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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山腰上传来了一道女人的冷喝声,是那司徒萱带着不甘与怒气在喊话。
“点火!!”
随着司徒萱的声音落下,我见到山腰上多了一阵火光。
接着,一个个被点燃的藤球,化作一个巨大的火球,在山腰里被吊起,再大力被抛了下去。
几乎就在一瞬间的事情,一个个大火球,从天而降,带着熊熊火焰直坠在石氏一族的部落里面。
这些燃烧的大藤球,都是由干草和树皮做成,所以一落地,立即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四处滚向周围的帐篷和房屋,所过之处,火焰四起。
一时间下,整个石氏一族的部落,俨然陷入到了一片火海当中。
这时候,东云飞站起来,吼道:“所有兄弟听着,少主有令,不杀老幼妇孺!”
“是!”
东云飞身后的三十名打先锋的护卫队兄弟,齐齐怒吼了一声,随即跟着东云飞,犹如猛虎下山一般冲向了石氏部落。
在石氏部落的门前,五处刚陷入到火海袭击中没回过神来的暗哨,首当其冲成为了东云飞他们的刀下亡魂。
在全副武装的护卫队兄弟面前,那五处暗哨,十几个把守石氏部落大门的战士还没来得及有所抵挡,便身首异处,随后,东云飞领着他的先锋队,直往人群中冲去。
一时间下,部落里喊声、哭声大作,火光下,东云飞和他的先锋队,犹入无人之境……
但在他们的刀下,那些无助的老人妇女与小孩们,则无一受伤,他们的目标只有那些男人和战士,很快,东云飞和他的先锋队吸引了石氏部落绝大数人的注意。
就在这时,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一众护卫队兄弟,神情微微有些动容。
我缓缓举起手中的短剑,这是前任大祭司用高价钱换来的一把武器,用来作收藏,从未沾过鲜血。
但在今夜,这把收藏品,将成为我最锋利的武器!
我短剑指向石氏部落的族长大帐,道:“永恒部落的好男儿们,随我冲击!”
“冲啊!”
在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中,我身先士卒,领着身后一众的护卫队兄弟们,冲入石氏部落的大门,直奔他们的族长大帐!
在火光中,石氏部落的族民们正忙着扑火和抵挡东云飞的先锋队,哪想到这会又突然杀出来了一支人数更多的队伍,一时整个石氏部落更加混乱不堪,他们的战士们往往还没来得及穿好衣服和拿武器,往往就轰然倒地,双眼怒睁的他们,临死都不瞑目和不相信,居然还有人敢偷袭他们部落……
夜半三更,正是人们睡得最香的时候,这个时候的偷袭,也是最容易得手的。
前面着火的大藤球,已经帮我们摧毁了不少的陷阱和烧死了一些石氏部落的战士。
而随后,东云飞的先锋队趁乱杀进去,只有三十个人的队伍,却在那好几千人口的部落里无入无人之境。
再接着,我这边的人也进来了,手起刀落,一个个石氏部落的战士倒在血泊中,死不瞑目……
石氏一族的小孩和妇女们在啜泣,老人们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一幕,似乎不敢相信,称霸了百年的他们,居然也会有这么一天。
除了他们之外,石氏部落里还有不少的奴隶,他们大都是以前永恒部落和其他氏族部落被掠夺进去充当苦力的可怜人,衣不裹体,食不果腹,对石氏一族很意滔天,眼下见着我们的人后,当下欣喜若狂,一个个的趁乱杀死那些看管他们的石氏族人,拿起地上的武器,迅速加入到了我们的队伍中。
这时候,我身后的护卫队兄弟忽然喊了起来。
“永恒部落大军到此,降者不杀,抵抗者杀无赦!!”
在这阵阵震耳欲聋的声音下,在山腰里的那些负责殿后的护卫队兄弟,也趁得这个时候喊了起来。
一时间,整个石氏部落,都弥漫着我们的喊声。
不少被震慑住的石氏族人,呆若木鸡的丢下手中武器,纷纷抱头跪倒在地……
看得这一幕,我心头大喜,一个百人队偷袭一个三五千人口的部落,没点投机取巧绝对是不行的。
眼下,我们形势大好。
但好景不长,几分钟后,石氏部落也开始有了回应。
在他们的族长主帐前,一个面相威严的中年男人正镇定自若的调派着身旁的石氏战士进行反击和抵抗。
在他的指挥下,越来越多的石氏部落战士三五成群聚集好后,往我们冲了过来。。
我见状不禁眉头一挑!
显然,那个中年男人便是石氏一族的族长无疑,也算是个人物,这个节骨眼还能这样冷静,不愧是当族长的。
我迅速分出一队兄弟继续镇压和与厮杀,其余的,则跟在我身后往石氏部落的族长扑了过去。
但就在我一靠近过去,我见到那个中年男人也向看了我过来,忽然间,他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冷笑……
下一秒钟,在他身后的族长主帐里立即冲出来了一大队全副武装的石氏部落战士。
他们龇牙咧嘴的,双眼怒睁,脸上满是怒意,看这样子,他们应该早就准备好,之所以一直待在里面没出来,十有八九是在故意等我上钩……
我身后的护卫队兄弟已经分出去了一半,现在只剩下三十个左右,而对面族长主帐里冲出来的人马,少说也有五六十个。
我们几乎是要以一敌二!
我回头一望,身后的所有护卫队兄弟神色肃然,没有一个面露胆怯之色的!
我朗声一喝,道:“兄弟们,石氏部落欺我百年,今晚,便是我们复仇的时刻!”
“复仇!”
“杀!!”
我毫不犹豫的冲在前面,身后三十多个护卫队兄弟,每个人都争先恐后,奋勇在前!
此刻,没有一个人退缩,也没有人惶恐!!
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了必死的决心。
今夜,只要我们不死,必定战斗到最后一刻,流尽最后一滴血,只为一洗百年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