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的脑子被这些突如其来的讯息弄得快要炸开,他极力想要将手给收回来,可是让他匪夷所思的是这玩意儿就跟刚才棺材吸血一样,甩都甩不掉。
他这下完全慌了神,整个人惊恐万分,而且大脑里的信息仍然在不停的传输,好像无底洞一样。
叶天也不知道这样维持了多久,他痛苦“啊”的大叫一声,倒地不起。
叶天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里,梦里一个身着西式长裙的,洁白如玉的女人,隔着他老远,伸出纤纤玉手,不停地像他呼唤着。
…………
“原来是做梦!”
叶天被梦里的女人给叫醒后,他第一时间看了看手上,什么也没有,赶紧趴到了祭台上,棺材中依然空空如也。
“怎么会不见了?”叶天真是百思不得姐,刚才他可是明明记得那个新鲜充满活力的心脏,可是让他甩都甩不掉,怎么这会就不见了。
叶天浑身上下摸了摸自己,没有发现哪里有不对的啊。
而脑子里莫名的冒出了一股信息,是关于这个祭坛的。
原来这个祭坛是一千多年前的罗马祭祀用来祭祀所用,可以说是真二八经的古董货。
这个祭坛上可是用了不少鲜活的生命来祭祀,小到刚刚出生的婴儿,大到百岁老人。
不过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无一例外的都是女性。
最后一次的祭祀是在一百多面前,一个女人为了民族的自由,壮烈的牺牲自我。
看到这里,叶天不用说也知道最后祭祀的这个女人,应该就是这个自由女神了吧。
让叶天惊讶的是,西方以前的人类并不是最终的统治者,他们有过被狼人统领,还有吸血鬼统领。
还有其他的不少物种,看来这西方也并不像叶天眼中所看的那么简单。
对于心脏的来历却没有过解释,叶天也根本无从知晓它是如何而来,是哪位神人留下来的。
也许是天然形成的?要真是这样,那岂不是更加的恐怖,最为诡异的是刚才那颗鲜活跳动的心脏这个时候却不见了。
叶天可是在这屁大点的空间里找寻了半天,它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叶天,你刚才干了什么,怎么会有两个心脏?”
小灵通这时候恢复了不少,它一醒来就发现叶天身体有些不对劲,他清晰的感受到叶天有两个心脏在不停的跳动。
“我靠,你终于有反应了,刚才我差点挂了!”
叶天的话语中透着一股责怪的意思,这家伙关键时刻总是掉链子。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两个心脏是什么意思?”
反应过来的叶天,这才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那颗诡异的心脏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进入了叶天的身体里,只不过它的跳动频率似乎很缓慢,就连叶天不仔细感受,更本就察觉不出来。
不过小灵通原本就在叶天体内,对于叶天身体发生的变化,自然一清二楚。
而且叶天现在的实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颗心脏的原因,又向上进了一步,稳稳的稳在五条线初级,现在如果在让他对上当初渔村那个吸血鬼伯爵,肯定不在话下。
至于这个诡异的心脏为何跑到他身体里,以后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之类的问题,只有等叶天慢慢的探索了。
望着这四面光滑,根本无路可走的封闭房间,让叶天一阵头痛不已,他进来也有很长的时间了,该怎么出去,这让他犯难了。
…………
叶天不知道的是,此时的自由女神像广场已经人满为患,Y国军方,早已经将这里重重包围,而远处的房顶上站着一个风衣男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这里。
街头的一个阴暗的角落里,那群在丛林里奔跑的巨狼,也已经赶到了这里。
下水道里,那群修道士服装的男女,也已经停下了他们的步伐。
他们都是被叶天身体里的那颗心脏所吸引过来的,对于这颗心脏的来历他们这里面有几人可是清楚的很。
只要谁拥有了这颗心脏,就极大可能得继承自由女神的传承,而且不光可以拥有她的力量,还会拥有几乎不死的不死之身。
“总统阁下,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就等你的指示了!”
加长林肯停在了广场中间,老头从车子上刚下来,一个西装男人就恭敬的跑到了他的面前,将眼下的情况给他做了汇报。
“打开吧!”
老头一声令下,守在门口的军警,立即将神像底下的小门给打开了。
一群人全副武装的先行进入为他探路,而下水道里的那群修道士也将通往神像里的井盖给接起,远处的吸血鬼伯爵,直接掠过房顶相隔几十米的距离,腾空越到了女神像的顶部。
远处阴暗角落里的群狼“嗷嗷”吼叫几声,开足马力,朝着广场上奔驰而来。
“有不明人士入侵,赶紧保护总统!”
耳机里传来外围警戒人员的通知,紧接着外面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枪声,奔跑中的狼群脸上露出狠辣之色。
它们居然在奔跑的过程中极速变身,化为两三米高的半人半狼形态,力大无穷,动作迅猛,所过之处,必有警卫被扔出去。
不断的传来各种痛苦的哀嚎声,让已经进入了里面的总统一行人紧张不已。
老头自然知道这件东西,一出现必然会引起一股血雨腥风,只不过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而已。
神像里面的井盖此时“嘭”的一声炸响,紧接着从里面不停的有人越出。
顶部接连发生响动,吸血鬼伯爵像是天神一样,很潇洒的从上面慢慢飞跃而下。
“我们已经顶不住了,他们进来了。”
耳机里不断传来警卫的声音,打头那头巨狼此时也衣领闯了进来。
外面的战斗依然还在继续,诺大的神像底部,分成了四方势力,纷纷相互对峙着,这时候随也没有轻易动手。
“你们来的可真快!”
老头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的气氛,他对于这些人的到来,一点也不奇怪,好像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