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样啊,那没事我后天再约湘泪。”简明庭对水云微认真说道,然后转过身和萧湘泪道:“湘泪我们后天去看电影好不?”
“不好,后天我还有事。”萧湘泪直接拒绝道。
陈厚德见状扶着洪天明悄悄的往二楼总经理办公室走去,陈厚德可不想继续待在哪里被萧湘泪当枪使。
陈厚德扶着洪天明刚站在总经理办公室门口,门就从里面打开了,黄毛、金土、郭大宝从里面走了出来。
“难怪在下面没见到你们,原来是跑这里躲着。赶紧过来搭把手。”陈厚德看着黄毛他们三个道。
“明哥这是怎么啦?”郭大宝见陈厚德扶着不省人事的洪天明问道。
“喝多了,赶紧过来搭把手把他扶到沙发上睡一下。”
黄毛三个连忙过来把洪天明架起,然后几人合力把洪天明放到沙发上,陈厚德还细心的帮洪天明盖了一毯子。
弄完一切后,陈厚德看着黄毛三个道:“你们这是要去哪啊?”
郭大宝刚想说话,黄毛就立马打断道:“葫芦娃打牌输了,要请大家吃宵夜。我们正打算去吃宵夜呢。你要不要一起?”
陈厚德有些疑狐的看着黄毛三人,然后看着郭大宝道:“是吗?”
郭大宝欲言又止的看着陈厚德,然后又看看黄毛。陈厚德见状立马说道:“说!到底要去干嘛?”
陈厚德是怕这三楞货又去找吴勇麻烦,那到时候麻烦就大了。
郭大宝一咬牙坦白道:“我……我打牌输了,他们要我请他们找妹子。”
陈厚德一听立马指着黄毛道:“你怎么想的?你带着金土这未成年人去找妹子?你脑袋被驴踢了,你可别把金土给带坏了。”
黄毛被陈厚德指着鼻子骂,狠狠瞪了瞪郭大宝。心想你这脑袋是被门夹傻了吗?怎么不安套路出牌啊。就不会顺着我话接下去啊。
陈厚德看着黄毛和郭大宝继续道:“我说你们就不能正儿八经的谈个对象吗?怎么就知道找妹子。”
“你这不也光棍一条嘛,好意思说我们。”郭大宝小声嘀咕道。
“我那不是要读书嘛。”陈厚德底气不足道。
“德哥这读书更好泡妹子,像当年我读书那会一月换三女朋友。”郭大宝炫耀道。
“滚犊子!就是因为你把时间花在女人身上,才考不上大学。行啦,你们今晚哪都不要去,好好给我待在胭脂夜上班。”陈厚德指着郭大宝他们气急败坏道。
“毛哥那还要不要去找妹子啊?”郭大宝对着黄毛挤眉弄眼道。
“找你大爷,上班去。”黄毛一说完就走出办公室。郭大宝和金土见状也连忙跟了上去。
其实这三个楞货并不是去找妹子,而是去找吴家傲麻烦。因为就在不久前他们在办公室打牌时吴家傲突然打电话给郭大宝,让郭大宝继续教训陈厚德,并还知道陈厚德在胭脂夜上班。
但是吴家傲并不知道现在郭大宝已经是陈厚德的人了,郭大宝也没那义务和吴家傲说,所以就有了这事。
本来郭大宝想让吴家傲另找他人,可惜一想不对。这陈厚德现在可是他大哥了,怎么可能让人教训自己大哥呢。
所以最后郭大宝忽悠吴家傲说出来见面聊,并且还特意说了一个偏远地方,本想戏耍吴家傲一番。
谁知道把这事和黄毛金土一说,这两人觉得不能就这样放了吴家傲,然后这三个楞货就合谋想出一办法整治吴家傲。
好巧不巧这刚想过去实施陈厚德就回来了,郭大宝见陈厚德回来本想和陈厚德把这事坦白的,因为郭大宝觉的得黄毛和金土这两人有点虎,指不定会干出什么惊心动魄的事。谁知道被黄毛抢了先机,然后就有了找妹子的事。
“毛哥咱还干不干啊?”走廊上郭大宝对着黄毛问道。
“今晚算了,我们再找机会。对了你打电话给吴家傲就说有事耽搁了过不去,另外再找时间聊。”黄毛想了想交代道。
“这事……咱就和德哥说了吧?这样瞒着德哥我觉得不好。”郭大宝有些为难道。
