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楼出了门林孜孜就将两个保温饭盒丢到了垃圾桶里,左转走上鹅卵石小道,穿过一片及腰高的栀子花小道,前面是一个半圆形的天鹅湖造型的水池,林孜孜上前坐在一旁的台面上,伸手鞠起一碰水将自己的双手和裙角沾了汤水的地方随便的清洗了一下。
林孜孜不想再不愿意去想自己和盛柏隽的事情,所以唯一能够入心去想的就剩下monica了,monica的美xiong蜂腰以及长腿,那种随时随地都能够发春的sao情,当然了让林孜孜最为惊叹的还是那一声:阿姨!
其实关于自己和盛柏隽之间的年龄,也一直是林孜孜心上的一个坎,林孜孜认识盛柏隽的时候已经是从大学毕业,而盛柏隽才是一个刚刚踏入大学的学生,当初在校园里面相遇,这其中四岁的年龄差距好像不存在任何的问题。
接下来林孜孜工作,盛柏隽继续自己的事业,两人之间好像也不存在一个社会,一个学校的差距,但是寻常人生活的社会和自带光芒的娱乐圈小社会之间的距离,却是一天天的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远。
林孜孜自知自己年长于盛柏隽,自然是会对盛柏隽多加包容和照顾,但是这样的包容和照顾在没有得到应有的理解之后,也会是慢慢的开始变化的,毕竟你捂不热一颗石头之后,再热的心也是会转冷变硬的。
年龄这件事想要隐藏起来其实是最容易的,只要你的心态够年轻,那么两鬓斑白也是年轻的,但是若你的心已经开始衰老,无论你是用上什么样的化妆品还是用金线在脸部穿了一个网,老去的气息始终是紧紧的缠着你的,而且还十分殷勤的将这类型的气息传播给他人,让旁人立即就能够感知你的衰老。
走在别墅区主干道上,林孜孜这才发觉现在时间已经真的不早了,周围不要说是出租车,就连一辆私家车也不见踪影,想要用打车软件叫一辆车过来,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在和盛柏隽的拉扯中已经是摔坏了,现在连基本的时间也显示不出来。
目前来看,回去找盛柏隽求助还算是一个上好的选项,但是偏偏这个选项的附加条件就好比是要让自己硬着头皮吃下一坨还在冒着热气的翔,所以林孜孜只能是庆幸自己今天穿了一双还算是合脚的平底鞋,也庆幸自己不是需要朝九晚五上班的白领……数着自己实在是微不足道的庆幸,林孜孜选择自己去跨越这半个比苏城的距离。
“咦,孜孜,这大晚上的你怎么自己在这里?”林孜孜这才走到大路上,就有一辆迈巴赫缓缓的停在林孜孜的身边,滑下车窗唤出了林孜孜的名字。
林孜孜这边数着自己的小庆幸,正数到也许自己将一切都收拾好了之后,自己就会有一个漂亮的小侄女可以抱了,如此一想心情就能够飘得远一些,飘离现实更远一些。
所以林孜孜转身的时候虽然是一身的狼藉,但还是给了秦齐谦一个小小的微笑:“秦先生你怎么还在这里?”
“大概是缘分吧!”秦齐谦说着打开了车门,“既然是缘分不如孜孜再给我一个荣幸,让我再和孜孜一起兜兜风。”
“嗯,既然是缘分,那么我就不客气了,小谦谦。”虽然脚上的鞋子很合脚,也很松软,但是平底鞋的设计始终是不适合用来长途奔走的。
“如果被称作齐谦,我会更加觉得缘妙不可言。”
林孜孜笑笑系好安全带,“齐谦,我觉得今天能够认识你是我最大的幸运,缘分也不足以说明这个幸运。”
秦齐谦正好将车停在一盏太阳能下面,车内的照明加上路灯的光明将林孜孜的狼狈照的一清二楚,秦齐谦这次是看清楚林孜孜的表情了,明明眼圈是红着的但是嘴角上却是带着微笑,这样反差的表情更是让秦齐谦看起来觉得莫名的心疼眼前的这个女子。
“孜孜,听说倥偬映月是比苏的八大奇景之一,不知道你能不能带我一起去看看呢?”秦齐谦不知道林孜孜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秦齐谦想要帮着林孜孜去排解。
“倥偬映月……哦,对的,说起来我也有些年没有去看过了。”
“真好,那么孜孜今天就当做是好事做到底,陪着我一起去看看倥偬映月。”秦齐谦说着却突然的靠到林孜孜的前面,惊得林孜孜赶紧的往后一靠。
“你要干什么?”林孜孜警觉的看着秦齐谦,一双水杏眼睁得大大的,就好像是两颗水灵灵的葡萄一般,看得秦齐谦心里面痒痒的。
秦齐谦先不急着说话,只是看着倒映在林孜孜双眸中的自己,第一次以这样的看待自己,感觉起来格外的让自己心悸。
“孜孜,你这头发养了多长时间了?”秦齐谦轻笑着将林孜孜的注意力转移到长发之上,如此林孜孜这才是发现自己的一头长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自己或者是风蹂躏成了一团理不清楚的海带,现在这团海带还好不好的缠上了秦齐谦的袖口,秦齐谦这样突然的接近是为了将自己的头发解救出来,还不让头疼,但是林孜孜明显是想多了。
“呃,差不多五年了吧!”林孜孜低下头细细的开始拆自己缠在袖口上的头发,两侧的秀发随着林孜孜的动作纷纷散开,露出了林孜孜白净的后颈,秦齐谦看着这一段白净的后颈,心中突然翻滚起一个想法:或许那八大奇景之一的倥偬映月也抵不上林孜孜这一段如玉的后颈吧!
“有没有剪刀……不对,打火机借我一下吧!”林孜孜低着头发现这长发还真是格外的找事惹事,缠在袖口之上完全解不开了。
“你要打火机做什么?”秦齐谦嘴上问着为什么,手上却是自觉的将打火机递了过去。
林孜孜接过打火机也没多做解释,直接点开了然后就往自己的头发上烧,‘兹兹’的声响和蛋白被烧的味道很快充盈了整个小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