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水鑫被扇的懵了,傻傻的看着自己的妈妈,眼里全是不可置信。
从来都没有人打过自己的脸,这一晚上被打了好多次。心里有些接受不了,内心充斥着怒火。
想要扭头就走,走到门口不远处,被庆余看见,拽着他不许走。
“今天这事儿没完,你家儿子必须去坐牢!”庆余拽着张水鑫,不让他走。
张水鑫碍于庆余是庆苼的爸爸,没有动手,试图从庆余手中夺过衣角,想要离开。
“你松开!”张水鑫拽不动,庆余的手劲儿大,拖着张水鑫。
张水鑫直接把衣服脱了,准备裸着上身走人。
上身满是精壮的肌肉,肌肉紧绷,看得出很有力量。
顺着庆余拽着的衣角,就把衣服脱了。庆余手中抓着轻飘飘的衣服,随即又扑上张水鑫的身上,不让他走。
“还没有任何交待,你想走人?”庆余虽然没有什么势力但好歹也开了几家公司,虽然张家动动手指就能毁了,但还是有他自己的力量与人脉。
张水鑫有些不耐烦,单眼皮的他现在满是戾气,压着声音问庆余:“你还想要什么交待?钱?我都叫你岳父了,你不接受!”
徐青云上来拦住张水鑫,对他说:“既然庆总说这件事还没解决,你的确是不能走!”
徐青云觉得张水鑫平常被家里人护惯了,没有什么责任感,这时候吓吓张水鑫,正是个好时候!(张水鑫:亲妈无疑了)
被徐青云拦住的张水鑫有些疑惑,平常不都直接替他解决了吗?怎么今天婆婆妈妈的,心里像是被压了一团火。
“庆总,您女儿在哪儿呢?”徐青云的视线一直被这几个男人吸引挡着,没看到远处大床上躺着的人儿。
庆余就算是一直在打张水鑫张良玉他们,心思还是放在庆苼身上。
生怕庆苼一时想不开。
庆余看了看冯小夕,随即用手指了指床那边。
徐青云过去,看到了庆苼。脖子有些星星点点的痕迹,睡着了的脸上尽是香甜与安详。
的确是讨人喜欢的孩子,虽然哭的满脸都是泪水,不过脸色依旧清纯,像是要人保护的小兔子,看起来乖巧可爱。
身子缩成一团,看起来非常害怕的模样。
“庆总,您想要怎么解决?”徐青云挺满意庆苼的,不过这种家族,以后是联姻,不会有爱情自由。最多可以在外面包养小情人儿。
就像张良玉包养小情人,徐青云难道真的不知道?不过是被她教训的那个小三儿有些野心,竟然还想篡位!
适当的教训了一下,给自己立了威。
庆余紧盯着张水鑫,像是要把张水鑫咬断的模样。看起来有些狠狠,如野兽发狂。
“我想把张少爷送进监狱。”庆余的手拿着张水鑫刚才脱掉的衣服,紧紧的攥着拳头。
张水鑫的背后也都是抓痕,是庆苼的抓痕。庆苼反抗地抓痕,苦恼的抓痕。
有些已经干的结痂了,有些还在冒着伤口,看起来有些疼痛。
“庆总,您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咱们只能私了,不然您任何好处都捞不到。”
徐青云妄想放出好处,引诱庆余放弃对张水鑫的控诉。
可庆余怎么可能会放弃,自己的女儿都已经晕睡了过去,如果让庆余放弃,以后对于庆苼的心理创伤是不可原谅的。
现在庆余就怕庆苼醒了,去自杀。
庆余从小也是一个农村娃,如今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其中的心酸可想而知。由于自己的出身,所以对庆苼管的特别严。
庆苼在他心中就像雪人,毫无污点,可爱又纯洁。
庆苼真如他所想一般,虽然知道大多事情,可还是单纯的很,也善良的很。
“好处?好处能让我女儿变成一天之前的模样?能让我女儿不伤心?哪怕倾家荡产,我也会告你们!直至张水鑫进了牢狱!”庆余想起自己的女儿,心就像被人揪了起来,疼得厉害。
徐青云整个人有些发冷,她也没想到庆余是这么一个难缠的人,本来许些好处,让张水鑫好好知道别乱惹事就行了。
怎么突然画风一变,倾家荡产都要告自己!
徐青云有些头疼,张良玉站在徐青云的身旁,准备说话:“庆总?据我所知,您夫人肚子里好像是有一个孩子吧?”
不知道何时,庆余一家都被调查的清清楚楚。
一听张良玉的话,庆余就急了。跑上去,抓住张良玉的衣领:“你对我老婆做了什么!”
他语气狠狠的压在张良玉心上,张良玉毫不慌张,反而转头一笑:“就算是为了你的二胎,你也不能倾家荡产!对你的二胎公平吗?”
这句话提醒了庆余。现在庆余的生活很优渥,虽然比不上张家和傅家。但总体而言,一家人还是比较都幸福的特别好。
张良玉三言两语就击溃了庆余,庆余真的只有二胎可能是儿子,所以庆余还是比较看重这个二胎的!
由于庆余的出身,所以比较想要个儿子。即便庆苼很乖,很可爱,但庆余仍旧想要个儿子。
庆余把揪着张良玉的领子放下了,冯小夕看此状况气的想要上身去跟庆余说明白,被傅言拉住了,傅言对冯小夕摇了摇头,示意冯小夕在那儿坐着,冯小夕眼神里充满了儿童的稚气。
庆余呆滞的坐在地上,地板有些凉,垂头丧气的完全没了之前硬要张水鑫坐牢的神气。
傅言看向庆余,心中冷笑:果然人性!
眼神对庆余也没了之前朋友温暖的眼神,反而对庆余全是嘲讽。
“傅总,傅总您帮帮我,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啊!”庆余坐在地上抹眼泪。
一个三十多的大男人,开始流了眼泪。他既不想让大女儿伤心,又不能让自己第二个孩子没有环境生活,不论选哪一个,都会造成自己生活的一定伤害。
庆余跑到傅言的脚下,手抱着傅言的双腿,企图傅言能救一下他。
只见傅言皱了皱眉,将腿往回收了收,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