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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杂文轶事(七)怀念亲人

良缘姐妹情 落日清风 4125 2022-11-08 19:49

  今年的4月24日(公历)和9月1日分别是我父亲姚川京和我母亲程齐娃去世三周年和六周年的忌日。由于今年发生了疫情的原因,国家不允许举行举餐和庆典。因此,只是草草地为父亲举行了一个三周年纪念活动。

  我的父母亲大人,他们都是辛苦勤劳的一生。是艰苦奋斗的一生。为了愐怀双亲大人的养育之恩。因此,本人想借此小说尚未完本之际,续写一些父母大人的一些往日琐事,以此来纪念父母亲,缅怀父母亲大人的养育之恩。

  怀念母亲—母亲的青葱年华

  母亲小学毕业后没再继续学业,每天陪在祖母身边学习针线活,祖母教的极为仔细,她学的也是极为认真。母亲说那些年是艰辛的,也是最无忧无虑的。

  艰辛的六0年代。养母是一个干净利落的人,所以在人民大公社的时候,她去帮厨了。刚开始村里人是大大小小、老老少少齐聚大食堂,天天都吃席有吃有喝、有说有笑,好景不长******接踵而至,虽说陕西不是重灾区,但是也出现了物资贫瘠的现象。那年养母从公社食堂回来,总是耍帅搬将双手插在围裙前的兜里,进的家门总是匆匆走进厨房,母亲总是默契地轻轻将大门关好。祖母找来面盆放到案板上,母亲熟练的拿起手中的瓢,一手扶着面盆一手拿着盛满水的瓢,一边倒水一边看着盆里变着的水,养母使劲洗着沾满面粉的双手,然后把围裙解下来双手捧在面盆上边使劲抖了抖,再然后就是养母给锅里添水,母亲在灶火前点火烧锅,水开了,养母一手端着面盆一手用筷子搅着,让面盆里的生面糊慢慢地流进锅里,再然后就是放点顺手掐的揣在裤兜里的红薯叶子,不一会家人就可以喝上一碗热腾腾的面糊糊了,母亲提起这些总说是那些年吃过最好的饭食。

  母亲吃出来的胃病。养父是在公社水站工作的,总算是有些收入的,所以在那些年家里还算能过,就这,家里的主要饭菜还是什么榆钱麦饭呀红薯叶菜,什么红薯疙瘩玉米糁之类的。十六七岁的孩子正是能吃能干能长身体的时候,母亲说那一年夏天,母亲和隔壁的姐妹从地里收完麦子各自回家,进门她将镰刀往墙根一靠,脱下鞋子光脚进了二道门,直径走到水瓮前,揭开盖子拿瓢舀起水开始牛饮,一口气喝完瓢里的水,那叫一个“爽”。盖好瓮盖放好瓢,她一边往自己房间走,一边在袖子上擦嘴,一边问养母今天的吃食是什么?养母回了句红薯饸饹。从房间出来母亲是换了衣裤鞋袜的,头发也是梳理好的,走到厨房,养母早把凉饸饹盛到了碗里,母亲往碗里滴了点酱油、辣子油,拿起筷子搅了搅端起就吃。那天她真的是渴急了、饿急了,喝了一瓢凉水又吃了不知道几碗,孩子的胃如何经得起这般待遇,此后就是胃药不离身疼痛纠缠了她一生。

  孩子在母亲身边的时间总是短暂的,转眼间母亲到了该订婚的年龄,母亲父亲是如何走到一起的?嗯,我想想,再想想……

  庚子年(2020年)的四月二十四上日(农历三月二十八曰)是我的父亲去世三周年的忌曰。为了缅怀我的父亲,以及先早于他老人家去世前的老母亲,本人特作此文,以此来怀念两位老人。愿父母亲大人,在天堂里安息吧!

  (以下文章为作者奠文)

  长江水后浪推前浪,日月吹人,人自老。转瞬之间,已经到了壮年时期。许多美好的回忆,早已经成为了过眼云烟,一去不复返了。许多儿时的美好回忆,只能在梦里魂游梦迁。父母亲的音容笑貌,也只有在梦中相见了。

  我的父母亲,他们都是普通人。都不曾有过辉煌的历史。但是,他们两个人,在我们弟兄几个人的心目之中,却是全天下,最伟大的父母亲。

  他们两个人,为抓养我们弟兄几个人,历尽了千辛万苦。为我们几个人,树立了光辉的榜样。

  我的父亲,是一个平凡的人。他的一生,从未有过任何的的辉煌创举,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普通人,但是在我的记忆之重,父亲却是一个十分勤快的人。每当他回到家中的时侯,他从来就没有闲过。挑水,洗衣,做饭,缝补,这些只有家庭主妇所要干的家务活,他却一个人,争相干了。(我母亲可能是从小离父早的原因,从小便充当了家庭主男的身份。对于家庭的日常事务,不太感兴趣。)

