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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白莲道士也是个畜生,先玩了王富有婆娘,熟透了的蜜桃玩够了,看上了人家十九岁的大姑娘,随后又糟蹋了几个良家妇女,到了最后,竟然变态到看上了孩子,王老四的大女儿才十四岁,一个花骨朵还没开,他愣是看上了人家未成年少女。
王老四接到白莲道人的传话,让他十四岁的闺女去城隍庙,白莲要帮她单独做法驱邪,如果不送去的话,他家小宝可就保不住了,王老四顿时就急眼了,白莲道人的名声已经臭的烂大街了,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能不急眼嘛!
但王老四没有莽撞行事,怎么说呢?老实人不一定就是笨,他只是老实而已,立即想了个办法,亲自去了趟城隍庙,对白莲道人那是毕恭毕敬,又是磕头又是作揖,一口一个真人的叫着,一点愤怒都没表现出来,说他闺女能被真人看上,那是他家的荣耀,他王老四是白莲真人的坚决拥护者,别说一个闺女了,就算将他一家子的命都献给白莲真人,他也愿意。
但是,他闺女十四了,来例假了,怕污秽冲撞了真人,请白莲真人宽限他几天,等闺女身上的例假结束了之后,再送去请真人做法驱邪,而且为了让白莲真人做法时心情愉快,他还准备单独去趟县城,给闺女买一套好看的衣服。请注意,这说话就有技巧了,是他单独去,而不是带闺女离开,白莲道人要的是他闺女可不是他,他这么一说,白莲道人自然放心。
这白莲道士也不知道是一时托大,还是被王老四一番奉承蒙了眼,真的将自己当成无人敢违抗的神了,一见王老四这么恭敬,要去县城也没说要带闺女离开村子,也没多想就同意了。
王老四出了城隍庙,就去了二十里外的媳妇娘家,为什么呢?媳妇娘家有个大爷,是个半吊子风水先生,看看阴宅还行,没什么手段,但多少应该能知道点什么,对付白莲道人这种邪路子,王老四自己肯定是没办法的,只有去请教媳妇的娘家大爷。
这一请教,还真找对了人,那大爷一听这种情况,立即指示王老四前往象尾村寻找我爷爷,说我爷爷是他所知道的玩这些手段的人之中,本事最大的一个,如果我爷爷也没有办法,那就只有以死相拼了。
爷爷一听,想都没想就一口应承了下来,随后就让王老四稍等,他去叫上了李大瞎子和熊爷,三个老头就跟随王老四去了。但是当天晚上,爷爷等三人就回来了,我当时还小,也就六岁这样,只知道疯玩,对这么诡异的事情,竟然没有什么好奇心,连后来怎么样了问都没问一句,道士后来有一次爷爷和李大瞎子、熊爷三个人喝酒时,李大瞎子提过那么一句:“林大哥,你说弄死白莲道人的那年轻人会是谁呢?怎么那么年轻,就有那般手段?而且手段之狠辣,令我到现在想起来,心里还直犯憷。”
爷爷没有回答,只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熊爷则笑道:“怎么?你没机会显摆还不乐意了?我可高兴的很,这些年年纪大了,能不动手就懒得动手了。”
李大瞎子骂道:“老熊头,你别说话行不?我现在不乐意睬你,你哪是不乐意动手,你是看见人家那手段,吓傻了!”
熊爷嘿嘿笑道:“随你怎么说,你喜欢就好!唉!混了一辈子阴阳风水,连人家的底都看不出来,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拿老子泻火来了,我告诉你,就你这态度,我知道都不跟你讲。”
李大瞎子嘴一咧道:“你知道?你知道个屁!你知道什么叫阴阳不?你知道什么叫五行八卦不?还你知道,别丢人了!”
熊爷一口喝干杯中酒道:“我怎么不知道,那是邪......”
刚说到这里,就被爷爷打断了:“好了!别提这事了,过去就算了,当没看见的,以后谁也不许再提。”爷爷这么一说,熊爷硬生生的将后半截话吞了回去,将李大瞎子急了个抓耳挠腮。
而我今天,竟然在这里遇上了一头紫符山猪,一样是变畜的,而且将别人变畜容易,将自己变畜可不容易,这手段明显要比那白莲道人要高明许多,只是不知道和那白莲道人有没有什么关系?
