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接着就很快的投入到了工作中去,多了张雪这个心思缜密的女孩子在旁边协助,显然在工作上就有事半功倍的效果。(顶点小说手打小说)但饶是如此,因为线索实在太少,需要查阅的资料也太多,一时间也是没有取得什么突破性的进展。
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问道歧黄”这四个字依然是一个谜题,看看图书馆的关门时间就快到了,张立平只得拿出借阅证,到人文馆借阅了一大叠厚厚的县志啊,野史等资料放入带来的包内,张雪在旁边看着,颇有些愤愤不平的道:
“我们一次只能借一本书,还得限时归还,凭什么你就可以像收废品一样往口袋里倒就行了?”
张立平耸耸肩膀,对着她眨了眨眼睛道:
“没办法,我也是沾了导师的光。”
两人好容易吃力的将这一大堆书搬回住处,看张立平的模样,似乎就马上就打算继续开工,忽然看到张雪似笑非笑的表情,忙干笑道:
“哦,看我这记性,应该八点了吧?”
张雪瞪着他道:
“你也知道现在八点了?我都饿得前心贴后心!”
“是是是。”张立平暗地里吐了吐舌头,自知理亏,陪着小心道:“大小姐,是我的疏忽,这样,你说吃什么,我们晚饭就吃什么。“
张雪白了他一眼,看样子是在表达:“算你识相”的意思。想了一想才道:
“算了,本小姐今天心情好,就放你一马。就去门口的小吃店随便吃点吧。”
张立平心里其实也颇有些惭愧,人家一个女孩子,无偿的帮自己做这些,若就这么随便打发过去,连自己心中也有些过意不去,于是嘴上不说,走到学校门口就叫了一辆车,将有些惊奇的张雪拉了上去,对司机小声说了一句地点后,的士便飞驰而去。
张雪因为没听清楚目的地,就捅了捅张立平,有些生气的道:
“喂,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有问过我的意见吗?”
张立平目光里露出一丝促狭之意,邪恶道:
“当然是去开房了。”
张雪听了又羞又气,忙用力的打了他几下,实在觉得还不解气,又使劲的拧他的胳膊,张立平忙雪雪呼痛,前面司机看样子也是个性情中人,却是忍不住笑道:
“兄弟,忍忍吧,我和我那口子也是这样,女人的力气都小,等她打累了自然就不动了。”
张雪顿时为之昏迷,张立平却是哈哈一声笑了出来,张雪不禁恼道:
“你再笑,再笑信不信我马上下车!”
这句话满有杀伤力的,张立平立即双手扶膝,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的,仿佛和尚念经一样,张雪开始还松了一口气,后来却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哭笑不得的道:
“喂,你干什么?”
张立平偷眼望了望她,小心翼翼的道:
“怕你生气嘛。”
张雪觉得自己实在无语了,她没奈何的叹了口气,看向张立平的眼里忽然露出狡猾的神色,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脑袋:
“乖,听话。姐姐等会儿给你买糖吃。”
她目下的打扮本来就是风姿卓越的都市丽人,可别说还真像是他的姐姐。这回轮到张立平郁闷起来。好在这时候车已经停在了一所装修豪华的酒店门外,——
目的地到了。
这里却是一家久负盛名的法国餐厅,专门对外供应各式高级西餐,在欧洲类似于北京烤鸭的名气,可见其在业内的地位,张雪下了车看了心里一惊,瞪着张立平道:
“你要死啊!带我来这种地方,也不看看我穿的什么衣服?再说,这里应该是只对会员营业的吧!”
张立平当然知道这种高雅场合男士应该着燕尾服,女士则以露背的晚礼服为主,但是他历来就不愿意被这许多条条框框所束缚,哈哈一笑就径直向着装修得豪华非常的大门走去。
门口两名侍者见了,彬彬有礼的伸出一只手拦住道:
“对不起先生,本店只有每周的一三五才面向非会员开放,请改天再来。”
张立平又仔细看了看门口的店名,从怀里掏出一张很别致的烫金卡片晃了晃道:
“会员是吗?这个应该是你们的贵宾卡吧?”
原来这所法国餐厅乃是遍布全世界的连锁,在张立平的老家WK市也有一所分店,张立平在往日游手好闲时,是那里的常客,拥有这里的会员卡当然是水到渠成的事情。那两名侍者不卑不亢的将金卡接了过来,仔细看了看,便微微躬身,向他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来:
“先生请进。”
张立平于是就将颇有些尴尬的张雪带了进去,里面的装修环境充满那种法国古波旁王朝的复古的豪奢气息,四周的灯光幽而不暗,每张桌子的精美烛台上,都燃了三支蜡烛,台上正有乐队奏着悠扬的欧洲古典音乐,在这里进餐的人连说话都是轻言细语的,很具有一种谦逊的绅士风度。
在这种陌生而庄重的氛围下,张雪显然也有几分紧张,不由自主的挽住了张立平的胳膊。而后者今天一身学生的休闲装打扮,颇显得和周围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他却恍然不觉的坦然落座,将侍者推来的餐车上放的菜单向着张雪递了过去,微笑道:
“女士优先。”
张雪却摆了摆手,坦然道:
“我第一次吃法国菜,你做主了吧。”
张立平笑了笑,点点头对侍者道:
“两份鹅肝酱,要白樱桃做的酱料,我要波特酒Por,她则上一杯红酒。接下来…….有蟹黄活虾吗?”在得到侍者肯定的答复以后,他又想了想才道:“奶油牛肉丁番茄汤,冰冻茄丁,对了还要一份奶汁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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