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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内劲小成

  养气成形,运于经脉,可以养身活血,力量大增,称为气功。

  气息凝而不散,流动不止,称为内力,可以让皮膜筋骨如铁似钢,耐力大增。

  至于内劲,自然是内力大成而外放,一举一动带风雷之声,孰高孰低很好划分。

  “浦南地方不大,内劲小成者几所未闻,放眼江南,内劲大成甚至圆满的未必没有,兄弟我也就在浦南这种地方算得一号人物。”

  郑鹤伦态度不羁,隐隐已有将自己推到浦南第一人的意图,其心不小。

  “郑馆长内劲小成,绝对是朱某人最强助力,大恩不言谢!”朱茂拱了拱手。

  郑鹤伦态度如何他根本不在意,接下来就是生死相搏,既然能来,态度算个鸟。

  已有兄弟重新在桌旁摆上第三张太师椅,三人坐下。

  旁边备用的椅子有七八张,到底有多少人会来助阵,朱茂信心不足。

  “当年,阴三被逐出边境,据说近年一直盘踞美国,名声不显,老朱你说的这个元笑,我听都没有听过,不必如此紧张。”

  郑鹤伦心情大好,看到朱茂神情仍然凝重,脸上轻松。

  武林中人,获得信息的渠道与别人不同。

  现今华夏武术界,一脉相通,高人辈出形容差不了多少,拿燕京来讲,内劲大成甚至圆满的也不在少数。

  大多数都是闭门不出的高人逸士,与神仙无二。

  现今声名最为显赫为外人道的武者宗师,自然是京都卫戌部队格斗总教官修衍。

  三十年前,他正是京都卫戌一团将阴三逐出老巢的主力成员。

  其人的内劲修行极有可能突破到内劲圆满以上,已经是战神一般人物、官面上华夏武术界第一人,郑鹤伦也有一面之缘。

  正因为如此,他才更知道入内劲的艰难,朱茂如临大敌所说的阴三最后传人他并不会放在眼中。

  “郑馆主内劲有成,我信心大增,这个元笑让他铩羽而归而归不在话下。”

  “哪里,哪里,内家外家殊途同归,外家拳登峰造极威力也是不凡……何况还有欢哥助阵。”连被朱茂吹捧,郑鹤伦有点飘飘然,不忘提下旁边的谢欢。

  谢某部队出身,后受雇国内安保公司,跟随国企在中东、非洲不毛之地开拓市场,大小百余战,跟雇佣兵交火经验极其丰富,手上枪手众多。

  郑鹤伦也不敢完全托大。

  “今天还是得以郑馆主为主的。”谢欢饮茶道。

  武林中人突破内劲,称之为得悟武道,赤手空拳与枪支相对,孰赢孰输不好说。

  到了后期差距更加巨大,只因枪支死物,射程、射速进展空间很小,武者潜能则是可以一进再进,没有可比性。

  谢欢说的实话。

  “来了吗?”

  郑鹤伦放下茶杯,并不回头,突然发声。

  朱茂看向远方,至少五百米开外,一条乌篷船正随江风而动,徐徐而来。

  船上无灯,江火虽然通明,并不能将船体照到清晰。

  船首站着一人,船尾船夫摇桨不止,给人感觉有点诡异。

  谢欢将手揣入怀中,看了看湖心亭方向,全是警惕。

  船首那人站到笔直,双手背在背后,已隐隐约约能够看到对方身上功夫装

  郑鹤伦再度端起茶杯。

  入内劲武道,五感异于常人,六感更是敏锐,他分明已感应到对方身上充沛的肉息流动。

  这是个劲敌。

  得遇对手,是悟道武者的最大幸事,他脸上露出笑容,仰头而干。

  “是淮扬武馆的人。”齐小云身为朱茂手上第一大将,除了身手过人外,最大特点还是他的视力。

  郑鹤伦收起笑容,放下茶杯起身,来到船头,跟谢欢、朱茂并立。

  “是周玉安!”

  “正是周某人,郑馆主来得好早。”渐近,周玉安脸形轮廓露出出来,其人脸形棱角明显,给人感觉阳刚气息十足。

  “怎么?方馆长怯战,让你一个小辈过来?”

  同行相嫉,方德高不出现算是让郑鹤伦抓到了小辫子。

  “郑馆主,都是朱某的至交,和气为上。”朱茂稍稍有点急。

  “行,今天一致对外,给朱老大一个面子就是,明天我再上门讨教不迟。“

  郑鹤伦脸上冷笑,回到自己位置,已对周玉安失去兴趣。

  周玉安沿舷梯而上,没有郑鹤伦那么潇洒,更惹来郑鹤伦鄙视目光。

  众人仍然坐定,周玉安跟郑鹤伦相对,明显没有什么避讳,气场丝毫不让。

  “周老板,怎么……”淮扬武馆是朱茂最大倚仗,现在看到周玉安一个人过来有点不吐不快。

  “随后就来。”

  周玉安给杨洛连打几个电话,都是不接,心底略有不安。

  这种不安倒不是担心所谓的高人不会来,淮扬武馆龙潭虎穴,杨洛都敢独闯,今天区别不大。

  所谓不安,其实是他突然直觉,来的可能是杨洛本人,这直觉从何而来实在说不清楚。

  “传说中的高人?方馆主被人踢馆,高人该不会是怯战畏惧找的借口吧!”

  方德高被踢馆的事情扬扬洒洒,郑鹤伦自然清楚。

  “内劲小成而已,是谁给了郑馆主如此狂妄的底气?”

  茶杯在周玉安手中摩挲不止,声色不动,语言平淡。

  郑鹤伦勃然变色。

  “郑某不过初踏入内劲门槛,像修衍总教官那般战神一样的人物与郑某相比,完全与北斗星辰与宇宙尘埃的区别,可惜这里不是燕京,呵呵。”

  死死盯着周玉安,郑鹤伦满面怒色,强行压抑。

  若不是大敌当前,他立即翻脸才是本性。

  不过,当下事件了结之后,他肯定得找周玉安说道一下。

  “两位都是朱某的至交……”朱茂极度无奈,仍然老生常谈劝解。

  周玉安不以为意,偏向一边。

  淮扬武馆,浦南鳌头,并不是吃老本得来。

  元笑递上踢馆文书,独此一家,别无它号。

  原因简单,对方对朱茂、浦南武术界知根知底,郑鹤伦这种人根本就不放在他的眼中。

  他现在也没有必要跟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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