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庆余接了庆苼电话以后,长了个心眼儿,录了音。
冯小夕听得出庆苼哽咽地声儿,心中暗道:不好,张家那小子怕是已经对庆苼行了不轨之事。
继而让傅言给张良玉打电话,傅言拿起手机,拨打张良玉的电话。
张良玉在车上,暗黑的夜色总是让人心中发慌。他看到了手机来电,接了电话听到是傅言的声音,有些惊奇。
“喂?”傅言听到电话通了,就被冯小夕一把抢了过去。
冯小夕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你家儿子掳走了庆苼!赶紧给我们找到张水鑫!不然,我们就报警了!看谁丢尽了脸面!”
冯小夕的声音有些尖锐,清秀的眉头紧皱,对着电话大喊出声。
张良玉听完了冯小夕的话,满脸的不耐烦,对她说:“哼,报警?你觉得报警有用?”
张家势力与傅家不相上下,一直处于敌对联盟状态,在这儿根本就没有什么法律,张家拿钱就能摆平一切。
声音在庆余耳边炸开,庆余睁大了眼睛,眨了眨。有些懵,一时僵住了身子。
接着脸上尽是苦涩,蠕动了几下嘴巴。终究还是开了口:“冯小姐,求你救一下庆苼!”
声音很干,卡在嗓子里的不是痰,而是势力不够强大。
张良玉这么狂,傅言听不下去。把冯小夕抱在怀里,接过电话。
对张良玉说:“我老婆想管这件事,说明我也会管。现在,要么私自解决,要么法律解决。”
傅言的声音低沉,缠绵在冯小夕的心上。冯小夕低着头,埋在傅言怀里,听着电话。
“傅言?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乱管闲事了?”张良玉对傅言的老婆还是有些好奇,到底什么样的人能让傅言像是下了凡尘?沾染了人间的烟火气息?
上一次虽是见过冯小夕,不过时间太短。只知道冯小夕生的娇俏而已,并不是一眼就被人盯住的大美女。
性子并没有发现冯小夕很好,张良玉奇怪冯小夕是怎么把傅言勾搭在手,且还这么被护着,可能这就是真爱?
“我老婆管,我就管。”傅言并不想多说,只是有些烦躁。
他不喜欢管闲事,但冯小夕想要管,那他就帮冯小夕管了。
“行了,我给那小子打一个电话,问问。”张良玉挂了电话。
平常张水鑫会玩儿,玩的也只是车,从来不玩儿女人。在这方面,让他和徐青云放心不少。
没想到这小子上一次见了庆苼,竟然认真了?
张水鑫的手机放在车里,即便是打破了也接不了。
张良玉打不通,驱车去了张水鑫的地方。
傅言与庆余也开车去庆苼说的地方,冯小夕拽着傅言的胳膊对他说:“我也要去!”
冯小夕身上的裙子很薄,风吹的她有些坑,拽了拽衣角,挡风。却没什么用处,风依旧是灌进衣服里。
“去换了衣服,就带着你。”傅言看得出冯小夕有些冷,就等冯小夕换好衣服。
再次出来的时候,冯小夕身穿沉红色外套,头发揪了起来,非常青春。
“快走!”冯小夕坐上副驾驶,坐在傅言的边儿上。
驱车去了新兴街那儿,这时候街上还热闹的很,才十点多一些,人儿都在逛街吃宵夜,路上的人熙熙攘攘,左右走着。
但了新兴街,找了地方。
张水鑫的私人会所锁着门,门只是一个老旧的黄色木门,看起来非常平常,甚至穷酸。
门儿那边还有几个人看着。
几位保安坐在门里面,拿着手机不断地滑动手指。
偶尔发出几声轻笑:“这玩意儿真搞笑!”
引得边儿上的人探头过来。
庆余一看就扑上去敲门,白胖的手掌拍在门上,一下子就拍红了手掌。
却也不得是否疼了,他的女儿庆苼被人抓走,就在这个院子里,他急切的想要见到庆苼,确保她没有事情!
家里的老婆还怀着孕,不能让柳红担心,得快些找到庆苼带她回去才行,不然柳红怀着孩子一生气着急出了事情,那可是两条命!
“谁啊!”保安不舍的把头从手机上移开,语气带有十分的不耐烦。
他也不敢生气,这儿的主子可是大有来头,若是找这儿的主子来玩的人,他可惹不起!
去开门见到是几位,一个白胖一看就是商场老滑头,另外的一个男人长得好看,气势压人,一看就是上位者。
抱着年轻男人的女人,看起来非常清丽美艳,一眼就让人流口水。
“什么事?”保安还是很警惕的,毕竟若是有人来,主子会提前告知。
而他们显然不是主子认识的人,况且今天他也看到张水鑫来的时候带着一个女人,看起来像是高中生。
这些人如果是那女孩的家人,放进去自己的职位也就不保了!
“来找张水鑫!”冯小夕站着看保安,气势汹汹,看着就要闯进去。
保安高大,站在冯小夕的面前挡住。说:“张少爷说你们能进才能进去!没有他的通知,你们只能在这儿站着!”
傅言把冯小夕拉到身后,逼近保安:“嗯?是吗?”
随后傅言打了一个电话,让自己保镖过来。
他准备硬闯,傅言没那么多的耐心一直等着了。
不多久,傅言的保镖来了。个个儿长得膘肥体壮,肌肉紧绷,透着衣服都能看到肌肉的块状。
“打得直到能进去。”傅言说完后退了一步,让自己的保镖上。
保镖一共有八人,长得人高马大,像一座小山一样。
保安本来也是会打架,只是傅言有八个人。他们撑死了加上一个阿姨,守门的也只有四个。
打起来,傅言一方占了上风。不停的把保安揪在手里扔不出去,不停重复。
知道保安脸上全是青肿痕迹,身上的骨头大多骨折散架,才松了口。
“我错了,我们错了大哥!放过我们吧!”保安的气息很弱,打的浑身没有力气,骨架都散了,哪哪儿都是疼的。
“能进?”傅言的语尾上挑,勾的保安心肝发颤,害怕的要命。
“当然!当然!”他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着傅言让他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