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夏小姐走了。”翰萧恭敬地回答道,虽然不解权景墨为什么会这么绝情,但却十分聪明地没有多问什么。
权景墨只是将视线朝翰萧身上冷冷扫过,没有说话。
见他没有任何的表示,翰萧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急忙说道:“对了权少,可欣小姐她又病发了,您……?”
权景墨的神情这才变了一变,随即冷冷说道:“带路!”他要去看乔可欣。
“是!”翰萧答道。
……
夏千千离开了医院,拖着满身的疲惫,好不容易才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夏千千,你才舍得回来?都多少天没有我们了,信不信老娘给你家法伺候……卧槽,你这是怎么了!?”
原本见到夏千千回来,姚青还一肚子的怒火要发泄。但是在一见到她肩膀上缠满了绷带之后,她心中所有的怒火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担忧。
一旁的夏正民见状,也吓了一跳,跟姚青一起冲上来问道:“千千,你这是怎么!?”
此时的夏千千就好像是非洲逃出的难民一样,一身凌乱不说,身上还裹着窗帘撕成的布条,十分狼狈。
要不是那张脸还是自己家的女人,姚青差点都想要拿根扫把打过去了。
“爸,妈……”
一见到亲人,所有的委屈顿时就化作了眼泪。夏千千只觉得眼睛一热,竟然在瞬间红了眼眶,泪水在眼眶里面打着转。
姚青见夏千千这样,顿时没了辙。
以前她是可劲地折腾这个女儿都无所谓,但是现在见到她这样哭起来,心顿时就揪起来了一样。
“谁欺负你了?”姚青顿时上前就想要搂住夏千千,一看见她的伤口,脸上表情顿时有些狰狞,“这谁干的?我的宝贝女儿我都自己都不舍得这么折腾,找死吗!?”
姚青的吼声中气十足,让夏千千有种自己耳膜都要被震聋了一样。
夏正民也有点急了,“千千,你这是怎么了?跟爸爸说说,别委屈了自己!”
见到家里人都这么关心,夏千千顿时觉得没有那么委屈了。
她将事情都告诉给了姚青与夏正民,但是却隐去了昨晚上的一幕,只是挑比较简单的来说。
当听到夏千千竟然被打中的那一刻,姚青抓着夏千千的手顿时都紧了。
“嘶——妈你松手!”夏千千吃痛地喊道。
姚青这才注意到,连忙松开了手,但是脸上表情却是有些奇怪。
“景墨那孩子之前对你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这次就……”她看了一眼夏千千的样子,语气疑惑:“既然是误伤,为什么他还没有送你回来?”
“送我回来?”
夏千千就好像是听见了一个笑话一般,“妈,你别提那个混蛋了。我以后也不想要跟他有任何的牵扯!”她一字一顿的说道,根本没有说笑的意思。
夏正民却有些犹豫,“那你跟景墨的婚约……?”
“还谈什么屁的婚约!?”见夏正民还拐不过弯来,姚青顿时怒了,说道:“咱们千千不要跟他有牵扯,那咱们就不理他!不就是婚约吗,当初能够定下来,现在也能直接解除了!”
毕竟现在夏千千都受这么重的伤了,也不见权景墨送她,还要夏千千自己走回来,姚青就有些怒意。不由对权景墨产生了点看法。
想着姚青就大手一挥,说道:“就这么决定了,今天就带千千去医院,等伤口差不多了再带着去跟权景墨谈解除婚约的事情!”
“行吧,可不能让咱们家的闺女受什么委屈。”夏正民点头。
看着这两人都这样的维护自己,夏千千忍不住笑了起来。随即她又想到了什么,连忙对姚青说道:“对了,妈你手机借我下!”
“怎么了?”姚青疑惑着,把手机给她递了过去。
夏千千没有多解释什么,只是说道:“几个人而已……”
她说着的时候,已经凭借着记忆拨出了一个电话,赫然是季枫的。
“喂,谁啊?”季枫在那头有些疑惑地问道。
夏千千道:“季枫,是我!”说完也没有等季枫说什么,就继续说明自己的来意,“我现在有些事情,手受伤了没办法参加比赛,你让人……替我一下吧。”
她顿了顿,情绪似乎有些低落。
毕竟这场比赛可是自己一直以来都想要参加的,要不是现在肩膀受了伤,一时半会根本好不了,她也不想要让别人代替自己。
“行!”季枫没有多问什么,只是说道:“那老大你要是有空就来这边多看看我们训练吧,嘿嘿,我跟你说,最近新来了个小伙子,灌篮技术可牛逼了呢!”
“当然好了。”
没时间听季枫多吹嘘那新加入了队伍的人,夏千千又给欧晴打了个电话,约她来自己的家里。
一听夏千千受伤了,欧晴二话不说,立马就答应了下来。
还没有等多久,她就已经像一阵风似的朝着夏千千的家里面奔来——
“千千,你没事吧?”
不到一会,欧晴就已经赶来了夏家。她都没来得及把车停好,就连忙跑到了大厅,看到夏千千有些虚弱的样子,语气顿时有些焦急并且关切起来。
有朋友的关心,夏千千心里面涌起了一股暖意。
她说道:“没什么……刚才已经处理过了,到时候再去医院检查一下就好。”
“那就好。”欧晴的原本还紧张地要死的脸色顿时放松下来,她拍拍自己的胸脯问道:“你这么怎么一回事啊,才去了一趟宴会就带回来这伤口,别不是权景墨那家伙引来了情敌直接把你给砍了吧?”
虽然说知道欧晴这是要开玩笑逗她开心,但是夏千千的脸色却是下意识变了一变。
感觉到夏千千的情绪变化,欧晴立刻闭了嘴,没有再敢乱说什么。
“没事。”夏千千说道,“就是权景墨跟我有个朋友打起来……我去劝架的时候不小心弄伤的。”
“是吗……人没事就好。”欧晴只是看了一眼那伤口,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