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要在网吧待一夜而且还是夜不归寝当场就有人找借口退出了。其中第一个推托找托词的是张智慧此人声称担心查寝也有些对包宿这个词抵触因此又找了一个身体不适的理由悻悻的出了寝室说是去“休息”一下。
第二个是郭英凯此人似乎从开学初就和司徒平“不对付”也不知道是出于哪一个原因才没有同意参加借口也没有找只是说不想去而已。
还有几个犹豫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立场有些不坚定想去又不敢去不去的话又内心的好奇又蠢蠢欲动最终还是没有抵制住内心的萌动点头答应下来。赵文凯心中一叹心说是别看是o2年可是同学们来自全国各地什么环境下的都有从这一点就足以看出互联网的潜力还是很大的。
且说这大学附近要说是找别的什么也许不容易但是要说找网吧闭着眼睛你都能摸得到。有一个很普遍的现象是现在只要出了校门不管你是大学还是中学在方圆五百米附近甚至迎面就能看见各式名目的网吧牌匾。
从1997年开始电脑这玩意就开始在国内逐渐普及了起来而网吧这个新兴事物却是从近两年才兴盛起来的。不过因为利益原因网吧就犹如雨后春笋一般疯也似的开了遍地。不过也正是这个阶段国家对网吧等相关娱乐场所的管制也开始严厉起来就连面积规模机器数量也有了明确的规定。
而现在还是中小型网吧的时代脏乱差就是o2年网吧的现状。但是有一点要承认那就是这个时期的网吧天天爆满想要一台机器都还要排队。
司徒平还有杜奇伟一行个人有说有笑浩浩荡荡的走出校门原本是以为随便找家网吧上网还不容易。可结果一看到那在网吧前台等候排队的人群众人无不目瞪口呆。就是一直自以为有先见之明的司徒平也没有想到现在网吧的生意竟然如此火爆。
于是一行人只好一家一家的按照司徒平记忆里的网吧位置继续找下去最后就来到了工大的住宅小区里。
工大小区因为是居民区的缘故菜市场市饭店什么的一应俱全自然也包括网吧只不过这个地方相对而言是距离学校最远的位置平时学生到是很少过来。来这边的也都是找房子租房子的。也正是因为这样这边的网吧规模也别指望有什么好条件。能够凑齐够人数的机器就已经很不错了。
司徒平眼前的这家网吧叫做“步行者”破旧黄的灯箱还可以让人看出来它曾经的颜色是白色的。赭石色胶合板表面的大门似乎是年头太久被风雨侵蚀的都有些走形了关都关不严实。网吧是小区居民楼的楼下们的普通民居后改建的一进门阴暗的空间污浊的空气在司徒平眼中也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空荡荡的网吧内三三两两几个正在上网的年轻人与之前经过的那几家生意火爆的网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过网吧里的服务人员到是蛮热情的特别是看似老板的那人似乎看见生意上门很激动的样子好像很担心司徒平等人离去。看神色这位老板就差把大门堵住了。
虽然有很多空机器但是大家对这里的印象都很不好。杜奇伟就道:“司徒你看我们是不是再找找?”
当着人家网吧老板杜奇伟自然不会说这里如何如何不好。但是听话就知道他本人对这里并不满意。
兰宫玉也低声道:“这里的机器会不会太破了和刚才那几家比简直……我看我们还是回去等等吧。”
这边大家都在打退堂鼓站在吧台里的一个中年妇女坐不住了。看模样这是老板娘了要不然以她那模样哪家网吧请服务小姐找这样的啊。
那老板娘见众人还在犹豫连忙说道:“各位同学里面自己找机器随便坐。”然后大声的宣传道:“我们网吧上网一个小时只收一元五角!”
“咦?”一句话先是兰宫玉然后是其他的几个人听到这里上网才一元五眼睛不免都亮了起来。要知道在之前那几家网吧一个小时可都是两元的要是小厅或者是包间价格更贵。对于穷学生来说自然是越便宜越好。可是有人买账也就有人对老板娘的促销手段并不领情。
一个是被未来的互联网世界惯出毛病的司徒平另外一个就是差点睡觉都想抱着显示器的杜奇伟。
司徒平和杜奇伟相互看了一眼又看了下那几个自觉占便宜的同学不禁相识苦笑了一下。司徒平便对杜奇伟低声道:“要不然咱们先上着?然后我在去前面刚才那家把包宿的卡先预定下来等到时间了咱们再转移战场?”
杜奇伟听到司徒平这个建议大拇指一伸笑道说:“高见行就先这么定了。一会我和你一起过去订机器。”
两个人商量完毕司徒平就笑着和老板娘说道:“麻烦一人一台。”老板和老板娘一见有生意上门自然高兴。于是一时间原本寂静的小网吧顿时热闹起来。
可就在司徒平众人刚刚在电脑前坐下后就觉得耳畔“砰”的一声巨响但觉得身后网吧大门被人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推开紧接着就听有人一声怪笑叫道:“李老板生意不错啊满坑满谷我们兄弟给你捧场来了。”
就见原本照顾司徒平等人的那老板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转回身颤颤巍巍的陪着笑容小心的说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几位朋友大驾光临。”然后又大声对老板娘喊道:“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拿烟!”
靠近在一起的司徒平和杜奇伟两人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不禁先是一愣然后不由得好奇转过头闻声看去就见此时网吧门口七七八八站着一群穿着打扮流里流气的痞子流氓。这时大家再笨也知道对方是来找麻烦的。可等看清楚带头说话那个痞子的面孔司徒平和杜奇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