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把**闪着寒光罩了下来。
“哗啦”一声,一条白晃晃的身体带着晶莹的水花猛地从水中跃起。
这一跃妙到毫颠,身体与对方在空中高速交错。
安若泰白晃晃的身体堪堪错过刀芒,整个身体已经贴在两人之间的刀柄位置。
两道势大力沉劈下的刀劈空,就在刀身下垂的瞬间,安若泰右手快速一挥,“砰砰”的两声闷响,两黑一白三条身影同时从半空中落下。
“啪啪”两声,两条黑影**的摔在池边,抽了两下再,也不动。
而安若泰则屹立不倒,身子微侧,眼神左右锁定着另外两名忍者。
打脸,就是这么牛,如果诚心想要杀人,一巴掌下去,一个也是抽,两个也是抽。
就问你服不服,就问你怕不怕。
另外两个蒙面忍者眼晴露出惊骇之色,同伴在一个照面下就被干趴下,太快!
两名忍者知道遇上扎手货,不敢大意,两人双手持**,脚下不丁不八,刀身斜斜指向安若泰,身形沉稳,眼晴死死的盯着甩,寻找着他身上的破绽。
此刻,安若泰全身上下到处都是破绽,赤条条无牵挂,下面那玩意儿在水中泡得久了,萎缩了一些,依然很雄伟。
光着屁股蛋让敌人看,多少有点没面子,更令安若泰着恼的是,这左右蓄势待发的忍者那眼神老是往自己下面瞄,心里好一阵尴尬,杀意一阵上涌。
今晚说什么都不能留下活口!
窗外,一阵夜风拂过,安若泰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在这一刹那,眼前两刀寒光暴起!
战机就在这么一瞬。两把刀一横一竖斩了过来。
安若泰反应超快,冷战的摆子还没哆嗦利落,身子猛的一蹲,刀身堪堪从头顶发丝掠过,随后轻灵的弹起,贴着刀身粘到了一名忍者身上,手一抬!
啪。
闷响。
又有寒光再闪,安若泰身子随着刀身华丽的一转,刀带着风自上而下划过,幸亏那玩意儿萎缩,昂扬的话绝对被抹掉。
怒了,差点成太监!
安若泰行云流水般滑溜的贴了上去,沾衣十八跌,现次抬手。
啪。
又是一声闷响。
忍者?安若泰嘴唇不由轻蔑的撇了撇,眼睛露出一丝嘲弄。
四具尸体就摆在脚下,任你千变成万化,老子只有一招。
打脸。
搞定收工。
安若泰一番运动下来,身上汗渍渍的,先前的冷水浴是白泡了,**着身体的安若泰晃着下面不雅的玩意儿,再次踏上轻身一纵,哧溜一声钻进了水里,这一次完美的跳跃连水花几乎都没溅起。
清爽的碧波涤荡着安若泰的身体,也浸泡掉先前紧张刺激的搏杀,他舒服的呼了口气。
而连斩四人之后,每个人都给他贡献了很纯净的暗能量,依然被三十三图吸收了一半,而吸收之后,那破图又亮了一点点。如果不是刻意观看,甚至不会有所发现。
看来,只有杀人,才能让这个图亮起来。
有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老子不想杀人,只想当低调的美男子,呃,文青。
然而,他还不得清净,突然喊道:“出来吧。”
啪啪啪啪……
一阵掌声传来,锋四大摇大摆地从其他房间走了出来,大声说道:“老大,真大。”
“靠,”安若泰大怒,今天是第几个看到小弟弟了?抓起一马**,咻地一声,就扔了过去。
锋四轻轻一闪,还伸的一挥,竟准确地抓住了刀柄。
丫真有两下子,以前还真没看出来。现在有了对比,丫绝对比这四个忍加起来还要强。
“可恶。”安若泰没法洗澡了,搓了几下,就上来穿好衣服,说道:“你故意放进来的?”
锋四警惕地看着他,说道:“不是,不是。”又小声说道:“老大,给个面子。”
“你的面子几块一斤?”安若泰根本不容他解释,敢放人阴我?手一伸,就在他脸上捏了一下。
锋四提着刀,却连反应都没有,特么的,又是打脸,老子恨这招。
他身后,几个与他气质和气势都非常近似的年轻人早已看傻了。
这人是谁?连第一高手锋四爷都没还手之力,居然被掐脸了。
锋四总算调整过来了,说道:“今天的事,至此结束,以后,稍稍收敛一点,别让人不高兴。”他还指了指天花板。
安若泰大大咧咧地说道:“帮我带个话呗,我这是偶尔为之,没打算走这条道,只是帮美女一个忙。”
锋四明显地松了一口气,说道:“抓进去的人,涉命案、毒品的人出不来了,其他的,有些会吃公家饭,大多数会放出来。让你的狗接出来后,好好教育一下,不要求完全白化,但别太过份。”
安若泰点了点头,说道:“别的事儿不说,这次你能来,我记下了。”
他想了想,说道:“我送礼的话,你们能不能收?”
锋四笑道:“日,只有你敢跟我们这样说话,深震的大小官员,见着我们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我跟你讲。”
“明白了。”安若泰悄悄地对他说道:“过几天,山姆国的股市会大跌,跌几天就会恢复到原来的水平。”
锋四说道:“虽然我不明白,但是还是感觉很厉害的样子,这操作够骚,我记住了。”
安若泰说道:“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礼,我把公司注册成离岸公司,其实不想逃税避税,而是想减少麻烦。就用这种方式补一补。”
锋四瞪着眼睛,显然,被这种操作给惊得不轻。
过了半天,这才问道:“你的公司遇到了麻烦吗?”
两人都是明白人,安若泰当然知道锋四就是一个传话筒,说道:“有,有人不想让我建成影视广场,现在我连建筑公司都请不动。”
锋四哈哈大笑,说道:“就这个事儿?”
安若泰苦笑道:“这可不是个事儿,把我愁得,这不,跑来散个心,遇到这么多麻烦。”
锋四已笑得弯了脸,想要说什么,却终是没有说出来。
过了一会儿,他轻轻地说道:“有人来了,你得去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