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丽紧紧地抱着王大根,两人根本不敢看对方,体温正在不断地上升当中,都有点口干舌躁,王大根的手轻轻搂着那细嫩的大白腿,享受了好一会儿,王大根这才不好意思地说道:“丽姐,不用感激我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你这死小鬼是不是想多了,以为姐要用自己来感激你?”姚丽穿得本来就不多,加上这姿势的撩动,两人现在本来就跟干柴和烈火似的。
姚丽颤着深吸了两口气,害臊地从王大根的身上坐了下来,重新拿被子把腿给遮了起来,笑道:“看把你吓得,放心吧,姐不会吃了你,我只是想问你有没有兴趣,我们一起合伙开一家你说那个洗头超市。”
王大根认真地想了想,点头道:“行啊,能赚钱,有什么不行的呢,只不过丽姐你可得等我几天,现在手头没闲钱。”
“傻小子,跟姐客气啥,你出手艺,我出钱,你当老板,我当老板娘……”姚丽脸一红,嘴太快,好像说错什么了。
王大根嘴一张,吃惊地看着姚丽,你这个……也太直接了。
姚丽赶紧改口道:“我意思是我们一起当老板,我是女人嘛,说快了说快了,你这犊子可别想多了。”姚丽这是怕把王大根给吓着了,所以才这么说的。
王大根笑了笑,站起来道:“丽姐,时间不早了,明天一早我还有事,要跟你请个假,你得赶紧再招几个人手,到时候凑齐了,我会一起教她们手法的,还有,合伙开店的事,我不能占丽姐的便宜,我们就一人出一半的钱吧,这样对你公平点!”
钱对王大根来说不算什么,虽然他虽在只是个穷逼,不过他说起这话的时候很硬,男人的魅力瞬间爆棚,看得姚丽的心一颤一颤的,谁又想得到当初像个臭要饭的家伙会是这么个宝贝呢?
姚丽准了王大根的假,等他前脚一走,连卷帘门都没来得及下去关,顺势躺了下去,颤微微的指尖直接朝那娇嫩水滑的地方寻去,不一会儿,房间里传出接连不断地喘哼……
回村儿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王大根看了看远处英竹嫂子家的还有灯火,点了根烟,顺道就朝那房子走了过去。听着无数的虫鸣声,时不时的还有青蛙跳起来撞到他的腿,十多分钟后,王大根就已经来到了英竹嫂子家的院外,大门是关着的,王大根还没来得及敲门呢,就听见里面一阵打水声。
不知道当年那个狗洞还开着没有,王大根的心里一抖,舔了舔舌头,这个点的话,英竹嫂子是不是该洗澡了啊?想到这里,王大根心里一阵骚痒,退了一步,拐着弯地绕到了院子的另一侧,谁知道才刚过去,就看到一个人影翻院墙跳了进去。
紧接着,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衣服磨蹭的声音,英竹嫂子哼哼叽叽半天,好半天才捏着嗓子叫道:“苟驼子,你再不给老娘滚,老娘可就要叫了啊!”
“你叫啊……你还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啊,英竹啊,好英竹,好妹妹,你就给我吧,只要你跟了我,保管你以后日子美滋滋儿的!”
哇!这村长还真是不错啊,这么晚了还上门做工作,从狗洞里伸了个头出来的王大根正巧看到村子死死地抱着一脸羞愤的林英竹,那疯狂的样子,跟发了情的公狗似的。
“苟驼子,老娘就算是个*,就你这个顺风都能尿一脚的老乌龟也上不了我林英竹的床,你给我死开!”林英竹一脚踩在村长的脚面上,顺手抄起旁边一个大水瓢照着他的头一阵乱砸……
“林英竹,我可是村长……哎哟……别打……我的头……好……姑奶奶,我走……我走……”苟村长抱着头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林英竹的院子,前脚一出门儿,后脚还在骂骂咧咧,“臭婆娘,你以为你是什么香饽饽,一双破鞋,还能上了天……”
林英竹扬起手里的水瓢就要扔,吓得苟村长闭上嘴一瘸一拐地跑了。
“臭不要脸的东西,真当老娘好欺负!”林英竹重重地把门一关,顺手把门别上了。
想不到英竹嫂子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发起彪来,连苟驼子都受不了,王大根在狗洞里撅着屁股看得十分的过瘾。
这时,林英竹走到刚才压井边打起的一桶水边上,把从屋里烧开的一桶水跟这凉水一兑,伸手一试,温度正合适,接着就一颗颗地解开了扭扣,顺手把衬衣给脱下来扔一边的椅子上,一件又短又小的白背心被撑得都快爆了一样。
王大根本来想出去,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口干舌燥,猫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眼睁睁地看着林英竹抓住背心两手一伸,直接脱掉了。
王大根心里狂跳,感觉整个人都被卡在洞里了一样,看着那白花花的一对宝贝,呼吸又急又紧,只见林英竹舀起瓢水来直接从雪白的脖子处一淋,水流顺着脖子哗地流了下来。都能清楚地看到玉峰顶上的水珠。流过山峰,流过平原,经过峡谷,看得王大根忍不住地一把捏住了自己,开始机械地往返着。
林英竹洗着洗着,动作突然慢了下来,扭头朝远处看了一眼,轻轻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那小家伙回来没有,今天晚上婆婆不在啊,想到这儿,她的脸又红又烫,那家伙都长那么大了,还这么害臊,嫂子都这么直接了,他难道还看不明白吗?想着想着,手不自觉地握着那饱满,轻轻的哼喘声不断地回响起来。
王大根的脑子里一炸,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正当这时,林英竹往下一伸手,酥声的喘息时,王大的感觉顿时就到位了。
突然传来的响动让正舒服的林英竹一惊,扭头朝草柴捆子那里看去,“谁?”
王大根打了个冷颤,抖了两下,撅着屁股就退了出来,撒丫子狂奔。
林英竹听到了响动,三两下把衣掌穿起了来,拿根棍子撩开了柴捆子,看着狗洞那儿的几滴东西,扔了手里的棍子,沾了点,手指来回一搓,放在鼻子下面一嗅,又羞又臊地骂道:“牛日的,都到这儿了,还舍不得往里多爬两步!”
林英竹的心在这一刻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