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美丽女郎闷哼一声,脸上的妩媚、笑容、挑逗、风情,全都消失不见。
而换上来的并不是痛苦,也不是害怕,仿佛那断了的手指并不是她的一样,断的更像是一根木头,跟他完全没有关系。
任凭鲜血长流,没有半点止血的意思。她平静得让人害怕,说道:“来吧,还有九根手指。”
特么的。安若泰心中暗骂一声,这是什么人训练出来的啊,太特反的厉害了。
他轻轻的捏着第二根手指,温柔地摸着,温柔地说道:“这样柔美的手指,我曾见过啊,修长,柔软,有弹性,还有力,不应该玩刀玩枪,应该玩乐器!”
女郎咬紧牙关,脸色未变,眼神却有一点闪烁。
安若泰没有掰断这根手指,而是放开它,往上移,捏着她的鼻子,说道:“有人说,五官之中,眼睛最漂亮,有人说,嘴巴最性感,还有人说,耳朵最好。但是,我一直认为,如果没有鼻子,再好看的眼睛眉毛鼻子嘴巴,都特么的是扯淡。一张没有鼻子的脸,会是什么样子呢?”
女郎使劲咽了咽口水,脸色依然平静无波,但是,手指却突然抖了几下,手上的肌肉,也在抖动。
安若泰从她身上掏出一把乌黑的匕首,泛着幽光,凑近她的眼前,说道:“你再看一下自己的脸吧,过了此时,你就再也看不到了。”
说罢,匕首猛地一抖,就朝她的鼻子上斩落。
“不!”女郎终于变色,再也不能保持平静,大声叫了起来。
安若泰的手猛地停住,落在鼻子上,冰冷的刀锋,将皮肤激出了一层鸡皮疙瘩,一缕头发,慢慢悠悠地飘了下来。
“好吧,看在你是女士的份上,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他冷冰冰地说道:“就这一次。”而那匕首,依然架在她的鼻子上。
“我不知道。”女郎急促地说道。她心理防线已被击破,再也无法保持平静,生怕此人手一抖就会将她的鼻子给削了。
伸手握住断指,使劲掐住,不让血继续外流。
她大声说道:“我只是一个杀手,带了两个手下来到这里,而这里,你看见了,有很多的同行,不过,我们并不相识。”
安若泰不动声色,像一块石头一样,站在那儿,没有什么表示。
“我们不知道是谁下的单,我们接到的任务是,找恰当的时机,将你活捉。”
“活捉?”安若泰轻轻地重复了一下,眼睛眨了眨,不会是哪个大佬看哥泰长得男人,在挑女婿吧?活捉是几个意思?
怪不得,自己能一路杀进来,而这些地下组织中的高手们,却没有真正的开枪躲杀自己。
原来是要捉活的啊!
“你们是哪个杀手组织?总部在哪里?”
“我……”那女子本想说不知道,可以看着刀锋,却不敢说出来,这家伙下手果断,比杀手还要冰冷。她想了想,说道:“我长期在东西活动,平时有正当职业,在接受培训之后,就来到了这里,这是第一次接受任务,所以,我并不知道自己是哪个杀手组织,更不知道总部在哪里。”
安若泰的手轻轻动了一下。
“不要。”女郎大惊,下意识地往后仰了一下,急忙说道:“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安若泰重复了一下,眼神稍稍亮了一点。
那女郎快速说道:“是的,是一个电话。”眼见对方的匕首并没有切下来,她心中稍安,说道:“那是一个公共电话,对方只说了一句话,看三月二十六日的开化日报第四版右下角。”
“继续!”安若泰突然来了兴趣,饶有兴趣地问道:“报纸?”
特么的,杀手的指令都发布到报纸上来了吗?匪夷所思了,就不怕暴露吗?
女郎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继续说道:“三月二十六日,也就是前天,我用手机打开开化日报电子版,在第四版上看到了一个房地产广告。”
安若泰手指勾了勾,说道:“再打开给我看看吧。”
女郎没有反抗,她对安若泰的战力看得非常清楚,二十多个人全都被他灭了,其中,有好些人在地下世界中都很有名气呢。
拿出手机,很快将那一版报纸调了出来,指着第四版右下角。
靠,这就是一版很精美的房地产广告嘛。安若泰看了几分钟,也不有看出名堂出来。
根本就找不到杀自己的指令。
他疑惑地看着女郎。
女郎说道:“最下角最后一段文字,每句话的最后一个字。”
安若泰赶紧看上去,突然发现:活捉安若泰。
这是这一段每句话最后一个字所拼出来的一句特殊的指令。
草,地下组织的智商很强啊。
安若泰突然感觉背心有点冷。现在,这些杀手的确被他给灭了,但是,他却不知道真正要搞事的是谁?这种被人从背后盯着的感觉,太特么的日了狗了。
现在,以他的审讯能力,显然无法让这个女杀手招出更多的东西。他也不再白废狗力气,干脆掏出电话,拔了出去。
只响了一声,电话就被接通了,锋一无比幽怨地说道:“现在是凌晨四点多钟,没有什么事的话,我跟你绝交。”
安若泰没心思跟他贫,说道:“在半小时内,剥隘,山区,我灭了二十四个境外杀手,全副武装,个个都是狙击手,有大狙,现在,活捉了一个。”
“你没受伤吧?”锋一一下子就清醒过来,大声问道。
“没,我活捉了一个,她告诉我,他们的任务是活捉安若泰,并且是在开化日报二十六日第四版右下角公开发布的指令。”
砰。安若泰听到电话那边,有什么东西被拍响,要么是桌椅要么是大腿,锋一说道:“你等一会儿。我现在离得很远,赶不过去,但是,锋三锋四两人在滇省,我汇报一下,估计他俩很快就能赶到。”
安若泰挂掉电话,笑眯眯地凑近女郎,说道:“你真的一问三不知?”
女郎点了点头,发现不合适,又摇了摇头,问道:“我就知道这些。”
“行,那我也不费力气审你了。”他站起来,拿出长绳,慢慢地将女郎捆了起来,然后,提到洞外,绑在一棵树上,将她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