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永新咬牙切齿的看着台上那一幕幕原本属于自己的光芒,现在却沦落到了另一个人身上。
他努力了几十年,最后换来的却是什么都没有了,即便换作是别人,肯定早就已经崩溃的不行,但是男人现在还能够十分平静的来参加这场新闻发布会也实属不易。
阮永新一直十分低调的站在最后面,所以也没有任何人发现他的踪影,也不知道最后是谁在人群里喊了一声。
记者们一瞬间就好像发现了更大的热点,一般都朝着他而去,阮永新想要退出现场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人潮已经把路堵得死了。
“请问阮总这次对于公司的事情有什么不一样的看法?”
“………”
“阮总是偷偷来参加记者新闻发布会的吗?为何不亲自宣布公司破产?现在公司已经改名换姓,总裁心里是不是有些不平衡? ”
“没有什么平不平衡,这场斗争确实是我输了,所以最后的结局我心甘情愿接受,你们也用不着抹黑。”
阮永新此刻心情不好,但是在气势上倒是有了些以前的意气风发。
傅清韵说的没错,输了大不了重来。
木安一个女人能折腾出什么劲?现在先让她得意一阵子,等自己蓄势待发木安我绝对会后悔的!
阮永新已经发誓,无论最后用什么样的办法,都必须将公司给夺回来!
这样的失败将会成为他一生的耻辱,所以他永远没有办法去接受。
“看来总裁是已经心平气和的接受了现实。”
“现实已经是无法改变的,我除了用一颗常有的心态去接受,还能够说什么反抗之类的话吗?毕竟当初是因为我们私人之间的事情,才一步步将事情推到了*!”
阮永新也觉得有些荒唐,阮子明要是没有去招惹上这么一个女人,确实不会变成这样!
但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后悔药,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被他们为难,也不见得会有一个人来帮助自己。
现实永远比什么都残酷!
何必又要给自己增加太大的压力,真要是能够改变的事情,也用不着折腾来折腾去。
木安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走进了男人身边,今天这场发布会就是想吸引他们现身,没想到他还真的来了。
“前任董事长,多谢你能够把公司管理的这么井井有条,虽然我收购的时候已经融入了一部分的资金,但是你的眼光确实不咋样。”
“你够了……现在你是笑到最后的人,用不着故意在这里讽刺我!”
阮永新凶神恶煞的说道,木安啧了一声,阮永新消耗的大半辈子的心血,现在被自己夺了去,这男人怎么能够心安理得的接受。
“所以我就劝你什么都别做了,如果你不怕的话大可放马过来,我木安从来都不知道害怕是什么。”
阮永新见她越得意,心里越不好受。
没有这一次次的挣扎,公司根本就支撑不了这么久,阮子明去找了傅承最后也没有任何实施的办法。
“看来你教了我很多东西,至少木安现在能够独当一面,你的付出绝对大得多!”
“原本我只想好好保护好她,但是现在她想要自己亲自向阮永新证明一切!”
傅言也不觉得木安做的有什么不同,阮永新早就该得到报应了,木安不过就是收购了公司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大的威胁,但这公司很有可能就是那男人誓死都要护住的东西!
“最近这段日子,你派人在木安身后,阮永新不会死心,他只要还活着,就会给你们继续招惹出新的麻烦!”
傅言太了解他们一家人了,傅清韵又是典型的前科。
现在他们个个都开始怪傅家没有帮忙,所以才让他们失败。
“但少爷我一直有一个疑问没有问你,阮永新真的会甘心认下这一切!”
“肯定不会的,这男人心眼太小,不仅如此,木安新官上任,如果公司还没有换掉,大部分的人肯定还会有他的眼线!所以刚才我才提醒你,这段时间不能够掉以轻心。”
华渊当下也立刻警惕了起来,幸亏少爷注意到了细节,自己最近一直忙着都忽视了这一点。
“阮氏那边你趁早去招聘一批新的员工,发现了不对劲,就立刻告诉我!”
“多谢少爷出手相助。”
“你在我身边帮过我不少忙,这次能帮你们也是应该的!”
华渊也挺不容易的,为了保护自己的女人,这一点他也是过来人。
“父亲这么着急用钱干嘛?是因为母亲冻结资金后,父亲没有办法跟那些女人继续过日子,所以这才气呼呼的来到了公司吗?”
傅承没有任何隐瞒的说了出来,傅敬炎对自己儿子这么指鼻子瞪眼睛的,说了什么都不是。
心里更加气愤了,却又不敢表现出来,毕竟现在自己儿子才是他能够靠得住的人。
“不管你觉得我需要钱干嘛,但是你必须给我。”
“父亲,爷爷现在可是希望你能够老老实实的呆在公司,或者在子公司那边安分的处理某些合同和项目,你还想着和那些女人纠缠不清,继续筹谋你的未来大业吗?”
傅敬炎有些惊慌失措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傅承又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些消息?
难道自己为了能够得到想要的东西,他还不能够竭尽全力吗?
“傅承!我可是你的父亲,再说我又不是让你让出公司的位置,我就是需要一笔钱而已。”
“没有母亲的允许,我不可能借钱给父亲。”
“很好,现在就连你也跟那疯女人一样的,是不是?你们是要把我逼疯才肯甘心吗?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傅敬炎越想越头疼,自己现在不将重心放在公司,他们却又威胁着自己留在公司好好工作。
“我劝你不要做的太过分,你母亲说的话哪怕不完全是错的,但我也希望你能尊重我这个名义上的父亲!”
傅敬炎说完以后失去的离开了办公室,自己就算再说下去,跟路上乞讨的人有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