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子明看着秦珂处理起事情来有条不絮的模样,想起了木安在自己面前高高在上的样子。
“阮总是看到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你觉得木安这个女人怎么样?”
秦珂只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情,而且她一向不关注娱乐圈的事情。
“总裁是不是看上人家又不敢表白?”
秦珂的话还真是一针见血,现在阮子明在她面前是什么都隐瞒不下来。
“她有喜欢的人了。”
阮子明垂头丧气的说道,自己明明比那个华渊优秀的不知道多少倍,木安怎么就看上了那个木头?
“你确定不是炒作吗?他们一线的大明星不是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放出一个猛料!”
“你这话是啥意思?”
“我不知道总裁到底是怎样追求一个喜欢的女人,但只要付出真心总会有回报的。”
秦珂也不是什么情感专家,阮子明愿意听自己的话那是好事,如果男人无感的话,那就说明自己的道理是错的。
“我觉得你说的没错,只是人家对我不是一般的讨厌,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办!”
“那总裁就不如先将缺点解决掉,越是优秀的女人对另一半的要求就更加挑剔,何况总裁身为一个富二代,家财万贯应该不算太难吧!”
秦珂不太了解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够依靠自己的第一感觉去给予男人最合适的办法。
“我好像知道该怎么做了,谢谢你!”
秦珂愣是半响才回过神,好像确实是那么回事,阮子明可别在感情上摔了跟头才是。
傅承坐在包厢内等待着迟迟未出现的乔父,这顿晚饭是他包的场子,主人未到,难道自己是被放鸽子了?
“傅承,你来得这么早,路上有点堵车,所以耽误了一会时间,我已经联系方总的秘书过来!”,
“方总不亲自过来交接吗?他可真相信你!”
“我觉得方总应该很高兴能够和你合作,毕竟傅家得这杯羹,不是谁都能够轻而易举的分到,他们能够得到更好的上家,不将我放在眼里也正常!”
乔父说出口的话总让人觉得他有些可怜,为了救出正在受着牢狱之灾的女儿,连自己的养老钱都拿得出来。
“我在想你到底会不会后悔,今天答应我的事!”
傅承说完后,乔父只感觉后脊背一阵冰凉,傅承 就不会是半路反悔了吧?
自己可千万不能够让这种事情发生。
“你不会跟我开玩笑的吧?还有你明明答应我,只要合作,一旦交接成功,你就会让我的女儿离开警局!”
傅承抽了一口香烟,苦涩的滋味在嘴中弥漫开来,脑海里却浮现出了另一张俏丽的脸蛋。
“如果李安没事的话,我可以考虑放她一马!”
乔父瞬间双眼睛惊呆的看着男人, 李安就算是不死肯定也活不了多久,傅承先前明明答应了自己,难道是他后悔了吗?
“这话说的多难听!”
“我也是为了你好,你不和我合作,我岳父也一定会出手,你说现在到底是谁说了算?”
乔父一时间摸不着头脑了,傅承还真是变化多端,现在自己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但是又不能够放下女儿,心里莫名的烦躁。
冯小夕搅拌着手里的咖啡,刚想解释的时候就撞见了叶芸和奥瑞朵有说有笑的坐在了自己前面一桌位置上。
“我听说 傅言最近和你走的很近,是真的吗?”
“冯小夕不会和傅言没有未来了吧?我怎么有些不相信,傅言为了冯小夕什么事情都愿意去做,就算放弃也怕会不甘心!”
“他们之间的事情你担心那么多干嘛?现在最重要的是你愿意帮助我解决掉冯小夕!”
冯小夕听到叶芸的这一句话,身体僵硬了几秒钟,上一回是撞见奥瑞朵和顾清悬,而这一次,却是她和叶芸。
自己是做了什么孽让这群人给算计来算计去,现在还能平安无事的活着还真是劫后余生。
“难道你还难道你还可怜冯小夕吗?她都不为你着想!你有那个必要吗?”
奥瑞朵否认了叶芸的话,不是冯小夕愿意帮谁的意思,而是冯小夕肯定会留在傅言的公司。
“你之前让我帮忙的事情或许没希望了,傅言对冯小夕现在是越来越好,公司里的不少员工都在传着他俩的绯闻,你要是让我去针对冯小夕,傅言肯定会发现的!”
叶芸立刻就否认了女人说出口的话,自己做完全就不算是针对,只是给了她另一条更合适的路。
阮子明买了一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站在公司门口欣喜若狂的等待着木安的出现。
可当看到木安笑着靠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的时候,阮子明的脸色,别提有多么阴沉了。
“你们在交往吗?”
木安看了一眼男人抱着的玫瑰花,心里一阵嘲讽,阮子明还真是死皮赖脸。
华渊搂紧了自己女人的腰部,木安娇羞一笑,阮子明只觉得这画面很是刺眼。
“我问你是不是在和他交往?他到底有哪里值得你放下身份?和我在一起不好吗?”
华渊也不生气, 阮子明三番两次来找自己的女人可就是骚扰!
“我喜欢的都是最好的,我不喜欢的,就算再怎么好,在我眼里仍旧是最差劲的!”
阮子明被木安这一句话给气的说不上话来,看来木安确实是和华渊在交往。
“你知不知道华渊就是傅言身边的一条狗,说的难听一点,一个助理和你明星的身份比起来,这完全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木安大步走向前抬手利落的一巴掌扇在了男人的脸上,阮子明可以说自己的不对,但是不能说自己喜欢的人半句不是。
阮子明摸着被打的左脸,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像个笑话一样,华渊淡漠的态度,让阮子明更加气。
“也不知道你身为傅言的傀儡有什么好高兴的?你们会后悔的!”
木安拉过男人的手走上了车不想再和他继续争论下去因为没有任何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