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看她想要干什么。”欧岩想了想之后,冷笑了起来:“必要的时候可以帮她一把……如果到时候狗咬狗起来,肯定很好看。”
黑凌立即领会,但是却又问了一个问题:“那关于之前权景墨寻找的女孩,我们是否要查一查?”
“当然要。”欧岩说道:“到时候就当送给权景墨一个礼物。”
“是。”等到确定事情吩咐完毕以后,黑凌这才告退,走了出去。
欧岩静静坐在那椅子上面,一转头就看到了挂在一旁的东西。
那是一套洁白的婚纱,上面点缀着钻石鲜花,赫然就是之前夏千千跟欧岩去婚纱店试过的样。
但此时这套衣服却出现在了这里。想必也是欧岩吩咐的。
他站起身来,走过去,伸手轻轻抚摸着那欧根纱,琥珀色的眼中满是温柔,“千千,虽然你忘记了这些事情是好事,但我也不会忘记你之前的遭遇……”
要不是因为根本受不了夏氏破产、夏正民跳楼自杀以及姚青住院的噩耗,她也不可能会这样选择性的失忆。
说到底都是因为权景墨的过错,所以他肯定是要为夏千千报仇的。
“到时候,只要你嫁给了我,我就会让权景墨知道他到底错过了什么。”
他微微眯起眼睛说道。
之前输给权景墨,无外乎就是因为自己的势力没办法渗透到c城来。等到以后,自己慢慢布局,还怕没办法给权氏使绊子吗?
……
吴心蕾的动作很快,没过多久就找上了之前权景墨小时候曾经待过的乡下,用尽了心思,花费了许多的钱财,终于是得到了有利的口供。
比如乔可欣早在权景墨来到乡下前就已经离开,还有就是当初她从没出过一次门,等等。
因为时间推移,过去太久了的缘故,之前权景墨迟迟不能够找到那个小女孩,因此就认定了对方就是乔可欣,因为她很多信息都能够符合。细节的方面他根本没有去多想,而且乔可欣的父亲也早就有过打点。
现在到了吴心蕾这里,有钱能使鬼推磨,她的钱自然也能够撬开那些人的嘴巴。
“你是说乔家的那小姑娘?我那老伴之前就是她家保姆,情况都知道。别说陪人出去玩了,平时出都没法出门!”
“之前那户住别墅的人,家里的小孩有自闭症我是知道。陪着他玩的,明明就是那个……姚家的孙女!活蹦乱跳的,跟个野小子整天四处蹦跶,可欢脱了呢!”
“对啊,怎么可能是乔家的病秧子?弄错了!不过当初也有人这么问过我们,但是乔家给了点钱。嘿嘿……”
一段段从那乡下邻居收集来的录音,此时就摆放在了吴心蕾的面前。
她听着一段段的对话,只觉得唇边的微笑越来越上扬。
乔可欣,你死定了。
现在看来,你不过就是个冒名顶替的贱人!既然是这样,那么你还凭什么想霸占表哥!?
做梦!
想到了这里,她已经预料到了权景墨知道真相后的狂怒。
“把这些资料跟录音都交给权景墨。”吴心蕾笑着将东西交给自己身边雇佣来的人,“不要说是我找到的,只要让他知道,那个乔可欣,不过就是贪图富贵,想要麻雀变凤凰的婊|子就好。”
她说道:“事成之后,三十万的酬劳。”
“是是是。”被雇佣来的人立即点头哈腰,拿着那些资料,就朝着凯尔大厦的方向而去。
而吴心蕾因为早向公司请了假,因此气定神闲的等着那人带来消息。
……
但是吴心蕾千算万算都算不到,最后的消息会被权景墨的心腹翰萧截下来。
而且还会交到乔可欣的面前。
别墅里面。
权景墨还在凯尔大厦,但是翰萧却是借口回到了别墅,并且将东西交给了乔可欣。
“翰萧,我只是太喜欢景墨哥哥了。”乔可欣的小脸煞白,心里面惊惧万分,生怕翰萧会将这个消息告诉权景墨。
她扬着小脸看向那沉默不语的翰萧,咬了咬唇说道:“你知道的,我父亲是个赌徒。之前因为我的心脏病不知道赔了多少钱进去,要不是当初来到馨园,我可能都被了……”
乔可欣的样子分外可怜,她正说着,却见到翰萧似乎一点表示都没有。
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慌乱,但是却被乔可欣很快的压制了下去。
她说道:“我……我知道自己是骗了景墨哥哥。如果你告诉他的话,我也不会怪你。我只是恨自己为什么就不是景墨哥哥要找的那个人?不然的话,我现在就能够嫁给他,虽然说不可能再生孩子……”
他原本还在乔可欣与权景墨之中徘徊不定,但是孩子一词,顿时刺中了翰萧的内心。
“可欣小姐,你别说了。”
翰萧打断了乔可欣的话语,深吸了一口气:“那个想要把资料交给权少的我已经查出来了,是吴心蕾。东西都在这里,我会毁掉的。”
乔可欣一副错愕的样子,但是心中是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说对了。
“翰萧?”她眼中满是泪花。
翰萧喉结一阵滚动,闭了闭眼说道:“我会让那个侦探回去告诉吴心蕾计划成功了。我会想办法让她闭嘴。”
如果换做是别人的话,当然是直接除掉。以翰萧能够动用的势力,只是轻而易举的。
但如果那个人是吴心蕾的话就不一样了,要知道她可是吴佩凝的侄女,所以不能动、也不好动。
说完翰萧转身离开,留下乔可欣在原地。
她垂眸,收敛了眼中的杀意。原来是吴心蕾搞的鬼……怪不得。虽然说翰萧看不出来,但是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吴心蕾其实对她的景墨哥哥也打着主意?
现在竟然把那鬼主意打到了自己的身上,还查出了这样的消息!
乔可欣的拳头顿时紧握起来。要是让景墨哥哥知道当初的人不是自己,再继而查下去,知道可能是那个夏千千的话,自己还有什么地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