刚想到这里,那紫符山猪开口说道:“徐坐井,你不用谦虚,我以紫符山猪的形象示人,少说也有三年了,三年来,除了我父亲,从来没有人看得出来,你是第一个看出我的人,就冲着一点,你就配得上你的名气了。”
说到这里,又话锋一转道:“不过,看得出来只能证明你见多识广,眼力过得去,能不能赢得了我,那还要看你的本事,不要以为你们现在占了上风,我的人都死了,就沾沾自喜,实际上我是故意让他们送死的,这五个老头,没什么大本事,规矩还挺多,自从我来这里之后,有好几次想用百姓试试我的新术,可他们就是不愿意,仗着年纪大资格老,整天管东管西的,厌烦的很,正好你们到了这里,我就借你们的手除了他们,这样我也落了个清净。”
“当然,这么做确实是有风险的,我不一定能赢得了你们,但是就算输给你们,我也可以走得掉,不管怎么算,我起码是自由了,不用再看那五个老头指手画脚了,徐坐井,你说是不是?”
我一听心里就一惊,这家伙不顾同伴的生死,故意让那五个老者送了命,在就剩自己一个的时候,竟然一点都不害怕,反而用话来套徐坐井,他说他就算输了也走得掉,就是一种心理战术,让你认为他很厉害,当你心里一有了这种想法的时候,动上手了无形之中就会畏首畏尾,不敢放手去博,而且他说的十分巧妙,一般人还真不一定察觉得出来。
徐坐井当然不是一般人,他可是个成了精的老江湖,当下就一摇头笑道:“我看未必,你故意让那五个老人送死,这可是一招昏棋,等下你输了的时候,没有了他们给你打掩护,想逃可不大容易。”
这句话说的也是针尖对麦芒,根本就不承认他会赢,反而一口咬定他会输,两人在还没动手之前,就已经先开始了言语上的较量。
那紫符山猪嘿嘿一笑,浑身忽然一颤,身上的那些紫色字符,忽然脱离了它的皮肤,嗖的一下,全都静止在距离它皮肤上面十来公分的位置,散发出耀眼的紫光来,一时间紫光溢彩,大方光芒,随即说道:“徐坐井,光吹牛可没用,别的不说,就我这一身紫符,你破得了?”
徐坐井直接一摇头道:“破不了,那是你的命魂之符,从你获取之后,就日夜随身,无时无刻不在修炼,只听从你的意识行事,根本就没人破得了。不过,我破不破了命魂之符没有关系,我可以直接杀了你啊!只要杀了你,命魂之符就自然消失了。”
那紫符山猪一听,又浑身一抖,身上肥肉一阵颤动,问道:“就凭你?拿什么杀我?”
徐坐井又微微一笑道:“你要这么问,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杀人这事还真不好说,即使我对五行八卦有点研究,可也只能推算出结果来,具体的过程嘛!还真不知道,但怎么杀你无所谓,我知道自己杀得了你就够了。”
那紫符山猪发出一阵轻蔑的冷笑声来,说道:“少吹大气,杀得了我尽管动手就是,徐坐井,靠一张嘴可是吹不死人的,你要能杀得了我,只怕早就动手了吧?你一直和我说话,可没见你出招啊!”
徐坐井这时苦笑了起来,说道:“这还真被你看出来了,我确实一直没对你出手,不过,我不是杀不了你,而是在考虑杀了你之后该怎么办?小鬼好打发,阎王爷难缠啊!打了孩子,老的当然会出面,我可以不把你当回事,却也不敢将你父亲不当回事,更何况,你们张家还有个老太爷,那可是我对付不了的,据我所知,你也是独苗苗,万一将你爷爷引出来,那可是十分麻烦的事情。”
这话一出口,那紫符山猪的一双小眼睛顿时一阵煞气闪动,随即扬声道:“你看出我的来历了?”
徐坐井又苦笑道:“当然,老道虽然年纪大了,这双招子可没老花,何况你们张家的手段这么特别,别人家的变畜之术,最多是将别人变成畜牲,只有你们张家的可以将自己变成家畜,和别人家的都不一样,之前我还有点不大敢确定,因为我知道你年纪不会太大,这个手段可是需要很长时间才能修炼成功的,直到我看见你的命魂之符,就再也没有怀疑了,整个阴阳五行的圈子里,除了你们张家,可没有其他人将自己当符咒来炼的。”
他这么一说,九岁红已经脱口惊呼道:“什么?他是邪门张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