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凡拿出来的三份合同，竟然是包括了女士内衣、女装、男装对应的轻柠、芸雅、风骏三个品牌。

　　也就是说……

　　夏凡是要让对方一次性带走三份合同吗？

　　红黄蓝百货集团虽然小有规模，但毕竟是商场性质，要引入芸柠集团的服装品牌，同时也会引进对应的销售人才。

　　且！

　　一签就是好几年。

　　就算是再小的单子，也绝对小不到哪里去了。

　　苟剑商难道就这么随便地填写吗？

　　还按照诚意填写？

　　做商人的都是利益至上，不可能这么顺从夏凡的吧？

　　李婕和王茜不可思议地看着苟剑商会作何应对。

　　谁知道。

　　苟剑商想都没想，拿出笔便要签字：

　　“凡哥，三个品牌，签5年！然后……”

　　“价格的话我们百货公司拿走18%就好，租金、管理费和卫生费全免。”

　　“三个品牌都是如此，您看如何？”

　　苟剑商拿出了自己最具诚意的报价。

　　这份报价，绝对是苟剑商吐血销售的了。

　　尤其是三个门面的价格，血亏。

　　但他现在为了讨好夏凡，算是彻底地赌了一把。

　　鉴于夏凡作为s级武者的身份，鉴于有文振大哥在上面对自己的承诺，如果夏凡未来发达了，定然也不会忘记自己！

　　其实。

　　现如今有文振这个花宁市大佬对自己的保护和保障，苟剑商也亏不了什么。

　　未来的机会只会更多！

　　所以……

　　苟剑商虽然报价血亏，但事实上心情并不堵塞。

　　可！

　　这听在李婕和王茜的耳中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两女从事这一行的法务与销售工作的，对这一行也非常了解。哪里有这等合作方式的？

　　五年！！

　　除非芸柠集团在2年之内晋升为国际品牌，否则红黄蓝集团绝对无法回本！！

　　这种亏本生意，苟董是怎么想的？

　　脑//残了吗！！

　　“凡哥，您觉得怎么样啊？”苟剑商快哭了，莫非夏凡要的更多？

　　“……emmm。”夏凡饶有深度地点点头，愣了几秒却摇头：“我不懂。”

　　噗……

　　苟剑商、李婕和王茜都快吐血了。

　　夏凡微汗，转而看着王茜：“你觉得怎么样？”

　　“这……，这当然是好啊。只是苟董现目前应该是亏本签约！”王茜深吸一口气，收起自己的震惊，旋即笑道：“不过苟董或许是走长线呢。五年之内芸柠集团若能上市，或者打出国际品牌的名气，苟董自然是能回本的。”

　　对，也只能说是最多回本。

　　18%的提成，可能连租金都不够吧！

　　一般而言，别家的可都是25%-35%的商场抽成，还不算租金在内。

　　王茜也是捏了一把汗。

　　对方可是苟剑商啊……

　　夏凡这到底是使了什么魔力让苟剑商对他这么服服帖帖恭恭敬敬的？

　　“哦，行，那就就签字盖章吧。”夏凡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公司的公章。

　　苟剑商深吸一口气，仿佛是心一横，和夏凡纷纷盖章签字。

　　然后。

　　苟剑商强忍着没哭：“凡哥，晚上要不一起吃饭？我请客！庆祝红黄蓝百货和芸柠集团的正式合作！”

　　“今晚我约了人。改天吧！”夏凡却拒绝道。

　　“那行，改天……”

　　苟剑商连连点头。

　　目送着夏凡和王茜离开之后，苟剑商这才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也不知道是对是错……”

　　“苟董，您这话什么意思？”

　　李婕听后，忽然明白了方才苟剑商签字没那么简单。

　　苟剑商摇头：“这是一场赌博。赌赢了，红黄蓝就会腾飞！如果输了……，其实影响并不会太大。”

　　“？？可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业务员啊？您为什么对他这么客气？而且……，而且还说这是一场赌博？”李婕诧异。

　　苟剑商摇头：“这些你就别过问了。”

　　“……是。”李婕只能点头。

　　苟剑商长舒一口气。

　　他自己其实也很难相信夏凡能带着一批人腾飞。

　　可，这话却是文振说的。

　　文振除了是这城市的大佬之外，曾经还修行过望气之术！他已经看过夏凡的气运，得知夏凡乃是人中之龙，此时已然气运当头，未来更不可限量！！

　　苟剑商自然是相信文振的。

　　毕竟文振在花宁市的地位摆在那儿呢！

　　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

　　拿着这份合同，夏凡和王茜往公司回走。

　　忍不住地王茜自然会问了起来：“夏凡，你是不是把你的身份告诉苟剑商了啊？要不然为什么他对你竟然这么服帖呢？连这么亏本的事情都要做？”

　　夏凡嘴角微抽：“什么身份？”

　　“……特工啊。”

　　“哦。没有呢。”夏凡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为啥对我这么好，大概是觉得我很像是他爹吧。”

　　王茜：“……忽悠谁呢！肯定有猫腻。”

　　夏凡笑笑，不语。

　　走到公司门口……

　　忽然有人在喊王茜。

　　“姐！！”

　　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王茜不由转过头，看到道路右边站着一个穿着邋里邋遢的男生。

　　“……王侃！你怎么找到我公司开了？”王茜退后两步，似乎不愿意见到这个叫“王侃”的男生。

　　王侃看着偏瘦，皮肤黑黄黑黄的。

　　他一脸丧气地跑到王茜跟前，扫了夏凡一眼后，问道：“这不会是姐夫吧？”

　　“这是我同事！！”

　　王茜仿佛看到了扫把星。

　　“就是姐夫！！”

　　王侃认定了夏凡是王茜的男朋友。

　　所以非常自然而然地开始在脑袋里打起了夏凡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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