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国际集团里,陆少琛因为不想回去见到那个虚伪的女人,独留在办公室里,查看着公司近期来的文件。
瑞奇谨慎的站在陆少琛的身后,等着陆少琛随时的差遣。
“滴滴……”陆少琛瞥了眼办公桌上的手机,云岚的短信映入眼帘,陆少琛关了手机屏幕,把它扔到了一边,不再理会。
“老板,天色不早,我送你回去吧。”瑞奇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时钟已经定格在九点了,距离下班已经有两三个小时了。
“不用,你回去吧,我有事。”冷冽的双眸里,没有一丝的柔和,除了阴冷之外,别无其他。
“可是老板……”瑞奇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陆少琛阴鸷的目光,瑞奇收了他的关心,兀自的离开了帝皇国际集团。
陆少琛躺在老板椅上,用脚狠狠一蹬,椅子旋转了会,便停在了落地窗前。
陆少琛打开落地窗前的百叶窗,望着远处灯光明灭的街道,斑斑点点,甚是好看。
这是陆少琛有史以来,第一次这么平静的欣赏着C市的夜景。
……
“小姐,你没事吧。”曼哈顿大桥上,一个怯弱的女人,躲在了交警的身后,惊恐的望着面前的男人。
“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一个赤脚的女人,走在大街上,带着他和Timothy漫步在她昔日舒缓郁积的地方……
……
“Dream。”陆少琛的脑海里,满满的是和乔心梦在美国时候的场景,虽然不胜奢华,但是却让他格外的舒服。
“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你在和Dream小姐上了头条,我把你的狗腿打断。”陆老爷子狠狠地敲打着手里的拐杖,大声的斥责着他疼爱的孙子。
陆少琛的脑海里,身边的人总是在不断地更迭,却丝毫没有出现云岚的影子。
陆少琛望着窗外的夜景,难得的安逸,不自觉间,竟然闭上了眼睛,脑海里Dream就是他朝思暮想的乔心梦,她的额头也没有那一道明显的疤痕,此刻的她正带着他们的儿子——见一……
“嘀嘀,嘀嘀……”办公桌上手机的聒噪声,不绝于耳,陆少琛微蹙的双眉紧锁。
“该死的,烦不烦。”陆少琛睁开双眼,发现天色渐渐发白的C市。
“唔……”没想到他竟然蜷缩在椅子上睡了一夜。
陆少琛收拾了一下自己,他总是时刻的注意着自己的仪容。
“喂,什么事?”陆少琛走到办公桌前,划开了手机。
“没什么,就是问问,你昨晚怎么没回来?”莱洛夫人总是履行着她母亲的职责,一会的不见,也会找个机会碎碎的念叨着。
“哦,公司有些事要处理,加了个班。”陆少琛轻描淡写的回答着,手不经意间拿起桌子上的ZIPPO,点燃了嘴里的雪茄。
“哦,还以为你和云岚怎么了呢,没事就好,那你忙吧。”电话那头的莱洛夫人望着一身酒气的云岚,摇摇头走开了。
云岚?莱洛夫人莫名其妙的话让陆少琛不明所以,不过他也懒得理会有关云岚的一切,兀自的站在落地窗前,做着属于陆少琛的早间运动。
“你们知道吗?云岚总监昨天跟人私会,被人撞见,还砸了别人的吉他。”公司的洗手间总是了聚集小道消息的圣地,一大清早就有人格外的关心着,他们的老板娘。
“是吗?”另一个人随身附和着,不时的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这些个有钱人,就是没事干了,才会寻求刺激……”
“可不是吗?你知道不,因为这事陆先生都没回家和她过夜,云岚总监也是一声的酒气。”是非的造谣者里,总有一个身临其境,什么都知道的旁观者。
“你们是不打算要工作了,还在这交头接耳。”经过的瑞奇,听到他们如此的诋毁自己的老板,便大声的呵斥了他们,在他们离开洗手间之后,瑞奇闪了进去。
镜子里,瑞奇额头上的碎发,垂落在眉前,瑞奇小心翼翼的打理着自己的形象,要知道他那个有洁癖的老板,要是看到他这般的模样,怕是也会找了他的麻烦。
“老板。”在瑞奇对着镜子嘟囔的功夫,厕所隔间里,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出来。
“瑞奇助理是不想在这呆了,所以才在这嘀咕自己的老板。”陆少琛走到洗手池的跟前,洗了洗手,望着镜子里那张完美英俊的面庞,“瑞奇助理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陆少琛面无表情的望着瑞奇,丝毫没有被人霸占和染指了自己的女人的模样。
“没,没有,只是老板怎么会……”瑞奇指了指洗手间。
帝皇国际集团,陆少琛和员工的卫生间不是一体的,而陆少琛的在他的办公室里。
“怎么,不可以吗?”陆少琛难得会到他认为脏乱的地方。
“不是,只是老板,您不生气吗?”望着陆少琛少有的欣喜,瑞奇很是奇怪,在美国他和云岚总监不是已经是伉俪情深了,怎么一回来,变成了这般的模样。
“少打听那么多事,你是不想干了吧。”陆少琛拍了拍瑞奇的胸膛,在看到他紧张不已的状态下,陆少琛满意的离开了属于员工的地方。
偶尔凌乱的办公桌,手忙脚乱的员工,这一刻,陆少琛没有丝毫的愠怒,更不会苛责他们,并给他们点头示意了后,兀自的进了办公室,留下了肆意揣测的他们。
“陆总是不是受了刺激,竟然会对我们这般的好……”隶属云岚手下的设计师之一花痴一样的说着。
“你的要求也太低了吧,不过老板这样,员工干着也有劲。”另一个小职员从未见过这么和善的陆少琛。
“怕是因为昨天云岚总监的事……”办公室里,总有那么几个人,总是会在说坏话的时候,把自己的老板招惹过来。
“嘘……”
“嘘什么嘘,她……”女人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
“云岚总监。”眼前的人却呆呆站立,跟女人身后的人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