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大家不要打了,再打下去,就该出人命了!”
眼看着张国源以及院长还有韩一海三人被打的进气多,出气少,楚风连忙制止众人。
他的本意只是教训一下三人而已,并非想要打死他们。
“楚医生,这几个王八蛋忒不是个东西了!”
“你放心,今天要是出了人命,到时候我王大龙一个人背!”
“绝不会连累楚医生。”
王大龙停下手中的动作,凶神恶煞的瞪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院长三人。
随即,这才出口对楚风认真道。
听着王大龙这话,楚风脑门上不禁冒出几条黑线。
“大龙啊,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事情没必要闹到那样的程度。”
“更何况,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妹妹以后怎么办?”
说完,楚风不等王大龙开口,直接摆了摆手。
大步流星,走到院长三人跟前。
“楚风,你这该死的混蛋。”
“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看着眼前居高临下盯着他们的楚风,张国源怒吼一声,有些咬牙切齿。
“啊……”
然而,张国源的话刚落下,旁边的韩一海顿时发出一阵杀猪叫。
眼睛死死瞪着楚风那只踩着他手指的脚。
“楚风,你……你快把脚挪开。”
“这次你们被开除的事情,真没有我什么事儿。”
“我都是无辜的!”
韩一海感受着手指上传来的剧烈疼痛,他脑门满是一片汗水。
嘴上大声惨叫着。
这都算什么事儿啊。
虽然他一开始的确和楚风有些不对付,但自从韩少那件事情之后。
他韩一海可以对天发誓,医院里面所有的事情,都和他没有任何关联。
这一切都是张国源和张少峰联合院长搞出来的。
偏偏,每次受伤的总是他。
“啊……不好意思,踩错人了,对不住啊。”
楚风一脸歉意的对韩一海说道。
但那只脚却未曾松开。
对此,韩一海老脸一抽。
楚风这货绝对是故意的!
早知道如此,之前就不应该跟张国源他们一块过来看热闹。
“唔……我看你们这鼻青脸肿的模样,着实有些凄惨啊。”
“而且要这么回去的话,估计得被医院所有人嘲笑。”
“要不你们可以找我帮你们治疗一下,我保证,分分钟让你们恢复原本的模样。”
楚风不理会韩一海,脸上带着几分浅笑望着张国源还有院长两人。
“呵呵,楚风,难不成你真把自己当神医了?”
“就你那点破医术,也就忽悠忽悠这些傻子而已。”
张国源强忍着痛楚,看着楚风冷嘲热讽道。
“既然如此,现在是时候展现真正技术了。”
楚风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罢,他便转身看向四周那些病人。
“你们谁受了外伤,我现在不收一分钱,免费帮你们治疗。”
随着楚风这话一出,很快,场中就走出来几个病人。
第一个病人乃是最近切菜,不小心将手指给切断了一半。
虽然去医院包扎了,但揭开纱布,看着血红的伤口,所有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伤势太严重了,而且伤口受到感染,隐隐有些溃烂。
“兄弟,我说你这是来找茬的吧。”
“你这情况虽然属于外伤,但没有专业的医疗器材,我们也有心无力啊。”
王胖子看着这男子,一脸郁闷。
他现在都有些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张国源他们找来的托儿。
“楚风,你不是说自己能治疗外伤吗?”
“你今天要是能治好他的手指,别说让你给我们治疗,哪怕让我们叫你一声爷爷,我们都心甘情愿!”
张国源冷冷看着楚风,不屑的说道。
要是今天楚风治不好这病人的话,以后都不用他们帮忙,楚风这招牌也算是自己给砸了。
而且站在专业的角度,这男子的伤势必须得手术,否则,恐怕这根手指以后都别想保住了。
他张国源可不相信楚风能创造奇迹,分分钟治好这伤口。
“我曰你大爷,张国源,你自己作死别拉着我啊!”
躺在地上的韩一海,心里忍不住狂吼道。
“此话当真?”
听闻张国源这话,楚风双眼一亮。
“当然是真的,楚风,你之前不是说自己医术逆天吗?”
“那你今天就给我们证明看看!”
院长这时也冷笑两声,从地上艰难站起来。
“等一下,我……我可以退出你们这场赌注吗?”
韩一海有些弱弱的开口叫道。
他对楚风是真心害怕了。
好像他天生跟楚风犯冲一样,每次得罪楚风,他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尽管他也觉得楚风无法治好这断指,但他心里有一种直觉,最好不要参合进去。
“韩主任,你这是相信楚风还是不相信我们?”
“或者说,连你自己都觉得楚风能治好这断指?”
张国源双眼一撇,眼里带着几分威胁,直勾勾的盯着韩一海。
“我……”
韩一海张了张口,有心想解释什么。
但感受到院长的目光也看向他时,韩一海终是没敢多说,缓缓低下脑袋。
“好了,既然你们三人都没啥意见,那接下来睁大双眼,好好看,好好学。”
楚风笑了笑。
然后便将这断指病人拉到跟前。
双手一抖,银针不断落在病人双臂上。
在这一刻,整个广场上将近上千人的目光,纷纷盯着楚风的动作。
而且大家也很自觉,没有发出半点声音,生怕打扰到楚风一般。
很快,楚风双手抓着银针,速度越来越快,险些让人有些眼花缭乱。
“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白骨针法!”
看了一会儿,院长忽然惊呼一声,那张犹如猪头一般的老脸,充满了震撼。
“院长,什么是白骨针法?”
张国源下意识问道。
“所谓白骨针法,传闻,乃是扁鹊的绝技。”
“通过刺激人体穴位,从而加速人体新陈代谢,所谓白骨针一出,肉白骨,活死人!”
“这种针法,当年扁鹊的几个关门弟子都未曾学会,足以看出,其难度有多恐怖。”
“而且也正是因为学习太过于困难,所以到后世,几乎没有几个人知晓白骨针。”
院长满脸苦涩,嘴上缓缓解释着。
楚风这手白骨针法一出,他就知道,刚刚的赌注他们已经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