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厚德离开羊城白云机场不到半个钟,一架冰城飞往羊城的飞机缓缓落地。
没一会,一身休闲装的仇天刃带着八位身材壮硕的“东北虎”缓缓走下了飞机。
十分钟后!
仇天刃带着八名“东北虎”走出了机场,而此时机场外,一位上身穿着一件白色olo衫,下面一件黑色西裤的中年男人同样带着八位“东北虎”正在此等候。
中年男人黑色寸发,体形匀称,棱角分明,脸庞颇为俊朗,有一种成熟男人的阳刚之美。
此人正是东北王手下四大金刚之一的玉面虎傅剑堂。
傅剑堂巍然挺立的站在一旁,惹的来往的花痴少女,少妇们纷纷注目。可惜傅剑堂并不在意,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杵在那。
“剑堂哥!”仇天刃一走出机场,便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傅剑堂,加快步伐走了过来。
傅剑堂一见仇天刃,微微一笑,瞬间魅力四射,向仇天刃走去。
傅剑堂和仇天刃相互抱了抱,寒暄了几句,便带着仇天刃走上停在边上的一辆奔驰s600,其他东北虎们,则坐上奔驰后面的三辆汉兰达车上,接着缓缓驾车离开白云机场。
奔驰车内!
“剑堂哥,查到对方是那家势力了吗?”仇天刃坐在后座,侧过头对坐在一边的傅剑堂问道。
“南方隐形富豪太多,不过对方把你约在天河区,应该是猎德村王氏两兄弟。”傅剑堂猜测道。
“这王氏两兄弟势力怎么样?”仇天刃问道。
“南方和北方不同,他们这是靠政策赚钱,我们那靠狠,靠抢。不过这王氏两兄弟在珠江三角洲确实是赫赫有名的房地产大亨。”傅剑堂解释道。
“看来应该是这王氏两兄弟了。”仇天刃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对方约你在那见面?”傅剑堂问道。
“只说明天在天河区,具体地点还不清楚,我在等电话呢!”仇天刃笑着回道。
“要不明天我陪你去。”傅剑堂提议道。
仇天刃摇了摇头,解释道:“剑堂哥你可是我留的后手,所以你还是别露面。”
“行吧,那我就听你的安排。”
…………
另一边!
王凌飞请陈厚德和洪天明俩人吃了一顿丰盛的海鲜大餐后,就让麻子和张伟俩人把陈厚德,洪天明安排到一家五星级酒店入住。
下午三点!
陈厚德和洪天明俩人在酒店休息两个钟后,张伟便过来接陈厚德和洪天明,因为王凌飞要开始谈正事了,而这正是陈厚德所期待的。
张伟开着车子,载着陈厚德和洪天明,兜兜转转来到了猎德村内的一家古色古香的茶餐厅门口。
“飞哥正在里面等着呢。”张伟停好车,走了下来,指着茶餐厅门口说了一句。
“不是,这又吃啊?中午那顿海鲜我现在还撑着呢,真吃不下啊。”洪天明一见茶餐厅,咽了咽口水立马说道。
“不是吃饭,是喝茶,南方人喜欢在茶桌上谈事。走吧!”张伟笑着解释了一句,率先向茶餐厅里面走去。
陈厚德和洪天明两人紧跟其后!
没一会,张伟带陈厚德和洪天明俩人走进了一间装修很讲究的包厢内。
此时王凌飞和麻子正坐在一圆桌旁,桌面上摆着一些点心,包子之类的,每个位置上还摆着一紫砂茶壶和一只紫砂杯。
“小老大休息的咋样?要不是有正事要谈,我中午就给你找俩个靓女模特暖暖床了。”王凌飞见陈厚德进来,站起身。
“谢谢款待了,我还真不好这口!”陈厚德笑着回了一句。
“这个……老大没有兴趣,咱有啊?”洪天明眼睛一亮,对王凌飞挤眉弄眼道。
“行!这事包我身上,今晚保证让你欲仙欲死。”王凌飞对洪天明递了一个你懂的眼神。
“滚犊子,你不是有刘妙了吗?”陈厚德抬腿踢了一脚洪天明。
“这和妙奶奶有啥关系,我这是入乡随俗。”洪天明??挪弊咏馐土艘痪洹?
