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谣传我是情场浪子,阅人无数,可是其实我在感情上一直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也因为这样,总是容易在投入一段感情的时候付出过多,曾经受到过教训,所以后来就变得很敏感,因此之前做了很多误伤你的事情,希望你原谅我,小夕。”傅言盯着冯小夕的眼睛,真诚的说。
冯小夕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我....”
“没事,你不用着急的说,我会等你的,还有我要解释一下,那个什么穆清,叫穆清歌,只是我一个合作伙伴的女儿,之前应酬的时候拍了一张照片,至于为什么以讹传讹传出她是我的绯闻女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有心之人故意而为之吧。”傅言解释道。
“所以,你们真的没有任何关系?”冯小夕有些委屈的问道。
傅言摸了摸冯小夕的头说道:“让你受苦了,真的没任何关系。”
冯小夕此时的眼泪突然夺眶而出,这段时间里的郁闷,委屈,和难过,统统化成了眼泪撒在了傅言的肩头,傅言轻轻拍着冯小夕的背,安慰着她。
“所以我们和好吧好不好?”傅言轻声的说。
冯小夕边哭边点了点头,傅言笑了笑,两个人拥抱的更紧了。
董夏向冯子明打听了关于绯闻女友的时候,冯子明说这不过是那个穆清歌的故意而为之,一切谣言都是她自己编造的,所以她根本就造不成任何的危害,所以董夏就放心了。
傅承告诉了董夏昨天傅言接冯小夕回去的事情,董夏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她有些后悔没有去酒吧,不过内心也有些庆幸,如果冯小夕回到了傅家,说明自己也有很大可能再搬回锦绣山庄,这对她来说,是求之不得的。
“小夕,你怎么样了?”
“我没什么事情的,昨天喝多了,傅言带我回了别墅。”
“好,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董夏说完,挂断了电话,她决定等冯小夕回来以后,再一一的问清楚。
傅言送冯小夕回了木安的家,但是他因为公司有事情,就先行离开了。
冯小夕的心情非常好,脸上洋溢着笑容。
“小夕,你回来了,都怪我,我不知道你要和那么多,早知道话我也去了。”董夏假意关切的问。
冯小夕笑了笑说:“没事的,夏夏,不过今天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啊?”董夏满脸期待的表情。
“我和傅言和好了。”冯小夕高兴的说。
此刻董夏的表情闪过一丝很微弱的嫉恨,不过稍纵即逝。
“那就好,和好了也是件好事啊。”董夏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这时冯小夕的电话突然响了,是傅言打来的。
冯小夕欢喜的接起了电话,语气十分亲昵:“小叔,这么啦?”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我收拾完东西等你来接我,好呢,不用担心,你好好工作吧,爱你,小叔。”冯小夕和傅言撒娇道。
站在旁边的董夏的脸色有些阴沉,刚刚冯小夕说的话还有姿态和笑容让她尴尬不已,她感觉到自己被无情的暴击了。
“夏夏,我要搬回锦绣山庄了,我和小叔了,你也一起搬回去好不好?”冯小夕根本没有注意到董夏的表情。
董夏轻轻点了点头,强忍怒意,苦笑着说:“好。”
冯小夕没有在意董夏的清虚,听到董夏说好以后,就边往屋里走边说:“那快点收拾东西,小叔晚上过来接我们。”
说完便进屋子里去了。
董夏站在屋外,整个人都是崩溃的,虽然她想要傅言和冯小夕和好,这样就又有了接近傅言的机会,可是看到冯小夕和傅言说话那么嗲,那么做作,她又无比的嫉妒和心烦。
董夏掏出手机给阮子明打了一个电话。
董夏面无表情的说:“傅言和冯小夕和好了。”
“那既然这样,你准备怎么做呢?”阮子明嬉笑道。
“你笑什么笑,她俩和好了,说明傅言知道冯小夕并不是那个泄密的人,虽然现在傅言没什么行动,但是之后肯定会追查的。”董夏斥责了阮子明。
听到董夏这么说,阮子明似乎觉得很有道理,于是声音听起来正经了不少:“那你让我怎么做?”
“去把事情告诉穆清歌,让她知道,谁才是她的‘情敌’。”董夏冷冷的说。
“好,我告诉她。”阮子明答应了。
“好,你找个时间,把她约出来和我见一面,我有些事情要和她说清楚。”董夏说完以后挂断了电话。
董夏回到屋子里,又看了看冯小夕房间的方向,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夜晚,傅言下班来接冯小夕和董夏。
傅言对于董夏找个人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又说不出来,加上冯小夕执意让董夏和自己一起回家,他也拗不过。
冯小夕有些不舍的和木安告别:“木安,谢谢你,这段时间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
木安对于冯小夕又回到‘狼窝’的行为有些不满,不过冯小夕执意要回去,而且满脸幸福的样子,木安也只能送客了。傅言送冯小夕回了木安的家,但是他因为公司有事情,就先行离开了。
傅言给木安带了一些礼物,感谢木安这段时间对于冯小夕照顾。
除了一些高档化妆品和名牌包包以外,还有一张卡,算是对之前冯小夕的借住的费用的补偿。
木安并不想收这些东西,因为总感觉收了这些东西和冯小夕之间的关系就会生分,可是傅言执意要留下,木安也只能无奈的收下了。
木安目送着冯小夕和董夏离开,习惯了热闹转眼间又变得冷清,木安一下子还有些适应不过来。
董夏其实是中间最尴尬的一个人,经历了这么多,她觉得自己似乎成为了一个附属品,为了傅言,不得不跟着冯小夕,而且傅言送给木安的礼物里,也没有一个是代表她的,她突然觉得自己曾经那么高傲一个人,现在看起来却像是一个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