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
伍四和老胖有得一拼的从地上颤颤巍巍爬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盯着陈厚德问道:“可以谈了吗?”
“可以!”陈厚德冷漠的点了点头,对于伍四在长达五分钟挨揍中硬是闷声不响,陈厚德不禁有些刮目相看。
“艹!这t也是一虎b。”洪天明对伍四评价了一句,随即走到沙发上坐下。
“坐!”陈厚德伸手指了指沙发,还真有那么一股上位者装逼的气质,随即走到沙发上坐下,语气平常问道:“那个女的是你下的套吧?”
此时陈厚德误以为短裙女就是伍四给老胖下的套,然后才有了这些事。
陈厚德话一下,老胖有些疑狐的看了陈厚德一眼,有些糊涂起来。
而对于不了解情况的伍四来说,以为陈厚德说的是周娜娜,所以很老实点了点头:“是的!”随即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陈厚德对面正襟危坐起来。
“讹到钱了吗?”陈厚德接着问道。
伍四眼色不善的瞥了一眼老胖,摇了摇头,心理不禁呐喊:讹个毛线,我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过嘴上却沉声回道:“没,知道他是您的人后,我们就没敢要钱。”
“我们?看来还是一个团伙啊。”洪天明插了一句。
“那个……老大,要不……这事就这样算了吧。”老胖突然有些发怵说了一句。毕竟他把人家女的给睡了,虽然挨了一顿揍,还差一点就命丧黄泉,可是洪天明现在已经帮他把人揍了回来,算起来还赚了,还有就是为了男人自尊,担心伍四把他“快枪手”的事给抖了出来。
“那把人打一顿再送过来是什么意思呢?”陈厚德上下打量着伍四,继续问道。
“之前我们并不知道他就是您的人,所以才动的手。”伍四犹豫了一下,咬牙问道:“德哥,这事怎么办您划个道?”
陈厚德侧过头看看了一眼蔫了吧唧的老胖,想了想说道:“刚才我们打了你一顿,现在还差一刀。”
“嗯?”伍四一楞,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眯着眼咬牙问道:“补完这一刀这事算完了,是吗?”
“对!看在你把人送回来的份上,其他人我就不追究责任了,只要你补上这一刀,这事就翻篇了。”陈厚德面无表情说道。并不是陈厚德冷血,而是对于这件事,陈厚德比谁都看的明白,如果不是自己“凶名”在外,如果不是忌惮自己或者自己身后的胭脂楼,伍四会把人乖乖送回来吗?会低声下气站在这吗?结果是否定的。
如果今晚受害者不是老胖,是无势无力的人,陈厚德相信伍四绝对不会是这态度,老胖身上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明。
所以陈厚德要给伍四一个教训,同时告诉大家对付自己身边人会有什么后果,为此陈厚德必须冷血无情。
“老大,还……还……是算了吧,他已经也挨了一顿揍了。”老胖语气不足劝道。
“嚎爷,你t这是分不清里外拐啊?”洪天明不满的瞪了老胖一眼。
“德哥!你t也是从最底层一步一步爬到现在的高度,说话得一口吐沫一颗钉,别t整阴招。”伍四从后腰拔出弹簧*刀,咧嘴狞笑的盯着陈厚德,随即眼睛不带眨的往自己大腿上扎了下去。
“噗!”
“呜……”
伍四额头青筋暴起,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面目狰狞,死死盯着陈厚德,随即把弹*簧刀一拔,呼哧带喘道:“德哥满意吗?”
对于伍四这凶狠的眼神和狠辣的作风,陈厚德表面波澜不惊,心里却暗流涌动,他还真没想到这伍四敢对自己这么狠,说扎就扎,太t虎了。
洪天明见伍四捅咕自己一刀都不带眨眼的,顿时一愣,很是意外的看着伍四。
“满意!这事翻篇了。”陈厚德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行!那德哥我就先告辞了。”伍四咬牙站了起来,犹豫了一下,随即伸出手指着老胖,对陈厚德轻蔑一笑:“人人都说德哥手下都是嗷嗷叫的狼崽子,我看他不像,挺t怂,我这一刀下去尿了,哈哈哈!”
“啥玩应?”洪天明一脸古怪的盯着老胖。
对此陈厚德并不觉得意外,更不打算去反驳什么。
“窝……这……”老胖脸瞬间涨成猪肝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德哥后会无期!”伍四很得意的丢下一句,这刚想迈步向门口走去时,陈厚德就突然问道:“低声下气的滋味不好受吧?”
伍四一愣,瞥了一眼陈厚德见他不是在说风凉话,便回了一句:“习惯了!”
“看来没少受气!”陈厚德一笑,站起身伸出手,真诚说道:“既然事已经翻篇了,那重新认识一下,耳东陈,厚德载物前两字。”
“啊!”伍四顿时有些发蒙,不明白陈厚德这是要干啥,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双手和陈厚德握了握,自我介绍道:“我叫伍四,退伍的伍,一二三四的四。”
“腰你已经弯下来了,现在缺的是把头挺起来。”陈厚德话了有话说了一句。
“艹,我就知道!”洪天明一见陈厚德开始整心灵鸡汤,顿时就明白了陈厚德什么意思,扫了一眼伍四滋滋往外冒血的大腿,便站起身走去一旁抽屉里找纱布。
“呵呵,你现在是能挺起来了,但我不行!”伍四并不能明白陈厚德这话里的意思,虎了吧唧的回了一句。
“坐!”陈厚德指了指沙发,用审视的眼神看着伍四,问道:“你觉得你不行吗?”随即坐了下来。
“来,把这缠上,要不等会你得成干尸。”洪天明走上来把一块纱布递给伍四。
伍四迷糊楞登的接下纱布,有些懵逼的看了看陈厚德,接着又看了看洪天明,不明白这两货在整啥,打一巴掌给个枣吗?
“干这仙人跳多久了?”陈厚德好奇问道。
“不到两年!”伍四犹豫了一下,如实回道。随即坐了下来,用纱布开始包裹自己伤口。
“还打算干这行吗?”陈厚德又问道。
“不干就得饿死!”伍四挺冲的回了一句。
“这有手有脚的还怕饿死?”
伍四瞥了一眼陈厚德,开门见山道:“德哥您想说啥?”
“有没有兴趣过来胭脂楼?”陈厚德倒也很直接。
“那你能给我多少钱?”伍四虎了吧唧开口道。
陈厚德一楞,他没想到伍四这么虎,随即整起心灵鸡汤:“你需要的不是钱,是把头抬起来。曾经有人和我说过这么一段话:拉面说:想成功,得有人拉一把。饺子说:脸皮不能太薄。豆腐说:关键阶段,需要点化。你需要的是一个平台。”
“啥玩应?”伍四挺懵逼问道。
“完犊子了,这也是个虎b。”洪天明顿时忍俊不禁起来,随即说道:“意思是让你加入五脏庙这个大家庭!懂吗?”
“我知道啊,但是这和给我多少钱有关系吗?”伍四挺认真问道。
“不是你t愣啊?掉钱眼里啦?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加入胭脂楼和五脏庙吗?”洪天明不满吼了一句。
“那关我啥事?”
“机会给你了,把不把握的住就看你了。钱,得靠你自己本事挣,如果我给你一百万你敢拿吗?”
“我敢!你要给我一百万,我把命卖给您。”
“哎呀,我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