  我的母亲,是一个朴实能干的人。在我的记忆之中,当时在生产队中,一些男人都干不动的活,我的母亲却争相干了。当时在生产队的时候,祖母年岁已大,父亲在外打工,我们弟兄几个人都在上学。在当时,像我们家的这种情况,几乎家家都是负债累累。而我们家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不但没有负债,而且还有一些结余。这些都和我母亲的辛苦劳作,勤苦劳作有关。

  记得当时我们家有7口人。在那个时候,除了我父亲,当时在崇凝公社(后来改为了崇凝乡**)做炊事员之外,其余的人,都在家中务农。在当时的那个时候,我祖母已经八十岁的高龄了。但是,人却非常勤快,洗衣做饭,织布纺纱,无一不精。在我儿时的记忆之中,我们弟兄四个人的吃喝穿戴,多亏了祖母大人的辛勤劳动。(我母亲因为身兼着我们村的妇女主任,整日忙于挣工分,养家糊口。因而,在这方面做的比较少一些。)

  在当时的那个时候,我们家弟兄四人(本人上面只有三个兄长),除了大哥一个人,当时已经念满了初中,进入了生产队,参加劳动外。我和另外两个哥哥都在念书。我们家当时的情况是:上有老,下有小。家中的困难程度,可想而知,应该非常艰难困苦了。

  我的父亲是一个十分老实勤快的人。他当时在崇凝乡**做炊事员的时候,每月仅三十多元钱的工资。而他工作的地方,距离我们家有八公里左右的路程。在当时的那个时候,公路上的班车非常少。那个时侯的农村,也很少有自行车。既就是到了后来,有了自行车以后。父亲由于历史的原因,(主要是不会骑自行车)他一直靠来回步行走路,奔波于单位之间)

  而且,他在每次去单位上班去的时候,因为要按时赶到单位,他便经常在每天早上五时就要开始出发(每一次步行从家出发,赶到单位需要两个钟头左右),然后,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长途跋涉之后,才能按时赶到了单位。

  为了供养我们弟兄几个人,念书学习,我的父母亲及祖母大人们可谓历尽了天辛万苦。他们几个人,为了儿女们的生活,付出了一生的辛劳。看着如今的幸福生活,想想父母大人的恩情。我们这些做儿女的,一生都难以报答。

  记得我在幼小的时侯,非常淘气,也非常贪玩。有一次,我在看到我的二伯父,下红署窖取红暑的时侯,便觉得十分好玩。于是,我便趁一家人,不在家的时侯,偷偷的一个人,下了红署窖里去玩。

  当时,由于我的年龄比较幼小,再加上当时的红暑窖,因为在设计的时侯,为了储存土豆等其它物质,我二伯父他便在红署窖的上面部分挖了一个拐洞。

  经过这一改动之后,原先的坑道变做了一些改动。结果我在下红署窖的时时侯,不慎一脚踩空,便掉在了红署窖之中了。

  当时,我的家里人,还在生产队里劳动。我为此哭了半天时间,一直都把嗓子哭哑了。还是没有人能听到我的声音。直至到了天色将晚时,家里人放了工以后,我的大哥,才把我从红暑窖中救了上来。我被从地窖中救出来以后,脚脖子便被摔骨折了。我的母亲,为了给我治病。便和我们村中的一个村民,用架子车(由于年龄幼小的原因,我现在也记不太清楚,当时是未通班车的原因,还是我的母亲为了省几元钱车费的原因,硬是用架子车,来回跑子五十多里坡路,为我看病)拉着我和这个村民的母亲,先后去了三次,渭南双王骨科医院为我看病。

  在我的记忆之中,我母亲是一个很节俭的人。当时在去医院的途中,当时渭南的一碗饭,也不超过一元钱。一碗茶水也就是2分钱左右。但是,就是这么一个艰苦的环境之下,我的母亲,为了省下这一元多的饭钱,硬是从家中,带了几个玉米面馒头,喝着白开水,硬是把我从死亡线上救了下来。

  后来,等我长大了一些的时侯,我便开始帮家里人,做起了一些家务。我记得在一次秋收的时候,我看到父亲用镢头开着玉米杆,干的是非常起劲。于是,我便缠着父亲,要起他手中的镢头来了。

  架不住我的一再纠缠,父亲便只好将手中的镢头交给了我。于是,我便和父亲一道开起玉米杆来了。

  (本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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