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德,我哥是战北伐杀的。”一撕开胶布,吴非凡虚弱的声音就响起。
“什么!”陈厚德一惊。
“唰!”
陈厚德转过头,眼神冰冷的盯着战北伐,隐隐有动手的迹象。
“想动手啊?你试试!”战北伐扫了一眼陈厚德,便又拿着胶卷细细看了起来。
“勇哥是不是你杀的?”陈厚德沉声问了一句。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你们有证据吗?”战北伐很轻蔑说道。确认了胶卷是自己犯罪证据后,便踹进了兜里。
“你……”吴非凡满脸?嫫?亩19耪奖狈ィ??皇潜话笞∈纸呕拐婵赡芷松先ズ驼奖狈テ疵?恕?
“非凡哥别激动他蹦?不过今晚了。”陈厚德阴险一笑,小声说了一句,随即帮吴非凡解开绳索。
“什么意思?”吴非凡一愣,眼巴巴的看着陈厚德。
“等等你就知道了。”陈厚德卖了一个关子。
而就在陈厚德和战北伐“交易”的这段时间里,离陈厚德他们有两三百米处的一栋烂尾楼楼顶。
暗中跟着战北伐过来的狼王李家第五煞月煞取下背在后面类似提琴箱的包,平放在楼面上,接着打开。
不到一分钟!
一把带着夜视仪的阻击步枪就出现在月煞的手中,月煞拿着阻击步枪选了一个最佳位置,然后整个人趴在楼面上,伺机阻杀目标。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在月煞旁边另一栋烂尾楼其中一楼层里,此时还有一位面容冷峻的中年人正单膝下跪,托着一把阻击步枪瞄准着陈厚德。
就在刚才的时候,中年人本打算开枪击伤陈厚德,可惜陈厚德命大,好巧不巧的蹲下身帮吴非凡撕胶布,解绳索,视线刚好被车给挡住了。
而中年人的任务并不是狙杀陈厚德,而是击伤陈厚德,不过得要让陈厚德以为自己要狙杀他,只是幸运躲过致命一击。
同时距离这里不到三公里的道路上,三辆警车正急速向这边赶来,为了不打草惊蛇,警车并没有鸣笛。这三辆警车的目的就是奔着抓捕战北伐而来。
要不是临时改变交易地点,警察早就赶到了。
警察这方是陈厚德给自己留的后手,要不陈厚德可不敢上演孤胆英雄。至于事后怎么和胭脂楼交代,陈厚德已经想好了,那就是装傻充愣不知情,为此陈厚德还要求白修远到时把自己也一同逮进局子,目的就是为了洗清自己嫌疑。
这样胭脂楼和狼王李家的“友好”关系就被自己彻底破坏了,以后狼王李家得罪自己,就可以毫无留情往死里弄了。
而最后胭脂楼的调查结果就是吴非凡留了后手,偷偷报的警,交易出现意外与陈厚德没有半毛钱关系,不过这都是后话,现在有了月煞和一位不知名的阻击手,这一切都充满着变数。
言归正传!
战北伐扫了一眼陈厚德和吴非凡,丢下一句:“合作愉快,你们给我小心点。”便打算向牧马人走去,然后离开此地。
现在吴非凡已经成功救出来了,陈厚德可不想就这样放过战北伐,他要把战北伐绳之以法,要为警察的到来争取时间,所以立马开口道:“等等!”
“嗯!”战北伐疑惑的看着陈厚德。
“相片不想要啦?”陈厚德咧嘴笑了一下。
“什么相片?”战北伐一愣,顺着陈厚德话问了一声。
“今天我闲的无聊,就让人把胶卷里的内容洗了出来。”陈厚德帮吴非凡解开绳索,站起身笑眯眯的看着战北伐。
就在陈厚德站起身的那一刻,在几百米处的中年人立马用阻击步枪对准了陈厚德。
“你……”战北伐脸色一变,怒气冲冲向陈厚德跨出两步伸出手,阴森森道:“把相片拿……”
还未等战北伐说完话,陈厚德突然迈出一步,一脚向战北伐肚子踹去。
战北伐反应不可不快立马急速后退三步,脸色阴沉的盯着陈厚德:“你玩我?”
