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抚下王彩云,风浅幽对风琼茹微微一笑道:“多谢二姐,那二姐就一起坐下吧,正好我们可以一起说说话。”顺势把风琼茹按在王彩云的身边。
眼角扫过那边己准备妥当的射箭比赛,方才虽然隔的远,但她注意力放在他们那边,还是听清楚了,应当是那位北寒国的太子提议此事的,而且在之前,那位北寒国太子诡异的目光还特意在风琼茹脸上转了转。
之前虽然有些怀疑,这时候基本上己是确定。
唇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没有理会风琼茹若有若无的试探,看向比赛的场地,为了让两位贵客看的更清楚,比赛的场地就放在宴会当中,御花园够大,当中空出来一大片的地面,对面放上红色靶子,不少的年轻公子都去参加了比赛。
看看这个,再想想方才宫女探访香囊的事,蝶翼般的长睫扑闪了两下,看起来风琼茹要倒霉了!
那边场地上真的很热闹!
墨青昭,寒子风身后也有几个侍卫下了场,时不时的听到叫“好”声,倒是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场面很热烈,起初只是乱射,后来也不知是谁提议这么射可不行,得记录下来,最后加起来看看到底哪一国胜出。
上升到国家层面上,年青人更是谁也不服谁,场面更是起来。
众人的目光全集中在场地上,谁也没注意到,有人拉开弓,朝着宴会上一名风姿绰越的女子,“嗖”的声射了过来,弓开如满月,箭似流星,直逼风琼茹而来……
说是迟,那是快,风浅幽忽的上前急拉开风琼茹,大声的惊叫道:“二姐,快闪。”她似乎想去救风琼茹,只是因为手脚实在笨拙,以至于只能稍稍的扯了吓呆了的风琼茹一把,自己倒是摔了一跤,另一边王彩云似乎也想救风琼茹,这时候正拉着风琼茹往她那个方向退。
手忙脚乱之中,两个人的力在无形中抵掉了,但由于风浅幽先倒了地,风琼茹就往王彩云那边稍稍偏过去了一点。
箭似流星而至,“啊”凄绝的惨叫声,而后是“扑通”,“扑通”两个,风琼茹和王彩云先后倒地。
风浅幽伏在地上,似乎真的被撞晕了似的,她身上躺着右胳膊中箭的风琼茹,而在风琼茹前面却是毫发无伤的王彩云,这个造型是很符合风浅幽的设计的,她这时候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直接装晕!
风琼茹这时候还不能死,让刘氏看着自己一个个女儿废掉,会更让她承受不住!
忽然身上的身量一轻,谁的动作这么不温柔,她甚至听到风琼茹控制不住的尖声呼痛声。
随后身子落进一个宽厚的怀抱里,那种淡淡的清润的香气和着男子的气息,把她拥在了怀里,而后耳边清润的笑声低低传来,似乎有什么东西扫过自己白嫩的耳垂:“狡猾的小丫头!”
闭着眼睛翻了翻白眼,这人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精明,当然她也没指望骗过他,所以一点也不心虚!
“小姐,小姐。”几个丫环一起叫唤起来,文歌挤过来,一把从墨青昭怀里接过风浅幽,大声急道。
“王小姐,你让让,别压着我们小姐。”落霞脸色不善的过来拉着还压着风琼茹的王彩云,几个人全受了伤,风琼茹直接中箭,风浅幽被压的气息全无,众人的目光当然全落在王彩云身上。
“王小姐,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拉祈阳侯府的两位小姐。”坐在最近的一位小姐提出疑问道,她自觉当时看得清楚,祈阳侯府的两位小姐,拉着手想避开那只箭的,如果没有王彩云搅局,这箭还说不定真不用射到风琼茹身上。
现在那两个都出了事,这事当然就怪责在没出事的王彩云身上。
“我没有,我……我想救玉二小姐。”王彩云张惶着苍白的脸,急道,她父亲虽然是言官御史,但私底下却是祈阳侯府一派的,她怎么敢伤着风佐最看重的二小姐。
“怎么没有,就是你,奴婢方才看到四小姐拉二小姐,你却又反方向的拉二小姐,把四小姐绊倒,你却压在了我们小姐身上。”落霞一口咬定,狠狠的瞪着王彩云。
出了那么大的事,风琼茹肩头的血还在咕咕的冒,落霞哪里能承担得起这个责任,不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她怎么可能有活路,所以不管看没看清,既然别人这么说了,她当然就咬着王彩云不放。
风浅幽之前一直注意着那个射箭的方向,所以是第一个伸手拉风琼茹的,救助风琼茹的行为大家都看到了,推不到风浅幽身上,她只能全往王彩云身上推。
“岂有些理,什么人如此大胆,到底是谁射的?”齐斐玉这时候也赶过来,冲着场地上怒喝道。
站在场地上的十数人,手持着弓箭俱一片茫然,一时间根本分辩不出这箭到底是从谁的弓箭里射出来的,箭又是一样的箭。
“求四皇了殿下为我们二小姐作主。”落霞猛的跪了下来。
“求四皇子为我们二位小姐作主。”文歌抱着风浅幽也不甘示弱的跪了下来,怀里的风浅幽惨白着一张小脸,真似没了生气一般,也是,两个人的重量狠狠的砸在她身上,她又是最瘦弱的一个,不被砸晕了才怪!
祈阳侯府的两位小姐,一位中了箭,一位砸晕了,这种情况下,纵然王御史是齐斐玉的人,他也不能再包庇了。
“谋害世家小姐性命,来人,把她拉下去,重打三十,送回王家。”
“四殿下,不是臣女,真的不是臣女。”王彩云想不到会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一时挣扎着狂乱的尖叫起来。
只是上来的两个都是大内侍卫,她又怎么挣得脱,被拖着就往外走,正巧看到急匆匆闻信赶来的刘氏,顿时眼睛一亮,急叫道:“刘夫人,刘夫人,你告诉他们,我是你的人,怎么会害风二小姐。”
她一伸手抱住刘氏的大腿,惶乱的哭求道。
这会刘氏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