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蕊离开公司后想着心情不好,准备去逛逛商场,但这人心情不顺畅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没有办法做好。
傅清韵趾高气扬的走到了程蕊面前,一副狗眼看人低的姿态。
“我说你还有能力还钱吗?是不是打算出去卖了?”
程蕊被她气得浑身发抖,傅清韵这么多年过去还是没有一点的善解人意,她这么势力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你当初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也没有被人给忽略吧!?”
“喂!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傅清韵当下就慌了神,她要是真的误会了自己,那还得了!而且那件事情好不容易才没有被阮永新提起。
程蕊怎么能够这么无耻的揭开自己的短处?
她一定会后悔的!
“你少说两句话可以吗?”
“那就看你怎么对待我了!我对你不差吧!钱不是跟你借的,我嫁到傅家也没有为难你,更没有刻意冷落你!”
“真的是这样的吗?那你刚才说的话算什么?你是不是当我耳朵不好啊!程蕊,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哪里有的这么大底气,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傅清韵目光毒辣,程蕊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真的觉得没有人能够治得了她吗?
程蕊冷笑了几声一点都不介意傅清韵说出这么伤人的话,反倒是满脸的面无表情,傅清韵很是担心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
“你最好,好自为之!”
“咱们以后说不定还要互相帮忙!谁也别为难谁!”
傅清韵倒是极为淡定,自己还指望不着依靠程蕊。
傅言回到家见到躺在沙发上的冯小夕时,脸色难看,这丫头还真是把自己的话当成了耳边风,说过多少次不能喝酒?看来自己不让她长点记性是不行了.
“傅言,你怎么就回来了!”
冯小夕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被人抱起,当然也没有预料到接下来傅言用行动证明了一切!
“嘶..你扒我衣服干嘛?傅言....你.....”
男人带着一丝寒意的薄唇凑近了她的脸庞,冯小夕瑟缩了一下瘦弱的身躯,被傅言这突如其来的架势搞得浑身难受。
“傅言,你压到我的身子了!”
“小夕,想我吗?”
男人的声音也不知道是因为故意蛊惑女人压低不少,还是本就如此浑厚充满磁性,冯小夕感受到身上的抚摸,别扭的挣扎了一下身体。
傅言见到她的反应,捂唇轻笑。
“想要吗?”
“你别动我!”
冯小夕有些生气的吼道,傅言才没有将她的话给放在心上。
“那你还喝酒吗?”
“傅言!求你别摸我了!”
“求我!”
“傅言~”
女人娇嗔的缩在男人怀里,光滑的胸膛紧贴着柔躯,冯小夕被这热度给吓到了,男人慢慢的弯唇一笑。
“你还敢喝酒?”
“我知道错了!”
冯小夕的声音带着细腻的甘甜,男人哪里把控得住,一个翻身压在了女人身上,胸前的柔软抵压住胸膛后粗喘一声。
程蕊刚没走几步后面傅清韵就开着车过来了,差点俩人就出了事故,程蕊满脸的严肃,看着傅清韵时,想骂人。
“你是不是故意的?”
“对啊!我想撞死你!”
“我看你是真的无可救药了!”
“程蕊,你是不是喜欢傅言?所以大哥才讨厌你?大哥虽然在外面养女人,但是吧,对你也不算差!”
本来俩人已经各自将话说得很难听了,可是眼下却还是没有躲过这一遭,程蕊的耐心也急速下降。
看着傅清韵双手叉腰怒骂道。
“我可是你大嫂,你要是真的对我动手了,敬炎一定会替我讨回公道的!”
“那又怎样?”
傅清韵一点都不在乎,看着程蕊愤恨交加的脸蛋,她开着车扬长而去,留下了在原地尴尬的程蕊。
程蕊也算是将今天所受到的膈应记在了心里。
“程蕊来过公司了?”
“父亲是有事情需要和母亲商量吗?”
“有件事情我想看看你如何安排。”
“说吧!”
傅承停下了手里的工作,但是傅敬炎莫名的有些犹豫,如果他真的和程蕊离婚,傅承会无条件支持吗?
“我想和你母亲离婚!”
男人微微愣住,这个时候离婚可不是好时机。
公司目前放出的两百万有些不稳定,股东们要是提出异议的话,这个洞必须及时补上来,要不然让人家误会可不行了!
“你是不是不赞同?”
傅敬炎看着傅承重新询问道,但是程蕊现在对于傅家来说不仅什么忙都帮不了,而傅氏也不希望再发生任何的意外。
木安醒过来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衣彻底傻眼了,这是怎么回事?昨晚他们怎么回来的?而且好像她还好像梦到了华渊。
“黎茜,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对了,你和华渊是不是在一起了?而且我见他对你好像还不错。”
“我的衣服...”
“我换的,人家可绅士了,而且一直关心你,生怕你的身体不舒服,你和冯小夕去喝酒了?你没有在华渊面前胡言乱语吧?”
木安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哪里何止是没有胡言乱语,而且她根本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应该不会犯下那么愚蠢的错误吧!
女人在心里忐忑不安。
“黎茜,你说华渊要是知道了,以后会不会对我很反感?而且我也不是那么开放的人,现在却弄得我好像很......”
木安越想越烦躁,黎茜拍了拍她的肩膀,就算木安真的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现在也挽回不了,毕竟人家都已经听完了。
只不过木安和华渊估计有可能,昨晚人家望着木安那深情的样子,现在黎茜想起来都是一身的鸡皮疙瘩。
“行了,你赶紧收拾一下,咱们要去剧组了!”
“我可是真够倒霉的,这下丢脸都丢到家了,而且冯小夕那家伙不是说好了送我回家的!”
“对了,冯小夕肯定被傅言教训了!”
“什么?”
我昨天问华渊的时候,人家可是尴尬得很,而且华渊好像也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