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渊明白自己女人的想法,但他又左右不了傅言的决定,华渊唯一能做的也只是顺从男人的意思,或者给他提出最好的解决办法。
“其实这件事情,我觉得咱们还是先看看傅家的意思才行,傅言就算不想伤害冯小夕,傅育德不放过他也没有办法!”
木安愣是只能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看来自己就是也救不了冯小夕,本以为靠着华渊还能够改变某些事情,看来现在是不可能了。
“那我也就不为难你了,你别在傅言面前表现得太过于明显,我担心傅言会对你产生很大的意见!”
华渊既然是要替傅言查清楚肯定不会撒手不管,木安都担心,多多少少显得有些多余。
傅言不肯放过冯小夕,谁也不能够说了算,冯新伟也给傅言带来不了任何的威胁!
傅言早就已经心里有数了。
“他们之间的事情自然会有人处理,你作为一个旁观者就不要继续给他们添乱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冯小夕现在对他已经很失望!”
“你说会不会是有人故意留下那些对冯小夕不利的证据,故意让他们之间产生误会?!”
“这个一定是有原因的,冯小夕就算是被陷害,再怎么着各种地方也肯定会漏洞百出!”
木安尽力的想要为冯小夕洗清罪责,可是华渊也只能够在自己的本职工作上量力而行。
要不然会引起傅言有很大的意见!
“我能帮忙的话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现在傅家都每一个人都在针对冯小夕!”
木安根本就没有想到,事情居然变得这么严重,本来还以为傅言会站在冯小夕那边的。
“那可怎么办?”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最坏的局面,那就只能够破罐子破摔,我的意思当然不是让冯小夕承认这一切,而是希望冯小夕必须端正心态!”
木安知道冯小夕经历了这样的事情,怎么还能够开心的起来!
“我会和她解释清楚这一切的,不会让冯小夕独自难过,傅言那边就只能够靠你了!”
“我知道的!”
男人没有拒绝,华渊在木安的鼓励之下,突然也对这件事情有了信心,傅言只要还对冯小夕存在感情,这件事情容易多了。
“谢谢你愿意帮我!”
“其实我只是不希望傅言和冯小夕之间的误会越来越大!”
木安顿时也有些头痛,因为这件事比想象中更难了。
“你就别再为他们的事情操心了,傅言会对冯小夕解释明白的……”
“要真是如此的话,我也能够放心了,我就担心他表面上不在乎,其实心里对冯小夕还是有感情的。”
女人表面上看起来就平静了很多。
华渊在心里已经开始想办法如何解开他们两人之间的心结。
傅言肯定也会表现出不舍的情绪,男人越是隐藏的话,华渊自然也能够看得出来,所以分内的事情他并不想让傅言担心。
木安见华渊这么平静,别的也没啥可说了,傅言真要是不讲半点人情,那就别怪自己了!
华渊走后,阮子明没过多久就来了木安的住处,见到木安脸色惨白,男人也只是若无其事的在客厅里坐了下来。
木安知道他来的用意,有些略带为难的看了他一眼。
“你为什么不愿意承认是自己在停车场布置了人要伤害我?”
女人也只是轻描淡写的看了男人一眼,要说是自己设计的,还不如说这是给他的报复,从一开始,她就一直没有给阮子明任何的机会。
阮子明真要是知道了后悔。
“你母亲都告诉你了吧!”
“其实我知道你不忍心,现在我不是还活着好好地,所以你没有必要担心,不仅如此,我知道你最担忧的是什么。”
木安好奇的盯着他,越来越好奇,从他的嘴里接下来又能够听到什么稀奇古怪的话,傅清韵肯定没有少在儿子面前埋汰自己。
“木安,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这都是你自找的!”
相反的是,女人早已经看透了这一切,她之所以不想解释,都是因为阮子明活该,木安本来就是这么要强的性子。
阮子明却偏偏不差丝毫的踩在了女人的肩膀上!
这对于木安来说是更加煎熬的事情。
“你有没有想过,我现在的绯闻都是因你而起!”
女人看向阮子明时都是深深地厌恶,她能做的不多,但是阮子明把她讨厌的都做了,所以木安才会更加的恶心这一切,当然也感谢是华渊给了她这么美好的生活。
傅清韵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冯小夕,一脸的嘲讽,冯小夕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何突然对自己如此的冷漠。
“你知道为什么我不让傅言救你吗?就是因为太不值得了,你简直让我反感的不能够再厌恶!”
傅清韵咬牙切齿的看着女人说道,冯小夕并不觉得自己的事情妨碍到了眼前的人,反倒觉得是眼前的人给自己增加了太多的压力。
傅言对自己好不好只有自己心里有数,旁人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不能够作数。
“换句话来讲,你应该明白,傅言会如何处理这件事情,所以你完全没有必要特地跑来这里故意警告我!”
“冯小夕!你说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对老夫人动手?现在你应该后悔都来不及了吧,傅言都已经想要杀了你,而且他对你的恨意只会增加半毫都不会减少,如果你没有伤害老夫人的话,说不定你们现在已经走入了婚姻的殿堂!”
冯小夕反倒不觉得会因为外界的事情而受到影响。
傅言和不和自己结婚完全是另外一回事,男人不说自己永远都不可能提起来。
“你说完了吗?”
傅清韵继续趾高气扬的盯着冯小夕,这个女人到底哪里有炫耀的资本?傅言也不知道是真的瞎了眼,还是这女人给傅言灌了太多的迷魂汤。
“希望你别后悔!”
冯小夕根本就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从一开始自己就是无辜的,甚至从来都没有抱怨过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