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陈厚德也算是听明白咋回事了,扫了一眼人群中熟悉的身影,随即对大力说了一句:“嚎两声,让他们静下来。”
大力点了点头,随即扯着脖子,用响彻云霄的声音吼道:“都tm别吵吵啦!”
“唰!”
大力这突然一吼,效果奇佳,大家瞬间安静了下来,齐齐向病床看去。
“这……不是厚德吗?”
“党生哥的崽?”
“啊,是大力呀。”
“……”
陈家庄村民这一见躺在病床上的陈厚德和大力,纷纷开口叫唤起来。
这时索泽和索川两人也从门口挤了进来,两人一脸懵逼的来到汤名扬身边,索泽张嘴问道:“什么情况这是?”
“小炮,长根和有劲他们的家属。”汤名扬扶了扶眼镜,挺狼狈的回了一句。
“他们不是住隔壁嘛,来这刚啥玩意?”索川很迷茫的问了一句。
“要赔偿!”
“叔,姨,婶……”陈厚德翻身起床,对陈家庄村民挨个乖乖叫喊了一声。
“诶,厚德你怎么在这?”
“对啊,你不是在外地读书吗?”
“你生病了吗?”
“……”
对于村里唯一的大学生,陈家庄村民是打心眼里关爱,并且还挺热情,纷纷围着陈厚德嘘寒问暖起来。看得汤名扬是羡慕妒忌恨,心想这差距也太大了。
“叔,姨,婶,我没事……”陈厚德应付了几句,便大声说道:“对于小炮,有劲和长根的事我都知道,当时我和他们在一起……”
“这么说你也被人打了?”
“没伤着吧?”
“这是怎么回事?党生哥知道不?”
还未等陈厚德说完话,热情的村民便又七嘴八舌关心起来。
陈厚德对此表现很无奈,指着汤名扬,抻着脖子大声说道:“汤大哥是我朋友,是我建议他过来漠河做生意的,对于他的为人我很清楚,如果大家相信我,那就先离去,别在这儿堵着,毕竟这是医院,到时候我相信汤大哥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你谁啊,一个小屁孩,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就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你一个小崽子的话我们信不过。”
“我看你们就是一伙的,想让我们走没门。”
“……”
“怎么说话呢?他是我们村里的大学生,他的话我信。”
“他可是陈医生的儿子,你不信他还不信陈医生啊?”
“就是,陈医生可都给你们治过病呢。”
还未等陈厚德开口,陈家庄村民顿时不乐意了,纷纷开口反击起来。
这反转的一幕把汤名扬,索泽和索川三人看的是一愣一愣的,不明白陈厚德吧吧吧的几句,怎么就有这么大的效果。
谁让陈厚德是陈家庄的村
民呢,那可是有群众基础的,再加上陈厚德父亲陈党生是这十里八乡唯一的半路出家的医生,深受大家爱戴,甚至还有一丝威望,所以陈厚德的话对于陈家庄村民来说,还是可信的。
“大家放心,如果汤大哥不能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那你们直接可以找上我,我给你们一个交代,我就住在陈家庄,可跑不了。”陈厚德铿锵有力说道。
“……”
…………
五分钟后!
这帮穷疯的刁民泼妇们,在陈厚德的再三保证之下,便满意的离开了医院。
“唉,这叫什么事。”汤名扬挺上火的说了一句。
“漠河不比大城市,这属于正常情况。”陈厚德不以为意的回了一句,随即便躺回病床上,挺无奈的对大力说了一句:“等等我们就回陈家庄。”
“啊,不是说等明天再回去吗?”大力不解的看着陈厚德。
“现在叔,婶他们都知道咱俩住院了,这一回村里,还不得瞎bb啊,到时候爸妈准杀到医院。”陈厚德挺牙疼解释道。本来还想留院观察一晚,谁知道闹了这么一出。
“那现在这事咋整?”索泽走到陈厚德身边问道。
“汤大哥,你先去忙你的,这事我会搞定。”陈厚德并不理会索泽的话,而是有意把汤名扬支开。因为陈厚德并不打算就此作罢,他打算整事,出口恶气。
“啊,你想干嘛?我告诉你千万别乱来,这事算是过了,我们该赔钱赔钱,该医治医治,别再整出什么事来,我们的事业刚往好的方向走,你千万别瑟……!”汤名扬立马叨b叨起来。
“不是,老汤你tm也是一米七几的大个,咋就那么怂呢,这事是东北王的人先挑起来的,如果我们就这样闷声不吭,以后还咋在漠河混啊?那还不得让人欺负的死死滴。”索泽瞬间不爽起来。
“就是!这事没得商量,必须整回去,我已经把人拢好了,就等哥的命令了。”索川特虎楞说道。
“拢个犊子,嫌事还不够大啊?赶紧让人给我散了。”陈厚德瞪了索川一眼,随即对汤名扬说道:“汤大哥放心,我不会乱来的,现在我们是借王家之名在漠河发展,这事我们得看王家态度。”
“真的?”汤名扬将信将疑的看着陈厚德。
“真的,现在仇天刃都完犊子啦,我和谁整去啊?还有这事警察都插手啦,我敢整吗?”陈厚德翻了翻白眼解释道。
“嗯!”汤名扬点了点头,觉得有道理,便说了一句:“那我先回公司一趟,到时候再和你谈谈公司的事。”这刚想迈步离开。
索泽就贱嗖嗖问道:“艹,这时候还回公司,老汤我看你是去见那娘们吧?”