“你怕就不要去,这事我和毛哥就能办。”金土看着郭大宝不满道。
“我艹,我这是怕吗?怎么和你沟通那么困难呢,我这不是商量嘛。”
“这事先不要和厚德说,我们自己能办。今晚就先上班。”黄毛决定道。
陈厚德见黄毛他们乖乖去上班,便关上门拿出手机给吴勇打了过去。
电话一接通吴勇那大嗓门就传来:“哈哈哈,我这正想给你打过去呢,你电话就来了。”
“呵呵,勇哥和乐先生谈的怎么样啦?”陈厚德直奔主题道。
陈厚德从吴勇那离开,吴勇就和陈厚德说过今晚会找乐先生聊聊借兵的事,然后再和陈厚德商量设伏抓卧底的事,可惜陈厚德都打完黑拳回来了,这吴勇电话还没打过来,所以陈厚德想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唉!我和乐先生聊了这事,但是乐先生不答应。乐先生还是那句话:胭脂楼只养解决麻烦之人,不养为胭脂楼添麻烦的人。”吴勇有些失望道。
“那你不和乐先生说这事有可能是针对胭脂楼的阴谋吗?”陈厚德连忙问道。
“这些我都说了,可惜乐先生让我自己解决这问题啊。唉!厚德这事哥就只能靠你和你那帮兄弟了。”吴勇有些难以启齿道。
陈厚德一听吴勇这样说连忙推辞道:“勇哥这事是胭脂楼的事,我们插手不好吧。再说就算我答应,我哪些兄弟也未必能答应啊。勇哥说句不好听的你这是让我们平白无故得罪另一方势力,我们真的是心有余力而不足啊。”
吴勇沉默了一下道:“那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拿出二十万,不管抓不抓得住幕后主使,这二十万都归你和你兄弟们怎么样!厚德我现在真的是无人可用啊,要不也不会让你为难。”
“勇哥这事我做不了主,这样我和兄弟们说说看他们怎么说,你看行不?”陈厚德想了想回道。
“好!这事比较急。你现在帮我和兄弟们说说,我今晚等你电话。”
“好!”
陈厚德和吴勇打完电话静静的想了一会便起身往楼下走去。陈厚德打算找黄毛和董伽豪他们商量商量这事怎么办。
陈厚德这刚到一楼就见简明庭正坐在吧台上独自喝着闷酒,萧湘泪和水云微不知道跑哪去了。
陈厚德摇了摇头走了上去拍了拍简明庭的肩膀道:“怎么独自喝闷酒啊?”
简明庭转过身看了看陈厚德哭丧着脸道:“厚德我又被湘泪拒绝了。”
“走的最急的是最美的风景;伤的最深的是最真的感情。”陈厚德感慨道。
“啊!你说什么?”简明庭有些没听清楚道。
“没事,我是说:有时候老天让你等,是为了让你等对的人,但对的人不一定是你最爱的,有些人注定有缘无份,虽然惋惜痛心,但奈何有些答案总归是爱过。”陈厚德对着简明庭劝道。
“我相信老天让我等的人就是湘泪,只是缘分没有到罢了。”简明庭喝了一杯酒坚定道。
“女人会记住让她笑的男人,而男人会记住让他哭的女人,可女人最终会留在为她哭的男人身边,而男人却留在让他笑的女人身边。”陈厚德突然有些感伤道。
“说的有道理,我要做个让湘泪哭的男人。这样她就会留在我身边了。厚德你也被感情伤害过?”
“抱歉,并没有。”陈厚德耸了耸肩道。
“我不信,要不你怎么会说出这么有哲学的话呢?你一定是被感情伤害过并且还伤的不轻。”简明庭肯定道。
陈厚德笑了笑解释道:“我恋爱都没有谈过一次呢,书看多了就自然而然说了出来。”
“那你觉得我现在应该怎么做呢?”简明庭虚心请教道。
“有一种缘,放手后成为风景,有一颗心,坚持中方现真诚。既然放不手了那就选择自己所爱的,爱自己所选择的。”陈厚德模棱两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