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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1章我的感情不需要你替我不值
“我也不知道你这里有什么好吃的,你看着有什么好吃的给我带点回来就好了。”温雨兰想了想,也没有想特别吃什么,最想吃的还是于天宁。
嘿嘿嘿……
温雨兰在心里邪恶的笑着,当然,这么污的话她是不可能会说出来的,说出来肯定会被于天宁笑话的呢,才不要说呢。
“好。”于天宁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那我走了。”
“嗯。好。”温雨兰坐起来,看着于天宁。
于天宁看着温雨兰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这样子可怜巴巴的望着他的时候,他有些不忍心了,笑了:“老婆,你别用这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我啦,你这样子看着我……我这心里有些余心不忍。”
“我要让你记住你走之前我看着你那一副可怜巴巴的眼神,这样的话,你就会早一点回来,你要是不能回来的时候,你就会想着我还在酒店等着你,你就会想尽办法回来了。”温雨兰得意的看着于天宁说着。
于天宁看她这么一说,无奈的笑了:“你啊,小鬼灵精的。”
“放心,就算是你不用这样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我,我也会早点回来的。”于天宁伸手,轻轻的抚摸了她的脸蛋:“好了,我真的走了。”
“好吧,去吧,最多三个小时必须回来,要不然我就去酒吧玩。”温雨兰威胁起于天宁了。
于天宁笑了:“你啊。好啦,知道了。”
“还有,别去酒吧,这里的酒吧很乱的,你长得那么漂亮……小心有危险。”于天宁吓唬着温雨兰,当然,温雨兰也不会真的去,也只是吓唬着于天宁罢了。
“哼,我才不怕呢。”温雨兰得意的冷哼道。
“你啊。”于天宁真的要走了,走到温雨兰的身边,吻了吻她的唇,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看着她说:“好了,我真的要走了。”
“嗯,去吧。”温雨兰怪舍不得的,但是,想想,三个小时就回来了,也许更早就回来了,也就没有什么舍不得的。
“嗯。走了。”最后,于天宁狠心的转身,离开了。
温雨兰看着于天宁离开之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唉……
于天宁一走,她觉得好冷清啊,陌生的地方,一切的东西都是陌生的,就连气息都是陌生的。
温雨兰再一次叹了一口气,然后拿着手机出来玩,再拿着平板出来看电影什么的,希望这时间能过得快一点。
于天宁走路回家的,大概走了十几分钟就到了。
于天宁一到家的时候,纪初初也在。
纪初初看着于天宁回来了,兴奋的打招呼:“天宁,你回来啦,我在你家等你很久了。”
于天宁当没看到纪初初,也当没听到纪初初跟自己说话,不理她。
“天宁。”纪初初继续叫了一声于天宁,也许纪初初已经忘记了于天宁跟纪初初说过,当从来没认识过纪初初这种话了,所以,还跟她打招呼。
“天宁,初初叫你,你怎么不理人家啊,怎么这么没礼貌?”李秋梅看了,心中是一把火啊。
黄红也在,看着这心里也挺尴尬的。
“妈……她也许忘记了我跟她说过的话了。”于天宁冷声道。
“还有,妈,我回来,你告诉她干嘛?”于天宁冷着一帮脸,一脸不悦,对于这件事情好像很不高兴。
“阿姨。”于天宁看到黄红的时候,还是有礼貌的叫着。
黄红与李秋梅其实心里都明白,也许真的是纪初初做了什么过份的事情了,要不然的话于天宁不可能会对纪初帝君如此的冷漠,如此的不理不踩的。
不过,于天宁还愿意叫黄红,这让黄红有些尴尬了,问于天宁:“天宁啊,你能告诉阿姨,初初是哪里做错了得罪你了吗?”
“你们可以问她对温雨兰做了多少过份的事情,每次去找温雨兰的麻烦……还半夜发神经一样的给她打电话,骂她,发信息骂她,你问她有没有。”于天宁紧拧着双眉,怒气冲天的说着。
“初初?”黄红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纪初初问。
“我……我……我只是……替天宁不值。”纪初初被黄红严厉的一问,有些结巴的说着。
“我的事情,我的感情不需要你替我不值,你若真的为我好,就别再来过问我感情的事情,别再找我女朋友的麻烦了,你一次又一次的找我女朋友的麻烦……拿着硫酸要泼她,你这是为我好?我不瞎,我也不傻,温雨兰是怎么样的人我看得清楚,我明白的很,我爱她,我就要跟她在一起,你是我的谁?你凭什么管我?凭什么借着对我好的名义处外的去伤害我的女朋友?我告诉你,温雨兰这一次没有报警抓你是看在我面子上,你最好不要再去找她的麻烦,温家的人不是好惹的。”于天宁冷声的警告着纪初初吼着。
纪初初的心里是委屈的,好不容易盼着于天宁回来了,没想到于天宁对她带着如此的怒气。
“我……”纪初初被于天宁吼得没话说了。
毕竟,于天宁的话都是对的,纪初初这么做是错的,所以,李秋梅与黄红也都没办法替纪初初开脱了。
“不过,你在这里也刚好。”于天宁冷冷的看了一眼纪初初,坐下来:“妈……我今天回来是跟你说一说温雨兰跟我的事情,还有纪初初跟温雨兰的事情。”
“好,你说。”李秋梅听着儿子这么说,好像也是自己没理了,所以,也不敢多说什么了。
“纪初初做了多少过份的事情……她不说,我来说,当初,温雨兰为了找我找到了纪初初,纪初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欺骗大家说我是她的男朋友,一个女生能做如此不知羞耻也真的是够了,女生不应该自爱吗?”于天宁语气中带着嘲笑与讽刺,更多的是怒气。
纪初初被说的低头,心里特别的难受,于天宁的这些话仿佛就是一把尖锐的刀子,重重的刺入纪初初的心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