“什么娘们?”陈厚德望向汤名扬。
“瞎说什么呢,我……我真……是回公司。”汤名扬一愣,急忙解释了一句,看都不敢看陈厚德一眼,便一脸尴尬的扭头离去。
汤名扬这一离开,索川这货就虎了吧唧说了一句:“哥开整吧。”
“整啥啊?找谁整啊?就整!赶紧让人给我散了。”陈厚德挺无语说道。
“那这事总不能就这样算了吧?”索川抻着脖子问了一句,一脸的愤
愤不平。
“是啊!哥,这事咱们在理,如果不整,以后我们在漠河就没生存空间了,那就完了也。”索泽开口附和道。
“艹,那你们找谁整啊?”陈厚德呲牙问道。
“……”索泽瞬间语塞,仇天刃这一死,段左他们被抓,东北王在漠河还真就群龙无首了,这都不知道找谁麻烦了。
“那……那……把金马酒店砸了算啦。”索川犹豫了一下,说了一句。
“说到点子上了,但是不是砸,而是闹。”陈厚德眨着机智的小眼神回了一句。
“闹?啥意思?”
索泽和索川齐齐看向陈厚德。
“你俩先坐下!”陈厚德指了指旁边的椅子,随即说道:“这事确实不能就这么算了,再怎么说,金马酒店也得为小炮他们仨受伤的事买单,但是我们也不能去打砸酒店泄愤,得师出有名懂吗!”
“不是……哥你这啥意思,我没听懂。”索泽挠了挠脑瓜皮,特懵逼的说了一句。
“啥名不名的,你就直接说咋干就完犊子了,别拽词。”索川嗷的一声回道。
“你俩去找大富叔,让他联系牛有劲和张长根村的村长,让他们带着自家村民去找金马酒店负责人讨说法,让他们直接把金马酒店给我堵了,并且给我挂上横幅,我要整的金马酒店开不下去。”陈厚德阴损损说道,这招他还是刚才见小炮他们仨七大姑八大姨过来要“赔偿”,灵光一现想到的。
“啊,那你刚才咋不和那些人说呢?他们可是家属。”索泽挺不理解问道。
“我这不当时还没想到嘛。”陈厚德翻了翻白眼,随即挥手说道:“你俩现在就去找大富叔,对了,记得不能空手去,并且给每位村长塞个红包。”
“不是……这么整就完啦?不真刀真枪整回来啊?”索川很是生猛问道。
“滚犊子,你找谁真刀真枪整啊?”陈厚德呲牙骂道,随即反应了过来,好奇问道:“等等,阿泽你刚才说娘们是咋回事?汤大哥是不是和谁勾搭上啦?”
“还能有谁,阎王马都末情妇沈问兰呗。”索泽瞥了一眼大力,咧嘴回了一句,随即拉着索川就打算离开。
“啥玩意?”陈厚德一愣,急忙问道:“这到底是咋回事?他们俩人咋就勾搭上了呢?”
“王八瞅绿豆整对眼了呗,这事庄里都传开了,说这沈问兰就是老汤养的小的,所以他才在漠河投资,反正说啥的都有。”索泽丢下这话,便拉着索川就往门外走去。
“不是,你等等,他们俩是不是真勾搭上啦?还是大家以讹传讹,整出来的流言蜚语啊?”陈厚德挺蒙圈问道。
“这事具体是咋回事我也不知道,你自己问老汤吧,不过我看俩人确实是有一腿。”索泽说完便扯着索川消失在门口。
“不是……诶……艹,怎么好像神经病似的,说话说一半这叫什么事?……”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刁民的崛起》,微信关注“优读文学”,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