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敬炎震惊的是为什么傅育德这么轻而易举的就答应了?平时傅育德根本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但是程蕊该说的软话也说尽了。
房内散发着一股浓重刺鼻的烟味,傅敬炎愁眉苦脸的咳嗽了几声,程蕊给程翰回了一通电话,带着丝丝喜悦的意味。
“父亲,我借到了钱,傅育德没有放弃咱们,但是你以后再也不能够去鲁古了,如果你在这么自私妄为的话,我也会和你断绝父女关系!”
“小蕊,父亲就知道你一定舍不得让我去死,太谢谢你了,我会和那些人商量好的,等着你来救我!”
傅承不放心程蕊独自一个人前往,他也没有告诉爷爷和父亲跟踪了自己的母亲,但是见到程蕊如释重负的表情,他莫名地有些自责。
他是不是刚才太狠心了一点?程蕊都那样说了,自己却没有半点的动容?男人越想越自责不已。
程蕊现在救的人还是自己的外公,刚才自己的冷漠真的是因为过度的愤怒所以视而不见吗?
“父亲,你可要记住了,这钱是我用自尊和眼泪换来的,傅育德现在很是看不起我,哪怕是我被傅敬炎离婚了,他们也不会多说半句,所以你应该收敛一点了!”
程翰没有因为程蕊直白的话语而生气,反倒是觉得程蕊心里对自己是有亲情的,幸亏当初程蕊嫁到的是傅家,如果是别人,自己哪里还会有那么好的运气。
男人莫名地兴奋,总有天,他会东山再起,至于这该死的玩意儿,他以后也不会再次沾染了!
木安坐在副驾驶看着黎茜想诉苦几句,华渊怎么不知道自己的一片心意?那这顿饭岂不是没有半点的意义了?
此刻哪怕是车水马龙的城市,也让她的心情焦躁无比,没有低下头这么对一个异性的木安,觉得这已经是到了极限。
“他不会是传说中的大直男吧!?”
“那也伪装得太正经了吧,其实我真的很担心华渊也有了看上眼的女人,那我和阮子明的下场有什么区别?”
黎茜摇了摇头,这哪里能够一样?老话不是都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所以只要木安坚持不懈的话一定能够拿下华渊的!
“华渊和我的性格还差不多!”
“这不正好吗!不然人家哪里能够给你这么大的勇气?”
“我的木大小姐,接下来的时间你就好好准备自己的新戏发布会,其次你和阮子明的事情已经画上了句号,我是真的被他的真心给吓到了!”
“别人都说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可是你的眼睛怎么被蒙上了?”
木安笑着说道,黎茜到底是哪里觉得阮子明好?一个花花公子能有什么优点?
“对,你说的都没错。所以我这不是提醒你,工作上不能因为感情有所耽误,我可不想再因为你被老板叫去挨批了!”
“我的茜茜受罪了!”
木安看着女人可怜巴巴的说道,黎茜和她也笑得正欢。
程蕊清门熟路的和服务员说了自己的来的用意后,立刻就被带了过去,傅承看着眼前装潢得金色灿耀,星光十足的豪华游艇,并不陌生,原来这就是鲁古。
“先生,您有事吗?”
“我想看看?”
傅承保持着礼貌性的微笑说道,服务员几乎用了不到两分钟就分析了他穿在身上的各种品牌,这才对傅承的态度友好了一点。
他前脚刚踏进去,一眼便望到了十号桌上的傅言,小叔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也喜欢这种刺激的游戏?
傅承想到这里越来越好奇!
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了傅言的身后,和傅言成为对手的是一名韩国男子,韩瑾,此人偶尔看心情出老千,还耍点赖皮,在傅言面前老实了很多,不过他赌神的名号可不是浪得虚名。
“我第一次见人会有你这么神奇的逻辑猜测!”
“普通人的出牌顺序会按照石头剪刀布三张牌依次摆列好,但是我注意你很久了,你每次都是反过来。”
韩瑾的脸色变得有些难堪,他们本国人就是这样欺负自己的?那叫一个可怜和不服气!明明鲁古是自己游刃有余的地方。
但是却三番两次被这个神秘的男人夺了眼球。
“你不应该这么嚣张的!”
“韩先生,您只剩下最后一张牌了!”
韩瑾瞪着傅言差点就忍不住用韩语骂人,傅言到底是怎么猜到自己只有一张牌的,望着男人深不可测的笑容,韩瑾只觉得心里发毛。
程翰刚被人丢上舞台中央,瞬间一道尖利的女声响了起来,众人纷纷流露出色眯眯的目光望着身着火辣的程蕊。
“我带了足够的钱来赎人,你们不能继续伤害他!”
“但是这里的规矩是把输掉的人弄死,既然你有了足够的钱,咱们也必须将他打成残废,这是规则,你没有抗拒的道理!”
“NO,我求求你们手下留情,他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求求你们......”
那几名大汉走下台绕过人群站在程蕊面前,伸出手揪住了她的衣领,动作粗暴的扇了她一巴掌,程翰已经不是第一次失败了。
“你们没有理由说服我!”
“可是老板答应了我不会伤害他!”
“那你让老板来找我!”
程翰瞬间仿佛失去了所有希望,那恍若暴雨一般数不胜数过来的拳头,每一下都仿佛要敲碎自己的骨头一般。
痉挛一般的疼痛感使得他吐出了一口血水,程蕊几乎傻眼了,这群人和疯子有什么区别?其实她也恰恰忘记,规则都是用在赌桌上的。
现在程翰只有被打得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才能够脱身,程蕊想喊救命,但是却没有任何人肯帮忙。
“父亲,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已经尽力了,但是我还是会带你回家的,程翰面目狰狞的看着靓丽的声音已经痛不弃声。”
身穿白色西装的老板走进来时,夸张的比划着手势。
“Isboring,你们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