“小老大这就是你不对了。老二还真没说错,这还真叫入乡随那啥。”王凌飞替洪天明说了一句,随即指着自己旁边一位置说道:“坐,坐,坐下聊。”
陈厚德一坐下,王凌飞就帮陈厚德倒了一杯茶,解释道:“在岭南,大家都喜欢在茶桌上谈事,小老大不介意吧?”
“千秋大业一壶茶,喝茶好啊!”陈厚德食指和中指并拢,轻轻敲了桌面三下。
王凌飞见状一愣,有些意外的看了一下陈厚德,说道:“看来小老大对喝茶文化挺了解嘛,叩指礼都懂。”
“略知一二吧。这都是在学校一个长辈教的。”陈厚德解释了一句。确实!陈厚德的喝茶文化都是乐老教的,包括这喝茶“叩指礼”。
说起叩指礼,这里面还有一段历史故事:相传当年乾隆皇帝下江南时,带了几个大臣微服在茶馆歇脚,乾隆在茶馆内为下属斟茶,下属想谢恩又不便以宫廷之礼相回,恐暴露皇帝的身份,就以”叩手”代替”叩首”,因为”手”和”首”同音,”叩首”改用”叩手”指代,三个指头弯曲表示”三跪”,轻叩九下就是“九叩首”。后来几经流传,就演变成爱喝茶的人的礼仪。
这叩指礼里面还大有讲究,晚辈向长辈斟茶,出于礼貌长辈们会用,食指或中指敲击一下桌面,相当于”点头”示意,遇到欣赏的后辈,则会敲三下。
平辈之间则食指和中指并拢,同时敲击桌面,相当于双手抱拳作揖,敲三下相当于三作揖。
长辈向晚辈,长辈为晚辈倒茶,晚辈需五指并拳,拳心向下,一路敲击桌面,叩手指关节,意为五体投地,行”膜拜礼”,敲桌面一般敲三下,遇到特别尊敬的人的话,可以敲九下,意为三拜九叩。
“难怪!”王凌飞给陈厚德和洪天明各自倒了一杯茶,便坐了下来,一脸认真道:“小老大,既然你是过来谈事,那有话我先说到明面上。这生意归生意,感情归感情,我们无论谈的怎么样,希望都不影响我们感情。”
“这是当然!”陈厚德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问道:“就是不知我这事你能不能做得了主?”
“厚德放心!一个亿以下的生意,权叔都交给飞哥来谈。”麻子替王凌飞解释了一句。
“小老大你这也太看不上我了吧?”王凌飞喝了一口茶,不满说道。
“哈哈哈,眼拙!”陈厚德尴尬一笑,转移话题道:“事情大概你都清楚了,这事你怎么看?”
“小老大你这是要我们王家帮你出面谈事啊。我了解了一下,这魏如松可是东北三省的土皇帝,我想我们王家没必要去得罪他吧?”王凌飞显然做足了功课。
“得罪谈不上吧?我只是希望王家出面周旋这事,毕竟漠河那项目我们已经拿下来了,是魏氏想把他占为己有。”陈厚德解释了一句。
“那这事小老大你为什么不找胭脂楼呢?为什么要找我们王家?我可是知道小老大你是胭脂楼在杨浦区的负责人哦。我相信胭脂楼一定会帮这忙,小老大你这是舍近求远哦。”王凌飞不了解情况的问道。
“这事还真不能找胭脂楼,因为这事我是瞒着胭脂楼干的。”陈厚德隐晦的解释道。
“瞒着胭脂楼?”王凌飞一愣,别有深意的看了陈厚德一眼,说了一句:“小老大野心很大啊!”
“野心吗?我倒想,如果我说这是自保你信吗?”陈厚德一脸真诚的看着王凌飞。陈厚德还真怕王凌飞觉得自己是“反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