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自己人呢,小布那个脑袋里面是塞草的,猪队友比厉害的敌人更有杀伤力。”盛柏隽说着将手中那支根本不吸的香烟又是兜兜转转的在指尖转了一圈又一圈的。
小布手里端着两杯咖啡站在转角的地方,因为盛柏隽的这句话已经是没有继续往下一步的勇气。
“啧啧!”金姐将自己的手里面的烟头嗖的一下弹了出去,一个不小心就弹到了小布的鞋面之上,小布能够感觉到脚上的灼热,但依旧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就当做自己已经是不会呼吸不会动的木偶人了,也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点小布想到了林孜孜,想到了中午林孜孜中午同自己说过的话,当时还有些不能完全的明白,但是到了现在小布却是完完全全理解林孜孜的那番话了。
“金姐,我现在没心情谈这件事情,多大点事情需要这样的兴师动众,你该怎么处理就怎么的处理,你可是金牌经纪人,编故事什么的你最拿手。”盛柏隽说完将里已经揉捏的不成样子的烟随手一扔,然后也不顾金姐的脸上是不是好看,自己一个人就径直离开了。
金姐有些无奈的看着盛柏隽走远之后,冷笑的一声接着道:“小布,今天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布虽然是听到了金姐的问话,但是因为两人之间还是隔着一个转角的,根本就是看不到对方,所以小布依旧是心灰意冷的长在墙角一般,一动不动的不能够消化盛柏隽的那句话。
“小布,你的影子拉得比我的脸都长了,你还以为我是真的瞎了还是你是聋了吗?”金姐半靠在仿古的木头围栏之上,七寸高的高跟鞋有一搭没一搭的点在地上,滴滴答答的扣响声音催促着小布从转角的地方走出来。
“大家都跟在盛柏隽身边这些多年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没必要今天才伤春悲秋的,跟我说说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情了?”金姐脑袋里面已经是收罗出一些解决的方案,不过自己只是看过现场的状况,具体的最佳方案还是要详细的再了解一二才可以得出来的。
小布应着滴答滴答的高跟鞋声音走出来,低着头有些不敢看也不想看金姐那张勾勒得像是明星一样的精致面孔,“这几天monica好像是盯上盛哥了,三天两头的就找上来,今天中午明明是没有通告的,但是monica还是摸到盛哥的休息室里面了。”
“啧,我就知道每次都会和女人有关系。”
“那金姐现在要怎么办?”
“已经不生气了吗?”金姐看着小布已经从刚刚的愤怒转化为对这件事情的关心,突然间觉得这个小布有些意思。
小布叹了一口气,看着自己和金姐的影子被灯光拉得又长又远,不再说一句话。
开着车在灯火辉煌的城市转了一圈之后,从最初的茫无目的,到最后的可能是顺路,盛柏隽最后还是将车开到了梨花溪地下车库,但是现在事情却是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林孜孜将手里的电棒手电筒捏紧了,紧张而且小心的看着盛柏隽的一举一动,盛柏隽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林孜孜现在已经没有要去猜测和了解盛柏隽心思的想法了,林孜孜现在只想让盛柏隽赶紧的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不要再来扰乱自己的心境了。
“林孜孜,你现在对我这样的冷淡,是不是因为我今天没有给你买包包,还是因为我没有给你买衣服呢?”盛柏隽抬起头,双眼直视林孜孜,那口吻要有多严肃就有多严肃,林孜孜完全没有料想到盛柏隽没有动粗,但是这句话却是被动粗还要来得伤人。
“呵呵……”林孜孜一直防备的状态在此刻突然就松懈了下来,不是因为安全了,而是因为在这样大的怀疑之下,自己就是再做什么防备也不能够给到自己安全感,所以索性的还是不要这份安全感为好,不安全大家都就不安全算了。
“你笑什么?”
“是啊,我笑什么?”林孜孜低头看了看自己床边的那一圈纯白,突然觉得是格外的刺眼,“是啊,我在笑原来我的心思你都懂,没有包包和衣服,我怎么还能跟你和颜悦色呢?”
“林孜孜,你说什么呢?”盛柏隽那句话不过是气话而已,但是现在林孜孜这样认真的回答却是让盛柏隽心里面不舒服。
“说你想听的实话呀!”
“林孜孜你……”盛柏隽应该是真的绷不住自己的盛怒了,站起来伸手要将林孜孜压到床上,企图是要通过一些亲密的事情来结束这通并不开心的对话的,但是林孜孜没有给盛柏隽这个机会,直接的用自己手里面的电击手电筒将盛柏隽给击倒了。
金姐带着小布到达梨花溪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三点钟了,一进入房间就看到盛柏隽臭脸的坐在沙发上,林孜孜不嫌热的将自己全身上下包裹严实,手里还拿着一个手电筒,这是唱的哪一出呀!
“盛哥,现在事情变得有些复杂,金姐已经安排好了路线,我们先出国一段时间。”小布按照金姐的吩咐,舔舔上唇努力将话说得清楚明白。
“什么是变得复杂了,现在出国干什么?”
“出国自然是避风头了,还能做什么呢?”金姐双眼似扫描仪一般将林孜孜打量完毕,转过头来就答盛柏隽的问:“您老人家每次蹲坑不擦擦屁股就起身,现在不仅是屁股不干净,连你一身都是屎臭味,你自己有没有闻到呢?”
林孜孜之前遥遥见过几面金姐,两人没有正面见过,可是关于这个金姐的强悍却是早有所闻的,今天一件果然是名不虚传,之前苦苦支撑的困意,在金姐的强悍之下已经完全散去了,这形容词利用的可真是万分贴切。
“金姐,你这形容谁呢!”盛柏隽非常的恼怒,恼怒于林孜孜的对自己的态度,恼怒于林孜孜将自己电倒,更恼怒于林孜孜将金姐这尊大佛请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