“就玩你能咋滴?”陈厚德收回落空的脚,很不爽的看着战北伐。
“你这什么意思?”战北伐咬牙切齿问了一句。
“没啥意思!要个说法而已。”陈厚德可不敢说为了拖延时间,好让警察叔叔逮你进去吃“国家粮”。
“说法?”战北伐眯起眼,全身绷紧,右脚微微向前移动一小步,青筋乍现的盯着陈厚德。此时的战北伐就像一头随时会发动攻击的恶狼。
“你把非凡哥折磨成这样,就打算这样一走了之,不合适,所以我得帮他讨回一点利息。”陈厚德挺像那么回事说道。
“呵呵!”战北伐冷笑一声,指着坐在地上虎视眈眈看着自己的吴非凡,说道:“他能留着一口气,你就应该知足了。”
“抱歉,山里出来的人不懂知足,只知道以牙还牙,以眼还眼。”陈厚德双膝微曲,单手前伸,勾了勾手指,挑衅战北伐。
“你……”战北伐看着陈厚德这挑衅的动作顿时一怒,可是并不敢轻举妄动。对于陈厚德太极拳的造诣,战北伐可是知道,毕竟陈厚德可是和傅青轮在仓库有过一战,双方打了一个平手,当时战北伐可是在场。所以战北伐可不想和陈厚德动手。
“怕啦?狼牙战北伐,我看叫狗牙差不多。”陈厚德轻蔑的看了一眼战北伐,接着收势势站立,把一只手备到后背,伸出另一只手,很是藐视道:“狗牙,我让你一只手。”
此时的陈厚德突然感觉自己有一股子高手风范,同时还带着点欺负弱小的成就感。
而一直用阻击步枪瞄准陈厚德的的中年男人,在陈厚德摆起太极拳起手势时,本想抓住机会扣动扳机,一击必伤,可惜陈厚德接着又是一收势,把中年男人整的有点无奈。
对于陈厚德的藐视,战北伐直接摆起攻击手势,脚下时而不停地碎步移动,围着陈厚德快速走位起来。
战北伐此时也想开了,现在李世海和萧静媛都在鸿门会所待着,厚德还不敢要自己的命,无非就是把自己打一顿出出气。
既然今晚免不了挨一顿爆揍,那就全力以赴,会会这太极陈厚德,所以对好斗成性的战北伐来讲,隐隐还有些病体的兴奋。
就在这时,战北伐猛然垫步上前,一拳向陈厚德头部轰来,速度之快,如同一只恶狼骤然扑向了猎物。
陈厚德见状右腿后撤一步,沉腰立马,选择硬碰硬,一招太极闪通臂对着战北伐拳头撞去。
“嘭!”
两拳相撞!
“蹬,蹬,蹬!”
战北伐后退了三步,而陈厚德也微微后退一下,不过连半步都算不上。
“力道不行!”陈厚德摇了摇头,一只手依旧背在后面,另一只手伸出,特装*逼的说了一句。
战北伐并不理会陈厚德的话,甩了甩微微发麻的手,用那阴鸷的眼神盯着陈厚德,随即摆起了傅青轮教他的咏春拳起手势,接着冲到陈厚德面前,抢中线而进,逼迫陈厚德抵挡。
只要陈厚德伸手来格挡,按照以往战斗经验,他便可以一搭他手臂,以此为桥,寻求进攻的机会。
这一招百试百灵,但在此时却不灵了,因为陈厚德一招太极推手直接把战北伐推开。
战北伐瞬间感觉差点失去了重心,若非他下盘稳固,恐怕这一下就被陈厚德推飞出去。
战北伐心中大惊,连忙后退一步,同时骤然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