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
看到自己精心挑选,重金聘请的两个保镖连敌人的身都近不了,被人家随意的挥下手解决,黄麟云心里既惊且怒,就像哔了狗一样。
今天到底是走的什么邪运,怎么尽遇到些乱七八糟,超越人类常识想象的混账事。
神秘青年摆着一张臭脸,牛逼轰轰的道:“就凭你,还没有资格知道我的姓名。”
身后廖钜庭很狗腿的配合一句:“黄先生,我劝你还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乖乖的将那份合同给签了,大家你好我好,和和气气。要不然的话,我可不敢保证等下将要发生什么事情。”
“你……你们这样做,眼中可还有王法吗?”
黄麟云怒极,但远远看到草坪上的两个保镖咿咿呀呀的居然到现在都爬不起身,不由得害怕,后退了两步。
但他身后就是沙发,脚下一绊,整个人倒在了真皮沙发上。
神秘年轻人走前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姓黄的,我的耐心一向不太好,你可不要逼我出手。不然,你肯定会后悔自己的决定。”
强大的压迫感,让黄麟云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额头冒汗,说不出话来。
黄持徳见状,救父心切,也不管神秘年轻人什么来路,就要冲过来。
“混蛋,你给我住手!”
神秘年轻人耳中听着咒骂,眉头挑起,转脸看过来。
“蝼蚁一样的东西,居然敢骂我?不知死活!”
他伸出右手,朝着黄持徳一挥。
就跟刚才对两个保镖的动作一样。
“不要……”
黄麟云悲呼一声,仿佛已看到自己儿子也被打飞出去,身受重伤的场景。
不过,意料之中的一幕没有发生。
因为,在黄持徳身前,拦着一条手臂。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玄级初阶的武者,居然嚣张成这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哪里冒出来的土皇帝哪。”
杨永辉自然不能看着黄持徳被人打飞出去,哪怕刚才这个家伙对自己很不客气,但毕竟事出有因。
而且,人家还是自己的雇主,等下还要给自己付酬劳的。
顾客就是上帝嘛,对不对?
“你是什么人?”
刚才黄麟云的问话,被陆日宏重复了出来。
高傲冷酷的脸容上,终于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慌乱。
对方破解了牛头青铜器上的玄妙或许是误打误撞,叫破自身实力境界就需要异常的眼里。
而伸手拦下自己的气劲攻击,那就是实打实的能力问题,这一点是无论如何都做不了假的。
但无论自己如何感应,对面的这个人都好像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感受不到丝毫属于武者的压迫气感。
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对方的实力远远超过自己,所以才能收敛气息,让自己察觉不到丝毫端倪。
陆日宏额头上都开始冒汗了。
自己年纪才二十出头,修炼到玄级初阶境界,已经是门派里少有的天才苗子。
对面这人跟自己也差不多大,要说实力境界远远超过自己,到了让自己完全无法察觉的地步,那该是到了何等境界?
玄级中阶?玄级高阶?
还是说,已突破到地级了?
陆日宏觉得自己有点想多了。
武道界三大顶级门派的一元宗,其掌门大弟子何坚达也不过是玄级高阶境界。
而这位大弟子如今都三十出头了。
就这样,何坚达也被誉为天赋出众的天才。
对面这位面相很嫩,无论如何都不到三十岁年纪,要说就突破到地级层次,成为武道界顶级高手中的一员,陆日宏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陆日宏在心里否定了自己刚才的想法。
不过……
他突然心里一动。
说起何坚达……
话说何坚达当初曾经被一个无门无派的散修击败,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而那个散修,年纪比何坚达还要小。
在这之后,那散修平静了一段时间,之后再一次出现在武道界视线里,立马就是一人独扛奇罗派和飞寒派两大掌门人,一个地级中阶,一个地级高阶,吓掉了整个武道界无数下巴,也让所有人都记住了这个名字。
陆日宏两腿不受控制的发颤,声音也跟着带上了颤音。
“你……你是谁……”
“我叫杨永辉。”
杨永辉平静的回答。
从陆日宏的反应上看来,很显然他是想到了什么。
杨永辉不会妄自菲薄,他知道当初跟顶级宗门奇罗派掌门短暂一战,肯定让整个武道界知道了自己的存在。
像自己这样开了挂的年轻人,估计武道界中是独此一家,别无分号。这家伙能够猜想出来,也不奇怪。
果然!
陆日宏牙关打颤,只感觉自己出门没有看黄历,撞正衰运了。
后面的廖钜庭不了解武道界的事情,只看到刚才黄持德对杨永辉的态度,并不觉得这个年轻人有什么可重视的,当即又狐假虎威起来。
此时不表忠心,更待何时?
“你这小子,你知道面前站着的人是谁吗?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余地,赶紧的给我滚出……”
啪~
话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陆先生,你……”
啪~
另一边脸上又挨了一下,这回对称了。
“闭嘴!”陆日宏暴怒,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回过头,陆日宏脸上换成了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对不起,我不知道杨先生在此,是我冒犯了。还请杨先生看在我师门的份上,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感激不尽。”
他不住的求饶,姿态放得很低。
不过心里打鼓,实在不敢肯定,杨永辉会因为自己师门的缘故,真的肯赏这个面子。
堂堂三大顶级宗门之一奇罗派掌门人当面,他也是说动手就动手了。自己师门撑死了也不过是一流宗门中游水平,自己还只是一个年轻弟子,对面煞星说不给面子就不给面子了,谁又能怎么样?
“你师门?”
杨永辉实力超强,不过论起阅历来,那就差得远了。
他可完全不清楚,这个差点就要跪地求饶的家伙,到底来自何门何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