱,扛上一个贪污的罪名,值吗?
财务一脸着急的看着水云微,说道:“水经理听我说……”
水云微冷哼了一声,娇声喝道:“我现在不想听你说了,看在你为胭脂夜付出这么多年的份上,我就不报警了,立马给我卷铺盖走人。”
财务一听立马跪在地上磕起了头,边磕边说道:“总经理求求你,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次吧,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凭着这么多年我为胭脂夜没日没夜干的份上,您就绕了我这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