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千躺在甲板上面,虽然说并不冰冷,但是那毒辣的太阳却是晒得她十分不舒服。偏偏想要睁开眼睛,却根本没有任何的力气。她下意识的知道自己是被什么人算计了,但是却根本没法动弹……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海里面闪过了权景墨的身影。
要是,要是她知道自己不见了,会不会让人派出来找自己?就像是之前那个保镖说的,她在ktv的那一次,就是权景墨亲自出面查找自己的下落。
会……,还是不会?
夏千千皱了皱眉,了一声。但是这样的念头却是一闪而过,更多的是生理上的难受。“水……”她喃喃说道。
……
权景墨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的烦躁。
明明现在才不过中午,离夏千千消失不见也就几个小时的时间而已。
但是他却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该死的!
此时的权景墨心里头有种前所未有的烦躁以及难以言喻的情绪充斥着。房间内,浴室里他打开了花洒,任由着那水顺流而下,试图以那冰冷的温度抚平自己的心绪。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忘记掉夏千千带给自己的不愉快情绪。但是过了许久,依旧没有任何的作用,反而让他更加觉得焦躁……
“该死的……,夏千千!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该死!”权景墨忽然一拳打在了墙面上,语气冰冷地低吼了一声。
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仿佛要把夏千千给直接拆吞入腹一般,神色让人觉得极为可怕。
权景墨深吸一口气,眼眸逐渐变得冰冷起来。他伸手关掉了花洒,从一旁扯来一件浴袍,随便裹上之后,任由头发上的水珠滴滴答答,也没有理会,直接走出了浴室。
此时,这总统套房内,原木实桌上摆放着许多瓶的酒。82年拉菲,人头马x等等都有。
这是权景墨之前就吩咐了手下人,让他们拿过来的。他朝着那桌子走了过去,眼神不经意地扫过了那kg-sz的上,上面那女式的睡衣却直接映入了他的眼睛。
“呵……”
权景墨忽然冷笑了一声。
他没有再理会那上以及周围属于夏千千的东西,径自走过去,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面。姿态优雅,一举一动就犹如最吸引人注意力的画面一般。
很快权景墨就为自己倒了一杯酒,而后仰头喝下。随着酒液顺入喉咙,他的喉结微动,便咽了下去。而水珠也一同淌下,十分的诱|惑……
当那露易丝走近这个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的画面。
总统套房里面,不远处坐着的男人,五官俊美的仿佛上帝精心雕琢而成,周围都是浑然天成的贵气。就算此时他正一杯杯的灌酒,但是也丝毫不会有损他的气质。
反而更加的迷人,有着吸引人的气场。
“露易丝小姐,权少不见任何人。”翰萧见露易丝还想要走进去,连忙直接拦住了她。
原本他根本不想要理会眼前这个女人,因为她明显就是别有用心的。但是碍于权少之前对她的态度不算太差,而且两人之间也是有着合作,他才答应了露易丝的要求,让她远距离跟权少说说话什么的。
但是想要进去?
翰萧想着之前权景墨对自己的警告,那冰冷的口还抵在自己额头上过。他垂眸,丝毫不敢逾越地说道:“所以……,露易丝小姐,请留步。”
“翰萧。”露易丝此时穿着一件艳红的礼服,比起之前穿着的黑色礼服,更加的暴露奔放。就好像是一朵十分艳丽,开到糜烂的玫瑰一样,让人想要。
她靠近了过去,笑了笑,吐气如兰。一双手轻轻抬起来,在翰萧的胸口滑动着:“你也知道权少不轻易让人接近,所以应该知道自己今天中午看到的那一幕,是什么表示吧?”
翰萧冷冷的说道:“我只知道听从权少的吩咐。”他丝毫没有为露易丝这样的动作而动心,反而退后了一步,眼神有些防备。
这一主一仆,在某些地方还真是惊人的相似。比如……,根本不为露易丝这样的女人所动!
露易丝的脸色顿时难看了些许。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的不悦,但是很快又遮掩了过去。
她整了整自己那大波浪卷的金色头发,不在意地说道:“是吗?既然不计较人情的话,那么利益呢?比如……,如果我可以为了权少让出我三分之一的利益,而且还不计较得失,权少会答应吗?”
翰萧有些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过去,眼神犹疑:“你说的是真是假?”
这个女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放弃利益?要知道,眼前的女人,露易丝,在国外可是拥有非常出名的称呼--黑。但凡是她看上的男人,无一不是有权有势,但是却又被她吃的死死的。
最后的结果,都是死于非命,让这个女人平白获得了许多的财产。
原本一两例的事情还可以当做是巧合,毕竟那些男人都是出了意外。被杀,出了车祸亦或者其他的意外。
但是到了后来,诡异的是,她每次看中的人都会有这样的下场,而且财产都为她所获得。因此就不得不让人怀疑了,偏偏没有人能够拿得出任何的证据。
因此这露易丝也就利用了这一便利,让自己在短短几年内累积了巨额的财产,同时利用一任丈夫的便利跻身进入了上层社会,拥有了一些权势。
从此她就有了发言权,只不过还是会因为一些长老们阻止她的任何决定。
一些可以,或者说别的方法胁迫的长老都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剩下的那些顽固派,若是她这次的事情成了的话,那么就再没人能够阻止她了。
因此对于这事情,露易丝是绝对的势在必得。
权景墨是中途强势介入的这件事情,已经瓜分走了大部分的利益,这个女人怎么会舍得让出来?
除非……翰萧的眼神变得有些深沉起来。问完了话之后,没有说任何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